“容儿?”公孙长卿惊醒,缓缓坐起身,微蹙着眉看着花想容有些苍白的脸时,忙伸手抚向她的额头:“怎么了?头还是很痛?”
“没有。”花想容尴尬的垂下眼,双手搅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长卿,昨、昨天……”
公孙长卿叹息了一下,伸手揽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到床边,然后用手指帮她顺了顺及腰的柔软长发:“下次别再喝那么多酒。”
“哦。”花想容尴尬的低下头:“我们昨天……没做什么吧?”
公孙长卿先是看了看她,然后失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
花想容一愣,抬起眼怒视着他:“我是说你没对我做什么吧?”公孙长卿什么时候也这么滑头了?居然反问她……?
公孙长卿只是笑,只是淡淡的笑……俯下头贴近她还是泛着红晕的小脸:“昨天?我只看到某只小猫喝醉了酒,非要跳舞,然后好不容易被我抓回了房间里,却嚷着不要睡觉……”
“然、然后呢……?”花想容咬了咬唇,小心的看着他。
“然后?然后我就想办法把那只步猫弄睡了啊,还能有什么然后?”公孙长卿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邪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