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成亲,没成过亲行了吧……”我也无奈了,“彩芽姑娘,你先给我朋友看病行不行?”
“夫君大人,为何要嫌弃彩芽?”这彩芽竟然半推半就的扒在了我怀里。
“彩芽姑娘,实不相瞒……”没办法,说实话吧,总这么打情骂俏也不是办法,我来九山界可不是为了把妹,“我和余大哥,是结拜的兄弟,皆为石戈山百忍上主麾下武将,现在你我两山对敌,我等皆是你们虎顽上主举世通缉的重犯!虎顽上主钦定我死罪三次,以我这敌将之身,怎可娶彩芽姑娘为妻?只恐怕除姑娘之外,还要连累姑娘的同胞姐妹啊!”
“帐下钦定死罪?”彩芽一愣,“夫君大人切勿再欺瞒彩芽!”
“此话千真万确!”我道,“姑娘若不信,请看这个!”我干脆亮出了三尖两刃刀,这刀她见过,但这次我让她再仔细见见,“来,姑娘若不嫌弃,请手握刀柄!”
彩芽伸出手握住了刀柄,顿时一脸的惊愕,“这是……夫君大人的这件兵器,好生神奇……”前面说过,三尖两刃刀本为火祖祝融的兵器,能吸走体内的寒气,所以摸上去感觉是热的,且不是整体热,而是感觉似有热流在刀柄间流动。
“姑娘,敢问你九山之界,可有此等宝物?”我收了刀,“我们确为石戈山百忍上主的麾下将领!现在两山对敌,杨某断不敢陷姑娘于不义!”
“无妨!”彩芽一笑,“育有子女,即可免罪!”
“钦定的死罪,生个孩子就能免罪???”我真惊了,这也能行?我本以为把虎顽搬出来能把她吓回去呢,人家压根不当回事啊!“不瞒姑娘,我曾用此刀砍杀虎顽上主!且以此烈火之雷焚烧上主!”我一急眼,干脆从腰上把剩下的火雷拿出来了,拎起彩芽腾空而起,铆足了劲把火雷扔向了沙滩,只闻沙滩一声巨响,瞬时火光冲天,彩芽吓得一声尖叫,竟然搂住了我。
完了,她连肌肤之亲都不在乎了。
“我对你家上主如此忤逆,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语重心长道,“杨某着实不想连累姑娘!”
“只要生子,即可免罪!”人家彩芽根本不当回事,还是那句话,生孩子就能免罪。
完了。老底都抖出来了,吓不住她啊……
这个虎顽,这……订的是哪门子规矩啊这是?
我明白了。
虎顽这孙子,订出那么多的死罪,根本就不是因为偏执!
所有那一千六百条死罪,都是为了这个“生子免罪”的政策服务的!他为的就是让人放个屁都犯死罪,之后玩命的生孩子抵罪!!我说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怎么就能凑出八十多万人呢!!刚才那村里的姑娘们,想必每人都欠了一屁股的孩子吧?
“那你们为何还要杀蓝叶姑娘?”想到这,我猛然想起了那个抱孩子的蓝叶姑娘,差点被她们搬石头砸死。
“她的夫君已经……”说到这,彩芽又有些哽咽,“已经……”
“姑娘不必说了……”我一摆手,战争啊!不论在哪,都是制造寡妇的最佳途径。
“杨戬,你既然已经与她行了洞房之礼,便要敢做敢当!如此百般推脱,是何道理!”余元的正义感忽然发作了,而且已经擅自把肌肤之亲升级成了洞房之礼。
“大哥有所不知,这九山之界,习俗甚是古怪,我先行触碰之物,她若再行触碰,便算作肌肤之亲!为弟只是用腰带缠过她的手臂,仅此而已,从未曾与她洞房啊!”我都快懒得解释了。
“此等怪习,简直是岂有此理!”余元听罢一瞪眼,“待愚兄与她理论!”
“彩芽姑娘并无恶意!望大哥以礼相待!”我心想也让他去理论理论也行,余元面相比较凶,说不定能震慑一下。
“弟媳!”余元一开口,我差点分解,你这叫哪门子理论啊!!
“兄长!”彩芽跪倒,“我与夫君大人的婚事,还望兄长成全。”
“我且问你!刚才我那贤弟也说了,我等乃为敌将!日后必将与那虎顽对阵沙场!你若嫁于我家贤弟,便是与同族为敌!你可愿意!”余元一脸的认真,我都快碎了,这就是您老人家的理论方式?
“回兄长,以我族裔之律例,叛夫与叛族,皆为不可赦之死罪!既然同是死罪,彩芽愿追随夫君大人!”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是一愣,原来也不是所有死罪都能靠生孩子解决的。别看我用火雷轰他家皇上能拿生孩子说事,两口子闹离婚却必死无疑。
“嗯!”听彩芽说罢,余元语重心长的点了点头,“既然弟媳如此忠贞,有道是长兄为父,愚兄就替我家贤弟做主了!”
我就晕了个菜哎,长兄为父就是为了让你干这个的吗?
说实话,我就知道这货一出面,结果肯定就是这样。
服了。
“拜谢兄长!”彩芽又是一叩头。
算了吧,就先这样吧。正好还有好多事想跟她打听,“既然如此,杨某不推辞了……还望姑娘尽快为我那朋友治伤!”
“夫君若不嫌弃,唤卑妻为彩芽即可!”彩芽脸一红,从身上解下了泥罐,随我来到了洪锦的跟前。
“这便是……我那朋友!”我指了指人事不省的洪锦。
“这……”彩芽蹲下身子,一脸的羞愧,“夫……夫君,请帮卑妻解下他的衣衫!”
“哦……”我赶紧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洪锦的上衣,之后便要解裤子。
“夫君!!”彩芽满脸通红,“只解衣衫即可,不必落靴!”
落靴?裤子在她们这,叫靴?
说话间,只见彩芽从腰间抽出了一片利骨,顺着洪锦的胸膛便切了下去,结果切了半天,切不动。
上神之体,想切开,就得用上神的家伙。
“彩芽,你告诉我切哪!”见彩芽为难,我干脆又把三尖两刃刀亮出来了。
彩芽则从地上拾取了两撮沙土,在洪锦的前胸之上撒出了两条直线,“夫君沿此线切破肌肤即可,切勿伤其五脏!”看着这一丈多长的三尖两刃刀,彩芽也是一头的冷汗。
刷刷两下,眨眼之间,切好了。
仅到皮下,刀口笔直,比她用沙土撒的线都直。这刀尖上的准头我可是有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