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并不是忍气吞声,而是她就是较着这么一个劲儿。
可是究竟在跟谁较劲儿,她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在跟自己,也许是在跟德妃,又或许……是在跟那个放她出来却仍然对她不管不问的萧越寒较劲儿。
她记得曾经在锦王府,萧越寒为了让她能乖乖哀求他,能顺服的跟在他身边,而故意将她周围的一切全都除掉,让她自生自灭的等着她去求绕。那时候,她没去……
现在,特别是面临一个像德妃这样一个后宫角色,她更不可能会跑到萧越寒面前哀求什么。
何况,她早已经没有了那份资格……
手下拎起已经沾湿了的大红色的锦衣华服,双手握紧用力的搓洗了一下。
“呀——”忽然一股似是针扎一般的疼痛蔓延至于心,花想容一愣,猛然放下衣服,惊愕的看向手上那些不知是被哪里来的针划出的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