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一噎,瞪了叶裳一眼,坐下身,给苏风暖把脉。
苏风暖昨日把脉数次,今日醒来后也把脉了两次,都没把到脉,如今已然放弃,见叶昔把脉认真,她笑着道,“师兄,我觉得这个孩子十有**是个女孩,不太喜欢我,喜欢叶裳,所以,他把脉她就出来,我把脉却不出来。”
叶昔嗤道,“胡说八道,哪有这个说法!你身体境况特殊,一时半会儿把不到脉正常。就算有了,估摸着也不足月余,一个不足月余的小东西,还没成型,哪里知道喜欢谁不喜欢谁。”
这话苏风暖爱听,顿时笑逐颜开,瞅了叶裳一眼。
叶裳气笑。
叶昔把脉片刻,云雾笼罩,没探出个所以然,他刚要放弃,忽然云雾散开,一股脉流滑过,如盘走珠,他大喜,道,“果然是滑脉,是喜脉!”
苏风暖一怔,连忙推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脉搏上,脉搏跳动得十分清晰活跃,如珠子在碗里转动,的的确确是喜脉无疑,她总算把到了实脉,一时心下大定,连连点头。
叶昔转头对叶裳道,“你说喜欢你,岂不是也很喜欢我?”
叶裳一时无言,又气又笑,对他道,“你不也说了,一个不足月余的小东西,还没成型,哪里知道喜欢谁不喜欢谁?”
叶昔一噎。
苏风暖仔细地把脉片刻,放下手,对叶裳道,“从脉象上推断,虽不足月,也就差一两日的事儿。”话落,她笑着道,“这样算起来,他应该是在九月末,那时不冷不热,天气正秋凉。”
叶裳笑着点头,“这样说来,时节正好,免得太热太冷你都要太辛苦。”
叶昔见二人一唱一和,不客气地说,“十月怀胎,哪有不辛苦的?如今刚刚初始,你还没有太大的反应,待过些日子,有你受罪的时候。”
苏风暖对他说,“我不怕辛苦。”
叶昔瞪了她一眼,嘟囔,“小丫头还是个小丫头,便要做娘了。”话落,他扶额,“时光易老啊,我也要当舅舅了。”
叶裳纠正,“是伯伯。”
叶昔不客气地说,“爹亲伯大,娘亲舅大,我占了两样,总之将来是要听我话的。”
苏风暖失笑。
叶裳也忍不住笑了,对他道,“这话倒是说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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