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和恒王成亲,也算是国之大事了,怎么也的分出人来协理皇后,阁臣们没空,我却闲的很。本来碰上遇刺这件事儿,我也是怕的很了,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九山去,可皇上让我等消息,等结果,我就留下来。这几天除了唐大人的线索,我也得到些线索,听说这些人都跑到了城外,分了几处。我这白等着也是等着也是无聊,就帮着皇后筹备刘秀的婚礼吧,具体什么规矩我也不知道,现在就说说这件事双方要花多少银子,皇后和我看着银子办事就行了,规矩是多少台就是多少台,自然有礼部的人掌管,这个是不能减免的。”珍珠在一旁说了这么一大通。
阁老们听了珍珠的话,脸上都一阵轻松,核算银子这个好说,珍珠既然都出面做了首恶,他们做做胁从这还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快穿]正攻总是不出现最新章节。
毕竟大家都是一心为公的,就算是其中有私心,可这次的私心方向都差不多,大方向没错,折腾折腾有益身心,这就得了,这么多人每人的心思不一样,怎么也做不到万众一心。
皇上听了低头喝茶,没说话。皇后听了就面色有些僵硬,盯着珍珠道:“恒王是皇上的弟弟,是大将军王,怎么能太过寒酸了,这样有失国体。再说了,王将军自然应该忧心你的十万兵马还剩多少,而不是关心恒王和卿卿的婚事,这毕竟是后宫之事儿,和朝廷武将没什么关系,莫不是有人看恒王和卿卿成亲,心里不自在,才如此百般刁难的。”
面对皇后的刻薄言语,珍珠倒没有生气发火。反而一脸的轻松,“皇上要是不和我借银子,我自然乐得清闲,可和我借银子说是为了军国大事,皇后的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借银子给皇上,那是责无旁贷。可要是这里一边儿借着我的银子大谈什么国库空虚,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类的话,一边儿又铺张浪费的办婚礼。这个恕珍珠不能理解。”珍珠今天是跟皇后死磕上了。
她们在这里互相别苗头,内阁的几个人站在一旁不说话,不说话就是无声的支持。一个外臣和皇后一句不让的说话,这在平时早就被上到皇上下到阁臣喝止了,现在都不言声,就是都支持珍珠的。皇后是久居庙堂,当然也看得懂其中的奥妙。只是她真的是很不愿意依了珍珠,一是她搜罗了那么多的好东西,想给妹妹做做脸儿,也让妹妹以后在恒王府能直的起腰儿来,当然不想裁减了去。二是纯粹是因为珍珠,这些话从任何一个人嘴里说出来。都比从珍珠嘴里说出来更能让她接受。
双方正僵持着呢,五福进来说,顺天府尹唐大人又来了。说王将军府上的刺客案,有了结果,过来面奏皇上。
魏帝赶紧说宣上来,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今天这戏看来要唱不下去了。出来一个打岔的,赶紧让进来吧。唐澈进来看到皇后也在。就明显的一愣,赶紧跪下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唐澈,前两天你说的困难重重,这还不到两个时辰呢,怎么就破案了,有如神助,这是为何?”魏帝看着唐澈道。
“这个也确实有如神助,具体谁帮助的微臣,臣也不知道,臣刚从乾清宫回去,衙门收到一封信,告诉了微臣三个刺客藏匿的地点。臣也有些将信将疑的,可又一想,如此大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先派了一队秘密人马前去缉捕大慈恩寺的刺客,没想到捉回来审问,确实是行刺王将军的刺客。所以,臣立刻派下几路人马,把这几处的人都捉了回来,严刑拷问,这几处的刺客全都受刑不过招认了,这是审讯笔录,请皇上过目。”唐澈说完这些,好像有意无意的看了皇后一眼,皇后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帕子,赶紧端了一旁的茶,喝了一口。
珍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静等这魏帝说结果呢。几位阁臣也很关注,全都坐在一旁等魏帝宣布是谁要刺杀珍珠,怎么个处理意见。
魏帝这个折子看了得有一刻钟的时间,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啪的把折子摔在桌子上,怒道:“陈天泉和苏东来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商贾出身,朕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让他们经营江宁织造,和苏州织造,还不知足,这次金陵的生丝他们赔了一大笔,那也是他们贪得无厌,自投罗网,聪明反被聪明误,只赢得起输不起,输了又出着下作手段,看来是朕太宽容他们了,宽容的她们都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皇后怎么说?”
刘皇后立刻全身一抖,赶紧站起来跪下道:“陛下,这件事如果唐大人查实了,却是他们所为,臣妾也绝无偏袒之心,陈家掌管江宁织造这么多年,每次的差事办的都不错,这那里都是小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平时说话再不注意着些,难免会树敌,恐怕也有栽赃陷害的嫌疑,具体什么情况,臣妾也说不好,还请皇上和诸位大人定夺[快穿]毒酒穿肠之后。”
魏帝看着跪在炕下的皇后半晌没说话,最后想了想道;“这件事当然要一查到底,不过现在案情已基本明了,就是苏东来勾结陈天泉,因为金陵生丝之战,对王将军心存不满,图谋报复。让陈苏两家先把江宁织造和苏州织造的差事交出来,查清幕后主使之人,严惩不贷。恒王和皇后之妹的婚事,就让珍珠协理皇后办理此事,具体这抽礼要花多少银子本来恒王为大魏鞍前马后征战多年,以至于二十多岁了才成亲,朕本该厚赏,但此时又真的是内忧外患之际,这节俭也不是一句话就节俭了的,只有委屈恒王和刘秀,做个表率。这迎娶和办嫁妆就以五万两银子为限,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朕这里还跟臣子借钱呢,也大方不起来了,就难为难为皇后和珠儿了。你们看怎么样?”
皇上说完了征求大家的意见,唐澈是顺天府尹没他什么事儿,几位阁臣都看向珍珠,人家是债权人,最主要的是要这位同意了,这人动不动就威胁不借银子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哪里是借银子,分明就是要银子,当然要人家高兴,态度也要和软些。
珍珠挑了挑眉,看着魏帝,似笑非笑的道;“这件事说来我也有责任,毕竟这场刺杀是因为金陵的生丝买卖引起的,这卖东西的当然要看买东西的眼色了,陈家苏家管着大魏的两大织造坊,居然还看的上我们生丝行的这点子蝇头小利,要不说商人锱铢必较。这金陵城别的大商家,未必就比他们两家差,却硬生生的让他们两家压了这么多年,皇上夺了他们的织造坊,也该别家一展身手了。”
在场的都是人精,谁都听出珍珠的言外之意来了,她想要织造坊,就是她不亲手经营,也要给到一个她指定的人手里经营,这人选大家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非吴家莫属了。吴家经营生丝行当多年,主要是走的海外贸易,因此才和陈家苏家相安无事的,这次珍珠扳倒了陈苏两家,当然不想让别人捡了便宜去。要是珍珠把织造坊拿过去,那他们是不是就能把价钱抬上去了呢,几个阁臣眼睛一亮,看向珍珠又看了看魏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