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神很是熟悉,好似经常在花想容的身边的一个丫头的眼神。只是那长脸很陌生罢了。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发现铃铛那个丫头或许有些不寻常,她处处护着花想容,但是那种护,似乎已经超越了一个丫鬟应有的职责。
那时,花想容硬是撑着自己已经挺不住的身体要为自己,也会我驳回一份光彩。或许是她骨子里倔强的天性使然,竟然想出了杯月映月这一招,然后在一切结束后,终于放了心,咧开嘴笑了笑,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我重新接住她的身子,神色略有些复杂的将她抱了起来。
当走到公孙长卿身边时,那个一直淡淡的坐在那里的男子忽然站起身,他看了看我怀中昏过去的苍白女子,又看了看她衣服后边的血迹,眼中闪过那么一抹心疼,然后拧眉看向我,那眼中……不再是平实淡薄的隔层,也是一抹誓在必得的冷笑,淡淡的冷笑,之后,眼中的一丝流光就那样流转在花想容的身上:“她很虚弱。”他淡声说。
我淡淡的回以他一抹邪佞的笑,未语,将怀中女子抱紧,抱着她转身离开。
自从几个月前花想容的改变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有看过她这样苍白的样子,当将她抱回皇都城内的锦王府的雪灵园里时,她依然在昏睡,整个人缩在我的怀里,看起来柔弱异常,哪里还有原来那个她气焰嚣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