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巫看了看其他三位巫师,看几个人都是默许的态度,就上前一步道:“宫主,其实在长江这边,我们还有一座离宫,就在雀屏山的对面,平时那里只有几个负责洒扫的。离宫虽然供着佛祖,但知道的人很少,也没有几个香客知道,其实那里和神庙很近很近。宫主大概记得还在山下的时候,一次为了找商路,苗族的罗老爷说神庙有秘密山路,最后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不了了之。其实罗老爷说的没错,山里确实有另外的山路,因为秘密,因为神庙尘封百年,除了神庙中人没人能说的清楚。只是有一样难题,原来上面有一座铁索桥,那铁索是每天都收起和放下的,看守神庙洒扫的,其实是神庙的隐卫,看守铁索桥的死士,只是那铁索现在没人知道下落,不知道是被神庙的长老收起来了,还是就在这些人的手里,又或者失落了[重生]武林高手系统。我们只听说在汉官攻打金牛山的时候被死士们给毁了,有的说被神庙的长老们收起来了,有的说随着神女仙逝消失了,不管是那种说法,都是铁索不见了,我们觉得被长老们妥善保管起来的可能性最大,可是宫主在没有坐床之前是不能找长老们要他们保管的任何东西的。铁索又不是一日之功可以造出来的,所以这条路说了也是白说.”财巫叹了口气,不知道宫主脑袋里在想什么,后院就住着一位长老,天天盯着她,只要看到她有时间就会过来教她规矩,可这一会儿一个事儿,几天不见踪影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会。
珍珠听了财巫的话简直就是欣喜若狂,高兴的在屋里转了几圈。道:“财巫你真是本宫的大恩人,铁索为什么要和长老们去要,也可以去铸造,我有办法!”
几位大巫师看着兴高采烈的珍珠,就感觉他们的宫主真的成神了,莫不是一会儿会变出几条铁索来?铸造铁索可不是一日之功就能行的。珍珠转身进了西屋,从一个首饰盒里,拿出一个项链一样的东西,提起笔来在一张烫金名帖上写了几笔,用项链的坠子在上面摁了一下。合上帖子道:“每次来往于两岸都很匆忙,这次虽然住的时间长也没想起来去拜访拜访墨太夫人,听说她们就在金陵城中。皇帝老儿怕墨太夫人和小少爷旅途劳顿,让她们随圣驾来了金陵,让人去打听打听她们住在那里,明日一早我们就去登门拜访。”
几位大巫师被珍珠说的一头雾水,不知道珍珠口中的墨太夫人是谁。蝎子又是谁?“叫孙文进来,你们不知道,他知道。”珍珠道。
孙文来到屋里,珍珠道:“孙师傅,我让你和晨生去城里找找兵器墨家住在那里,打听清楚了。递上名帖,别的不要说。”孙文抬头认真的看了看珍珠,点点头。接过珍珠的帖子走了。
孙文本来就是镖局的,打听人也是他们的本事之一,要是跑江湖走镖,不知道些名人,那是不可能的。人们不是常说,人的名儿。树的影儿,知道了这个人的名气,当然也就知道了此人的特点,以后采取措施就容易的多。书房里珍珠一说兵器墨家,孙文就知道了是谁家,剩下的就是如何找到墨家,这个对孙文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珍珠还没有起床,就听窗户下有人低低的说话,“大早晨的谁在外面呢?”随着珍珠的话声儿,睡在外面的朵拉开门出去了,一会儿进来道:“宫主,是门房的人说天亮开门的时候,看到门口儿有一封信,他们怕有大事儿就赶紧送进来了。”
“拿过来我看看。”珍珠起身做起来,屋里还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东西,朵拉从外屋端了一盏油灯进来。
珍珠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一下亮光,刚要伸手拿信,就被旁边的一个戴着蛇皮手套的手接过去,“不明不白的东西,宫主怎么能就随随便便拿过来看呢,还是先让属下看看再说吧。”
“药巫你这样,我是不是可以想成,你想知道信件的内容呢?”珍珠觉得药巫有些小题大做,在信纸上下毒不仅需要很高的技巧,按现在的技术水平来说,药量也不会太大,想毒死人有些困难,那个脑袋进水的,会想这么个拙劣的法子害人,再说了,她不是喝了神仙粥,洗了圣泉的水,已经百毒不侵了吗,还这么大惊兄的。
“宫主,属下不敢有偷看宫主信件的想法,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既然宫主有此想法,那我就请宫主自行打开信件,等属下找一双银筷来,用它来打开此信。”药巫拿着信,在珍珠不远处放了一张小桌子,朵拉双手奉上一双银筷子。
那用这么麻烦,珍珠极其郁闷的接过来,用筷子打开信纸,在打开的过程中,还不小心把信戳了个洞,弄的珍珠担心不已,好不容易信被打开,用筷子压平,珍珠看了信的内用就一皱眉[综漫]女主不在线最新章节。这信没有署名,没有称呼,什么都没有,只说请不要来家里,有什么要说的,就再送到墨府,墨家尽力满足。
珍珠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敲着头努力的想。看着珍珠的举动,药巫和朵拉也爱莫能助,不知道珍珠看到了什么,只希望她快点停下来。
“不就是个老太太和一个孝子吗?怎么就弄的这么复杂,这都过了百年了,墨家不是大魏人还是那里人,怎么就这么紧盯不放,皇帝老儿莫不是有妄想症?吵了我的好觉!”珍珠没好气的道。拒抱怨,珍珠还是迅速的起床,让人把早饭送到书房,她去书房马上研磨写信。
“宫主,昨天过来的那个人,我一直让人跟着他,他原来是西城墨家的人,我们的人亲眼看着他绕了好几圈儿,进了墨家的后门儿,从我们的巷子出去的时候,他身后好像跟了人,我们帮他解决掉了。”武巫边给珍珠研磨边汇报道。
“很好!”珍珠提笔写信。武巫嘴角儿有了些弯度,低头研磨,不再说话。
“宫主,昨晚那个进了我们鸡鸣巷的可怜人,中了我的随身蛊,我是过了片刻跟过去的,他就是在墨家门房当差的老家人,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蛊巫在武巫汇报完之后,也一摇三摆的进了书房,媚声道。
“很好!”珍珠吹了吹手中的信,打算晾干了,叠起来,差人送到墨家去。
“宫主,那人进了鸡鸣巷,踩了我的药粉,今天我的虫儿,已经闻着味儿过去了,原来这老家人是在城里绕了好几个大圈子,然后从后门儿进去,然后去了墨太夫人的院子,又去了蝎子的院子,最后才回到的门房儿的。”药巫彩衣飘飘的进门儿道。
“很很好!”珍珠看着药巫,然后又从武巫开始,把三人重新审视了一遍。
“这有什么,昨天我可是一直贴身儿跟着那老家人回家的,那老家人也确实功夫了得,没进门之前发现了我,差点跟我动手,扔了一把铁蒺藜,虽然脱了身,但也让我看出了他的底细,原来他是四川唐门中人,以后大家见了可要小心些,他可是毒的很呢。”财巫腆着大肚子,最后进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