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各家都行动起来,派出人奔赴各自的产地去查证到底是那家不守信用在卖生丝,查来查去那家也不是,所有人就开始觉得不对了,有外来的生丝!这简直就等同于狼来了,大家日夜悬心左算右算,生怕狼来了,没行到狼真的来了,这只狼怎么来的,他们一点儿都不知道,这长江南北还都住着大军呢,大敌当前谁都不可能让对岸扬州苏州等地的生丝进到金陵城来,那就是还是他们这边出了问题,哪的问题不知道,查不出来,这出了问题就等同于坐以待毙,等死的滋味儿真的度日如年。
恒王进宫面圣之后,跟皇上说不日就要发起进攻,魏帝很意外,道:“我知道誉弟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准备,但为什么如此突然,你一向都是很沉稳的,信奉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陛下,我这次突然行动也是阴错阳差得来的机会,陛下可能没听说过长江北岸,离金陵百里的金牛山里住着十几万的异族人,他们是蛮族,苗族和瑶族,因为世代与官府为敌,所以也很少走出大山,但是前几天他们的蛮族少主出山被鞑子给捉住了僵尸世界之系统降临。那蛮族的族长只有此一子,也是爱子心切,冒死来到军营,跟我说要和我练手对付鞑子,救出他的儿子,并说事成之后,请本王给他们记功,请陛下赦免他们谋反之罪,让他们可以自由出入山林,不再偏居一隅和官府为敌。臣弟想着早日驱除鞑虏,觉得他说的办法很是可行,就一口答应下来,所以臣弟请求陛下,在击溃对岸的鞑子之后,下旨赦免山里异族人的谋反之罪!”恒王道。
魏帝听了没立刻说话。喝了几口茶道:“这蛮族谋反我也是略有耳闻,山里区区十几万人,怎么帮你打败鞑子,莫不是拉大旗作虎皮,知道你我君臣反攻心切,来投机钻空子的吧。”
“不是的陛下,他们真的能帮上大忙。”恒王就走进魏帝,如此这般的跟魏帝说了一边,魏帝听了眼睛也亮起来,道:“如此一说确实可行。只是他这谋反之罪也不是轻易说免就免了的。宣苏州知府觐见!”
魏帝和恒王屏退了书房中的闲杂人等,热烈的讨论起蛮族的提议来,越说觉得越可行。两人边喝茶边聊天,一个时辰之后,苏州知府来了,来到御书房跪拜请安之后,等着魏档话。他本来正在后堂歇着,突然被内侍传旨进宫,心里心冬冬直敲,不知道是福是祸,站在下面偷偷的往上看,看魏帝一脸的若有所思。
“听说你治下之民有人谋反?”魏帝不紧不慢的道。
“陛下不要听信谣言。那有此事,那有.臣治下确实有地方谋反,但那都是经年的官司。打不清的嘴架,陛下大概说的是长江对岸的金牛山异族的事儿吧,那里民风彪悍,不服教化,历朝历代都是反民。全都身有反骨,这个臣也没有办法。”苏州知府苦着脸道。
“本王怎么听说。山里多穷苦,可山里的各项徭役税赋却比山外的还要重,山里人没有活路了才官逼民反的?”恒王在一旁坐着插嘴道。
“王爷有所不知,山里虽然虽然土地贫瘠,可可家家户户种桑养蚕,金陵城丝织首富吴家,用的就是金牛山的丝,他们收入都还是可以的。”苏州知府结结巴巴的道,“这是惯例,下官也是依例行事!”
“哼,山里贫瘠,只有这些蚕茧的收入,我听说还是十几文钱一大筐的蚕茧,近乎白给,山里民风淳朴,没有那么多心眼儿,就这样丝商收蚕茧的时候还是挑着捡着的收,你们还数倍于普通民众的徭役,他们那还有活路,这不成了官逼民反了吗?你们就是如此教化黎民的吗?让天子之德泽被四海,你们是怎么做的?现在的天下,都是被你们这等愚蠢之辈折腾坏的!”恒王可谓字字如刀,毫不留情,咄咄逼人,身上的杀气四溢。
恒王的话让魏帝也很震动,社稷崩溃,民心惶惶,有时候不是自己的政策不好,是贪官污吏,尸位素餐之辈太多,以至于政令不通,好的政策都让歪嘴和尚把经念坏了,你说那有不丢江山的。想到这里魏帝的脸沉了下来,道:“苏知府,这就是你们说的反民吗?他们到现在还是念念不忘的平反,还在帮助大军打鞑子,你能说这样的人是反民吗,你先下去,好好下去想想,给朕上一个请罪折子9有听说最近城里很热闹,这生丝都快卖出绫罗的价钱了,虽说金陵城是顺天府尹的事儿,可苏大人也不要太事不关己了!”
苏州知府听的是心惊胆战,吓的额头见汗,汗湿重山,都走出御书房了,心里还在纳闷,好端端的怎么提起那群蛮族人做什么,皇上是怎么知道的,恒王又是怎么知道的,打鞑子?这谁还都没听到动静呢,打个鬼的鞑子呀,自己这是得罪谁了,给自己穿小鞋,上眼药儿,不行的,得好好查查,想到这里,急匆匆的走了[快穿]正攻总是不出现最新章节。
魏帝原则上同意了恒王的提议,说等打完这一仗,他就和阁臣们商量一个可行的法子来赦免蛮族,恒王也会漱芳斋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匆匆的回大营去了。
恒王前脚出城,后脚儿哈族长就进城了,跟着吴云直奔鸡鸣巷而去。珍珠听说哈族长来了,立刻从书房迎出来。哈族长在院子里五体投地,恭敬地给珍珠见礼,珍珠紧走几步双手把哈族长扶起来,道:“哈族长辛苦了,哈飞的事都是本宫大意了,都是本宫的错!”
“宫主言重了,作为狼兵是要随时准备牺牲的,这不算什么,哈滚崖此次前来,就是想确定一下.哈飞他.他是不是还活着如果他死了,哈滚崖也没什么课遗憾的,只求宫主看在哈家无后的份儿上,在宫主诞育麟儿之后,指一个孩子给哈家,也算是哈飞死的其所。”哈族长颤抖着声音道。珍珠看着已经不惑之年的哈族长,面容憔悴,眼窝深陷,脸上的颧骨都凸出好多,消瘦的不像样子,正值壮年的他,居然显出几分老态。
“哈族长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宫已经得到消息了,说哈飞还活着,我已经指示鞑子大营里我们的人,要力保哈飞周全,请哈族长不要多虑。”珍珠请哈族长进屋坐下,屏退屋里的闲杂人等道。
“阿飞还活着,阿飞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多谢宫主,多谢宫主!”哈族长激动的浑身颤抖,泪光闪闪。
“既然知道哈飞还活着,哈族长就不要太担心了,先下去沐浴休息吧,哈族长我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族长辅助,您还不能在金陵久留,休息两日就立刻回山,听候狼眼大人的调遣,为营救哈飞做好一切必要的准备!”珍珠安了哈族长的心,别的就没必要对哈族长说了。哈族长本来是抱着哈飞已死,前来跟珍珠要条件的,没想到得到的消息是哈飞还活着,这还有什么说的,当然是一切都听宫主的,既然宫主要他回去,说有事情等着他做,而且还是营救哈飞的事,也不要过两天了,明日他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