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渐来火了。原先我是不对的,但这个人的威胁使我处于有理的地位。
“放下你的手,先生,我不允许这样。”
“你不允许这样,啊?”
“不要做这样的傻瓜,教授!”我叫道。“你能得到什么。我体重二百二十四磅,身体结实,每星期六我代表伦敦的爱尔兰人赛橄榄球。我不是那种人——”
就在这时候,他冲向我。幸好我已经把门打开了。我们滚打在一起,一起滚过了过道。我的嘴里满是他的胡子。
奥斯汀已经把前厅的门打开了,我们俩滚下了台阶。
查伦杰首先站了起来。
“领教够了吗?”他气喘吁吁地说。
“你这个坏透了的蠢牛!”我站了起来,叫道。
他正要再向我冲来,但就在这时,一个警察来了,手里拿着记事本。
“这都是怎么了?你应该感到羞耻,”警察说。“嗯,那么。是怎么了?”他说着,转过身来。
“这个人先打了我,”我说。
“你先打他了吗?”警察问。
教授费劲地喘着气,没说什么。
“也不是第一次,”警察说,很严肃地摇着他的头。“上个月你也惹了这样的乱子。你把这个年轻人的眼睛打青了。”
“怪我自己不好,”我急忙地说。
警察阖上了他的记事本。
“不要再让我们遇到这样的事了,”他说。“喂,走开,好啦,走开!”他对着几个围找过来的女人说。教授望着我,他的眼光里藏着点什么幽默意味的东西。
“进来!”他说。“我跟你的事还没结束哪!”
我跟他进了屋子,那铜像般的奥斯汀,在我们身后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