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胡子翘了翘,有些懊悔地道,“枉我活了一辈子,自诩什么人在我面前过了目都能看出三分相来,没想到却被她给糊弄了。”
许云初想起曾经国丈提到她就要气得跳脚的模样好笑。
国丈看着许云初,问,“你喜欢那丫头吧?”
许云初不否认地点了点头。
国丈叹了口气,“这事儿怪爷爷,是爷爷看走了眼,否则的话不见得轮得到叶裳那小子。”
许云初摇头,笑着说,“爷爷错了,就算您不看走眼,孙儿也没有机会,她与叶世子自小相识,私下多年往来,只不过不被人知而已。她心仪叶世子,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国丈闻言一时无言,见许云初没有黯然之色,也没因此消沉,拍拍他肩膀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天下不止苏风暖一个女子,总会有别的女子不逊色于她的。”
许云初笑了笑,他不知道天下还有哪个女子不逊色于她,只知道这个天下只有一个苏风暖。不过他懂得既然求不得,也不能强求的道理。
许云初与国丈说了燕北战事后,又说了与苏风暖商议对北周打持久战之事,提了皇上也已经同意,对他下了口谕,明日早朝与群臣商议后,应该就会下圣旨,又说了与王大学士已经商议过了,王大学士点头应承会与孙丞相配合他之事。
国丈听罢,自然支持自己的孙子,连连点头,对许云初道,“彻查十二年前容安王一案以及四年前岭山瘟疫一案,你立了功,前往燕北,助燕北王府保住了燕北,又立了功,若是督办筹备粮草再立功,以后天下谁也不敢说我国丈府是靠宫里的两位娘娘才到如今的荣耀门第。”
许云初微笑,“我们国丈府也该为南齐百姓做些事儿了,如今南齐内忧外患,江山不安,国之大害,国若不保,焉能保住家?社稷需要,不敢辞也。”
国丈闻言老怀大慰,颔首道,“好一句社稷需要,不敢辞也。爷爷以前糊涂,幸好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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