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严不由暗暗叫苦,这个提议是自己提出的,如果在这里,有什么差错,自己必然受到师尊的惩罚。
就在这个时候,他敏锐的发现,本来猛烈的攻击,竟然一下子减少了许多威力,自己受到压制的艮山镯,立刻再次迅速增加了三层防御光圈。
“啊,大家要注意啊!快冲过去!”他断然大喝。
三人久经同门,听此大喝,立刻同时使法,艮山镯的光圈突然往外一胀,只听见一声“轰隆”的巨震,三人如中巨雷,脸色一白,虽然如此,但是连人带光,也硬生生的冲破了巨木的大阵,来到了木殿的出口。
一到木殿的尽头处,已经不受巨木的攻击,刚看见一个月牙一样的门,便见门旁壁下,一个非僧非道,装束奇特,头上乱发虬结,身材粗短的怪人似乎畏惧着什么,不敢进入。
何冬成很是性急,双方才一现身,未容张口,立指那人,只见身上飞出两道朱虹飞将过去。那怪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骤出不意,察觉不对,怒吼一声,扬手一片绿光,先将全身护住。紧跟着在腰间一拍,立有一蓬火花激射而出。
只见那火星俱只米粒大小,每粒均带有一层深绿光,竟有千数,还带着炸音,宛如连珠细雷,晃眼工夫,何冬成身前已经成了一片火海,威势甚是惊人。
三人上次吃了点亏,已经早有准备,三人联合一加持,艮山镯的光圈大盛,只听轰的一声,三人身外的火海立时如白雪倒崩,登时消灭,而何冬成的那二道朱虹,趁时攻破那个怪人的防御绿光,虽然那怪人闪避的也很快,但是还是血光一闪,在肩膀上削去一片血肉。
其实,这个怪人也甚是倒霉,仓促之间,未发挥自己防御法宝的妙用,而何冬成的那二道朱虹来势又快,又是藏剑宫的八件法宝中一个,竟然攻破防御,不及施为之下,人已受伤。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耻辱,他一言不发,身后背着的一个盒子无人自开,才开出,就见盒中喷溅出来的大片墨绿光华已将全室布满。
虽然光色好象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威力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这可是此人用了三十年,用三天层的罡煞之气炼化而成,威力甚是巨大,果然,才一遇艮山镯的光圈,就听见连珠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就是防御圈被侵入的声音,三人立刻感同身受,被这巨大的冲击力压的向后一摇,才把身体稳住,正在主持着二道朱虹的何冬成,也感觉到胸口一闷,竟然有指挥不灵的感觉,大惊之下,立刻将那二道朱虹收回。
那怪人也不理会,马上就从一个玉瓶中倒出一点膏药,就在伤口上一抹,只见绿色的光泛起,肉眼可见,那削去的皮肉在上面颤动着,缓慢生长,不一会儿,就将全部的伤口愈合。
等见全部愈合,那怪人才回过头来,狞笑着望着防御中的三子。
“想不到我庞严纵横天下四百年,经过无数风浪,今日竟然在阴沟中翻了船!哼哼,如果不是我正在想办法对付封锁门户的法宝,岂容你等嚣张?”
说话之间,三人才看见,那怪人的后面,门户空中,有当中立着一幢翠壁,这翠壁虽然不大,但是发出了红、白、墨绿三色交织的精光,光焰万道,四射如雨,照得门户通明,毫无空隙。
一看之间,就知道是个至宝,它拦住了门户的去向。
但是,三人也来不及细想,就听见那怪人说:“想不到闻名天下仙道的藏剑宫的门人,个个是偷袭打人闷棍的下流胚子,今日我宁可与石天极结仇,也要把你等粉身碎骨,形神皆灭,才发泄出我心头的恶气!”
李承严听了,冷哼:“你等旁门左道,为祸天下,人人可以诛之,我们是替天行道,更不容你等玷污海底仙府!”
那怪人听了,不由怒极反笑:“好一个替天行道,真是佩服啊,连偷袭,也可以说的这样光明正大!”
他本是海外一个由海兽修道而成的散仙,虽然不是魔门,也素来和所谓的随便诛杀怪物生灵的“正道”不和,听了此话,再不说话,就持法而咒。
“去!”
就是这简单的一字,那玉盒中爆发的墨绿光华的威力登时增加了几倍,光华疾如暴雨,对着三人倾泻下来,来势极为猛烈,显然再也不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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