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郑重的点头应了,各自回各自的位置上去,严加防守起来,每两个时辰换一次岗,让大家不至于枯燥疲惫。
珍珠现在只感到躺着喘气都有些困难,只要稍微一动就喘不过气来,看来真的是病情加重了,所以真的就成了卧车不起。珍珠的这个状况让王老汉深深地担忧,一天到晚板着脸,连个笑模样都看不见。
芳娘和晨生两口子对别人责难的目光只是默默承受,芳娘一大早就过来服侍,晨生已经不赶车了,这个活儿被二蛋强行要回去了,笑话,让晨生总赶车,自己干什么?
晨生没想到自己多干活儿也招人怨恨了,现在只是默默的跟在车后面,徒步行走,苦行赎罪。看着晨生两口子这样,王老汉也就对晨生和芳娘脸色好了不少,可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晨生爹,这个这俩小夫妻在珍珠身边服侍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明白的很了,每每看到珍珠高兴,就想给他爹求情,可每次珍珠都充耳不闻,要不就是撂脸子。
车队从人和镇出来,一路默默的往前走,中午的时候,走到了一处路口,一条好像是通往一旁的山丘的,一条是官道,这两条路中央摆着叶子发黄的树枝子,看样子是有人故意摆的。
前面的车夫也没在意,驱车就要过去,被一旁的趟子手狠狠的给拉住了,告诉他这东西千万不要碰,然后立刻跑到后面去禀报了孙文和黄三,“回镖头,恶虎拦路!”
两位镖师一听,立刻神情严肃,拍马赶到最前面查看,认真的了看这些树枝子以后,对着道口抱拳高声道:“威武镖局押镖经过,前来拜山,不知道是那位同道在此,还请出来相见!”
“轮子盘头,快!快!轮子盘头。”后面黄三赶紧吆喝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