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听了都若有所思,珍珠更是连连叹息,感喟伤怀不已,自古红颜多薄命,看来此言不虚。
“张兄,珍珠要休息,如果张兄有时间,不妨去我屋里坐坐。”孔方看了一眼珍珠,当着女子,说这些风花雪夜的事儿,有些不合时宜。张颂也意识到他当着珍珠,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提起药箱,跟孔方去了他屋里。
张颂进屋就看到窗台下的木桌上放着打开的书卷,砚池里未干的墨,床上挂着青布幔帐,上面一床粗布棉被,屋里很整洁,除了书香就是墨香。“圆融兄,你过的也太清苦了,空有一身本事,为什么不学以致用呢,反正你这辈子是上不得庙堂,当不得官儿了,弄的自己和苦行僧似的,有这必要吗?”
厢房里,张颂和孔方有着说不完的话儿,西暖阁里,红丝嗔道:“真是不知道张大夫和孔公子对京城名妓还这么熟悉,说起来那话头儿打都打不断,平时一个看着温文尔雅,一个彬彬有礼,怎么会......怎么会跟妓女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