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点头,“一个阶段三个月,她如今的症状,应该还在三个月内,还是初期。”
许云初抿唇,“也就是说,她的毒,兴许是我在燕北时中的,也兴许是我回京后中的?”
苏风暖颔首,“从燕北战事到西境战事,再到如今,也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定然是在这一段时间中的了。”
许云初道,“她与我说,从中秋宴席之后,她在研读医书……”
孟太医脱口说,“难道是许小姐自己服毒?”
苏风暖道,“那也要看这毒是怎么来的?她一个深闺的女子,哪里有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恨春风?”话落,她道,“中毒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别人下毒,一种是自身服毒。”
许云初道,“不错,我也想知道她的毒是怎么中的?”话落,他起身站了起来,对苏风暖、叶裳、孟太医道谢,“我如今就回去让人查。”
苏风暖点头,对许云初说,“我这便飞鹰传书去问问我师叔,听听她如何说,看看是否令妹真中了这种毒,若真是恨春风,这种毒初期是如何解法?让她告知我。”
许云初道谢,“多谢姑娘了,你本就受伤,切忌忧思,但为了……”
叶裳抬手,打断许云初的话,对她说,“看好你妹妹,别出来为祸人间,便行了,不必谢。”
许云初住了口,面色沉暗地点了点头,告辞出了容安王府。
许云初离开后,孟太医也起身告辞,出了容安王府。
二人走后,叶裳见苏风暖低头寻思着什么,伸手不客气地轻敲了她头一下,轻嗤道,“左右是别人的事儿,你费这么多心思做什么?不准想了。”
苏风暖抬头看着他,笑着仰起脸,“你以前打我脑袋,下手总是重,打的疼,如今一点儿也不疼。”
叶裳对她瞪眼,“我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苏风暖好笑地抱住他胳膊,笑吟吟地说,“听进去了叶世子,我哪里敢不听话啊。”话落,她将脑袋靠在他身上,揣测着说,“许灵依中的恨春风与太子中的无伤花,都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在想着,这样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毒,会不会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叶裳闻言眯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