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恒王就来辞行,说已经出来了好长时间,也得到了有价值的情报,今天就回去了。
珍珠当然知道军中不可一日无帅,这次因为暴雨停留了这么多日已经是计划外的事了,珍珠只是客气的挽留了挽留了恒王,说什么以后常来山里逛逛之类的,没想到恒王居然郑重其事的答应了,弄的珍珠一阵错愕,周围的人全都偷笑不止。临到最后,恒王对珍珠道:“珍珠你想往来于两岸,到时候把你那块睚眦的玉牌给检查之人,他自会给你们放行。”
珍珠伸手从裙边拿起那块红色怪兽玉牌道:“就是它吗?”恒王点点头,珍珠连连道谢。恒王他们一行虽然起的很早,为了下山迅速早早的就准备了,可山高路险,还是刚刚下过特大暴雨的,所以还是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才行动的。
珍珠亲自送恒王出了神庙大门,两人在广场上道别,这时东边也冉冉升起一轮红日,一道七彩虹出现在天际,这道虹五光十色,光彩琉璃,罩在晨曦之上,罩在恒王和珍珠的头顶上茅山道士在红楼最新章节。早晨的雀屏山上,白云悠悠,在珍珠和恒王周围飘荡环绕,二人又被霞光晕染成金黄色,恒王高大雄伟,珍珠妩媚妖娆,看着二人如天仙一般,马上就要腾云驾雾飞天而去。周围的人都看痴了,全都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二人,两人这一刻也对这青山秀水心旷神怡,一时忘了归去,忘了离别,静静的站着,环视四周的目光再次相对,就胶着在一起,里面都有了别样风情。
“宫主长乐未央。长乐无极......”神庙中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先喊的,其余的人也高声的附和着,五体投地的对着珍珠跪拜不已。
“王爷千岁千千岁......”恒王这边的人也不甘示弱,跪下大声的道。
“你先安心的在神庙呆着,过两天本王再来看你。”恒王柔声道。说完这些,恒王转身看着身后的护卫亲军大喝道:“出发——”然后就头也不回的下山走了。
珍珠的两条叙蛇摇头晃脑的跟出恒王好远才不甘心的回来,大概还在惦记那块蛇宝呢。
转回天凤阁,珍珠也开始准备去金陵的事宜,让人看看孔方在那里。如果得闲就请过来。出去的人说孔方一会儿就来,先生本来正准备下山去查看蚕茧的事儿,听说宫主有事情商量。就先来这边了。
这次来的不光有孔方还有张颂,珍珠在花厅坐着,看这两个人一起来稍显诧异,马上站起来道:“圆融兄,张大夫早。快坐,上茶!”三个人互相见了礼,张颂仔细的端详了端详珍珠道:“这一场暴风骤雨虽毁坏了不少药草,可却让珍珠的病不药而愈,可见也不全是坏事儿。”
“可能我就是一个天生的劳碌命,原来忙得连生病的空都没有。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病倒了,可见只有享不了的福贵。没有受不了的穷。”珍珠和张颂说笑了几句,大家纷纷落座。
“孔方这几天不是天灾就是*,我也没顾上问你蚕茧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你跟我说说。”珍珠看向孔方道。
“蚕茧的情况不是很严重。这也是我们没有经验,烘烤蚕茧的时候。还是烤的不够彻底,让蚕茧的湿度大了,我已经把收的蚕茧全都翻了一遍,把霉烂变质的翻检出来扔了,没有霉变的重新又烘烤了一次,去了去水分,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孔方忧心忡忡的道,“这次大雨之后,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况,我这不正打算下山查看呢。”
珍珠看了看孔方道:“飓风暴雨袭来之前,我以为你还在木屋呢,害得我还担心了好长时间,没想到你在山上。”
“是呀,我也是听说恒王上山了,想一睹恒王的风采,没想到连着下了两天两夜的暴雨,弄的所有人都出不得门,连恒王的影子都没看到一眼,唉——”孔方一声长叹。
珍珠笑着看了看孔方,这大概就是古代版的追星族吧,人都没见过,只一个名字,就让孔方如此不辞辛劳的翻山越岭,放下山下的工作,上山求一睹风姿,看来追星族到那里都有。“圆融,我真不知道你对恒王如此敬仰,早知道就会叫你一起来陪客了,也不至于当时的气氛那么尴尬。”
“不,我不是敬仰他,我......我只是想.......我只是想看看他......”孔方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珍珠只当他是没见到偶像的失落。
“我这次和恒王要了两岸通行的许可,在原来我们的渡口会一直有威武镖局的船在那里,我们只要避开鞑子,想什么时候过江就什么时候过江论龟毛的完美收服方式最新章节。”珍珠说完,看了两个瞪着眼,认真听她说话的男士一眼,接着道:“我和恒王要了随时过江的许可,最主要的是想快点去金陵找生丝的买家,这些蚕茧在我们手中放的时间越长,风险就越大,还是快速处理为好。”
珍珠说的完全正确,孔方和张颂完全同意。“这些蚕茧如果都运出去也不少呢,这样一来目标就会很大,现在山外到处都是鞑子,单人独骑还好躲过,这车辆恐怕是很难悄无声息的躲过去,况且这路上也不是一天两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要是为了蚕茧让我们的人有什么损失,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呢?”孔方皱眉道。
“孔方考虑的很对,这也是我们要帮助恒王尽快把鞑子赶走的初衷,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银买的这些蚕茧,不求赚的盆满钵满,也要回本才是。这些蚕茧出手恐怕真的等把山外的鞑子赶走再说了,现在我们着急办的就两件事儿,赶走鞑子和找到买主,这两件事中最最紧急的是找到买主,我打算这两天就回金陵去找买主,只是不知道马家原来都把蚕茧卖给谁,缺了我们这大卖家,他也不好开工吧。”珍珠自言自语的道。
孔方和张颂全都一言不发的看着珍珠纠结。“想知道马家以前把蚕茧卖给谁了,问问马家主不就最清楚了?”孔方道。“你竟说昏话,马家现在一心想的就是怎么脱离大山,脱离神庙,怎么可能把蚕茧的大卖家告诉我们。”张颂接口道。
“呵呵,我并没有想让马家告诉,他不告诉自然有别人告诉。圆融你今天就不要下山了,刚刚暴雨过后,路况肯定不好,等路上的情况反镭来,再作打算吧。”珍珠看着孔方道。孔方认真的想了想忧虑的道:“只是连日暴雨,不知道各个山洞里蚕茧的情况怎么样了。”“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山下的木屋了,也不知道木屋的情况怎么样,如此飓风暴雨那些木屋可不要经受不起。”珍珠的脸上也有些许的不安。别人不知道,珍珠可是知道的,木屋的床下放着珍珠所有的银钱,这可是所有一切的根本,虽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不是万能的,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那些银钱可一定要在,木屋可千万不要有事,她心里暗暗的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