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洪荒之中,虽然是强都辈出,但成混元无极之道的太上教主,却也只有五大圣人,只有女娲娘娘一人是女身。娘娘便有几分寂寞,所以才有造人之事,但人不过乃玩物,能勉强与娘娘谈说的,只有最接近圣人的玄冥,后土。
其余圣人,都是男子,娘娘虽然经常走动,却也不会深谈。
玄冥,后土乃是盘古所化,前身与娘娘就是同门,一来二去,自然有点似闺中密友的味道,后来两女与妖族大战工,娘娘未帮东皇,却是一小半是因此。
后来两女身陨,娘娘自不快活,越发寂寞得紧了,三界之中,能与娘娘并列地女子,自然没有。现在虽然两女是周青化身,但与当年也无两样,形神皆在,娘娘想起当年旧事,却也自感叹。
圣人之中,却也只有娘娘造过人,性子多于人一些。
玄冥,后土两女乘机把话引开,又说了当年几句旧事,说着说着,便又说到了当年地巫妖大战,直到怎与东皇拼斗,怎样身损,女娲娘娘又感叹起来。
“当年你们是有此一劫,身损之后,我本想聚集你们两元灵,但此乃逆天行事,我也不能为之。现在随天道教主脱劫出来,却自一体了,我更是无能为力。”
随后又对玄冥道:“你只是性子暴烈,虽然当年身陨,但如今也算是得成了元始,不生不灭,只是有些尴尬了。天道造化,居然如此,真是让我都哭笑不得。”
想起两女现在的情景,就是女娲娘娘,也真是苦笑不得,真是别扭了一些。娘娘虽然心中明白,但这事却是造化而为,点穿了,说明白了,追到根底了,更加没意思,不如难得糊涂一回了。
玄冥干笑了一声,却也不好说话,三位默坐片刻,气氛又尴尬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玄冥只见金羽仙子伏在地上,也不动弹,特意打破尴尬,问女娲娘娘道:“娘娘,这是何事?”女娲娘娘笑道:“此乃小事。”随后分说了一遍。
玄冥本是周青,自然知道事情原因,只是如今她却是玄冥,却说不得要问上一问了。听见娘娘解说,不由娇笑道:“原来如此,终究是妖教之人,娘娘总不能让那大鹏等死吧?”
女娲娘娘道:“妹子却是不知,大鹏终是燃灯门人,燃灯要拿他抵御劫数,也是正为,我若插手,却是不美。”
后土道:“我知姐姐心思,那大鹏无当场身陨,便还有气数,姐姐不愿为,我却是帮姐姐结这一因果。”
女娲娘娘道:“也是如此,那燃灯封神榜上有名号,虽然未最终定过,但已经难逃了,再寻人抵劫,也无用处。”
后土见娘娘默应了,随后对金羽仙子道:“你且过来。”金羽仙子连忙过来,却听玄冥道:“那蚩尤三阴爪是我巫门之法,中者伤及元神,当时不死,便要轮回十次,才能解脱。我便传你解法。”
随后,传了一套口诀与金羽仙子,又画了纸篆文,女娲娘娘见了,只命道:“你自便去。”
金羽仙子叩谢之后,便出去了。
玄冥为了不冷场,看了看女娲宫四周,又对娘娘道:“娘娘这里却是冷清了一些,有些静了。”
却一下说到女娲娘娘心坎上了,当下道:“确是如此,当年你两还时常来我宫中分说,如今却是冷清了,只得到处窜门,也去那弥罗天,火云宫走上一走,但没意思。”
玄冥道:“如今是我也算证了元始,不生不灭,自当与先前一般,时常来与娘娘陪话,解一解冷清。”
女娲娘娘道:“那却是大好。”当下三女又分说了许久,说得性起,娘娘心中暗道:“玄冥,后土两女与那天道教主同体一人,实在是不美,但天地开来,总是不全,不过好歹有两个可以说得上话儿的人了。和当年一个样子。”
至此过后,玄冥,后土两女时常来女娲宫走动,十分频繁,不提。
而周青自己是闭门不出宫半步,一是清修算计,二是取清净天开辟所生出的灵宝炼些法器,如那玄都老君一般。
老君炼有金刚镯,轩辕剑,腾空剑,以及诸多法器,无一不是精品,超越先天,周青是因那大劫将起,门下要完杀劫,好歹也要炼出一两件与那金刚镯想媲美的法器。
却说那大唐长安城中,李世豪面上无光彩,眼神更是无光,因为那迎娶妲己不成,更是得知李圣乃斗战胜佛转世,直把李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却偏偏又不好奈何。
一面是对方好歹是自己亲生,有骨血相连,另一面是李圣非同一般,怕那猴子来个大闹天宫一样闹长安。
两方心焦,令李世豪这地仙之体都有些疲了。这天正在书房之中看妲己画像,突然有内廷侍卫来报:“蜀山弟子送来晋南关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