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没有拒绝,只是当他扶着她坐回到床上时,她忽然瞟到他衣袖里缠着的纱布。她忙抬起手一把抓住公孙长卿的胳膊,看着他手上和胳膊上的纱布,咬了咬唇。
那日他强硬的给她喝他的血的一幕至今都不敢忘。
公孙长卿抽回手,转而坐到她身侧,嘴角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淡淡的看着她:“别想那么多。”
“长卿,什么是寒毒?”花想容微微转过头,看进公孙长卿那仿佛能包容万物的深邃双眸。
公孙长卿一顿,微微拧起眉。
“我每次来月事都几乎能要了我自己的这条命,还有上次我饮下萧越寒给我的去子汤小产的事……也差点就死掉。与你们说的这个寒毒有关么?”花想容淡淡的看着他,仿佛不是在疑问,只是想在他这里得到肯定:“我身上,有你们说的这个寒毒,对不对?”
公孙长卿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