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媳妇扫了周围的人一眼,看大家都明显一副放松的表情,显然是认可了珍珠的提议,她想要的好处还没得来,怎么能就这么轻轻的放过珍珠呢?上次她可是只说了几句话,就把一两银子的诊费给推出去了,这次老公公一定要让珍珠发送了,要不就让她出烧埋银子
主意打定了,来福媳妇扑通在地上一坐,大声号丧起来,“我苦命的爹呀,你说你在家呆得好好的,人家一句胡话,你就跟着出来了,没想到就有家难回,有亲难奔了在这路上做了孤魂野鬼,以后连个烧纸钱的人都没有,你可睁开眼看看吧,是谁害的你这样,你晚上就去找她算账”
周围所有人听着来福媳妇越说越不像话,有人就觉的来福媳妇说的就是那么回事儿,到现在鞑子连个影儿都没有,他们逃难逃个屁的难
七婶看着来福媳妇这么闹实在不像个话,就过来拉她道:“三婶,你这是干什么,什么事儿不能坐下来说,你这么着让四爷爷走的也不安心不是”七婶还要说下去,让来福媳妇一把把她给推开道:“你来充什么好人,谁不知道你和这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是穿一条裤子的,一个鼻孔出气的,要不是你们俩冒坏水儿,我们全村人能背上那么多银子的债务吗”
来福媳妇的话一下勾起大家心底最大的共鸣,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讲究的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地里产什么吃什么,身上穿什么织什么,生活虽然不富裕,也过的还可以,可是在一次莫名其妙的分财产的会议以后——天地良心,他们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没有参加的情况下,变成了身负巨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