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珍珠加官进爵了,前线的石头还是五品的将军,这就有点低了,因为珍珠原来的官儿是因为封了石头才封的她,她们俩是联动的,所以今天封了珍珠二品的武官,石头在前线领兵打仗,冲锋陷阵,时有战功,怎么也的升升了[综武侠]捉鬼的女人。于是内阁知会兵部,让兵部发函,给石头升为四品游击将军,石头也升官了。
珍珠在接旨以后,就撇了撇嘴,加官进爵这没什么,赐的这座宅子位置和大小也都不错,就是为什么要赐在西城,自己是二品的大员了,住在东边儿完全够格儿,古代的都城都是讲究东贵西富的,东边都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居住的地方,西边都是豪商巨贾居住的。皇上大概不是把自己分到豪商巨贾一类去了,而是为了让自己和恒王府离的远点儿,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还有就是想的真是仔细全面,把这些鸡毛蒜皮都算计进去了,要是把这些脏心烂肠子的心思都用在治理国家上,大魏何愁不富强,只是都做了十几年的皇帝了,却把国家治理的山河破碎,百姓涂炭,真是让珍珠百思不得其解。
珍珠家的人就完全不同,全都兴高采烈的跟过大年似的,这确实值得庆祝,是无上荣誉,特别是皇上加封的太子少保,这就让珍珠有机会天天接触大皇子了,太子少保是负责太子安全的,现在没有太子,就只有大皇子一个,大皇子的居所安全以后珍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过问了。全家高兴之余,宫里也传来消息,魏帝宠幸了柔儿,皇上特意让小太监过来赏了石头娘黄金百两,口谕嘉奖柔儿娘道:教子有方,教女有度。慈母春晖。这是没有的事儿,柔儿现在没名没分的,被皇上宠幸了,也只不过是个御女罢了,居然然给皇上口头表扬,当真是荣幸之至。虽然柔儿的事儿,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可因为珍珠的态度和魏帝的纠葛,让大家都不敢有什么表现,不知道珍珠知道了这事儿。是高兴还是生气。
珍珠看大家的小心翼翼,只是叹了口气,一去宫里的时候。柔儿的表现就很明显,不睡了皇上,都枉去皇宫一样,有这样的雄心壮志,柔儿知书达理又温柔可人。每天在乾清宫伺候,近水楼台,想不被皇上蹂躏是需要费些功夫,想被看中,那是容易的很。
珍珠让人给柔儿再捎了一千两银子去,别的话一句都没有。道路是她选择的,既然选择了就知道怎么走。珍珠让人去问石头娘有什么要求,现在石头也是将军了。是选择跟珍珠一起住,还是另立一府,毕竟儿子女儿都争气,出去自立门户是完全可以选择的。
石头娘过来给珍珠磕头,说不管以后石头和柔儿如何了。她们都会跟着珍珠,儿子在外面打仗。女儿入了宫,家里就剩下她一个女人,自己桩,也什么意思,就跟着珍珠住吧。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不光珍珠身边的人在想,刘皇后也胆战心惊,心里踹踹不安,在坤宁宫坐立不安的。“皇后娘娘,依奴才看,完全没有必要烦恼,这沈奶娘就是再能行,还能让皇上让朝廷昭告天下,把大皇子的生母改过来不成?”元福安慰皇后道。
“这让本宫怎么能安心,珍珠她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这是前后有豺狼,后有虎,她封了太子少保,皇上又宠幸了她的人。人们不都说未雨绸缪,什么事儿要早做打算,看样子,我是白辛苦,白忙活了,到头来也是一场空。你说说这孩子我养了和不养有什么区别,说不定还是仇人一桩,本宫本宫要不要早绝后患呢?”皇后自顾自的道。
皇后这句话好比晴天霹雳,在元福的耳边响起,以前皇后对后宫诸妃下黑手,皇上都忍了,现在可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一个惺子,皇上喜爱非常,目前为止就这么一根儿独苗儿,还有一个统领十万兵马和天下巫蛊的娘,还有就是刘家因为兵败已经是待罪之身,解除兵权了,皇后这时候要不知道好歹的瞎闹腾,那不是自寻死路吗?皇后瞎闹腾,他这坤宁宫大总管是第一个跑不掉的,他不想挨了一刀儿之后,还要挨第二刀,他不要死无葬身之地。
“皇后娘娘,你要绝后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大皇子聪明可爱,皇上喜欢的紧,就是恒王每次来了都给带礼物,现在我们不能下手,要下手也要等皇上儿女成群,子嗣繁茂了以后,或许到那个时候,大皇子有个什么事儿,皇上就不用那么着紧了[兄弟战争]妹妹的桃花债。”元福赶紧道。
“你是说,你是说让这后宫里多些皇子?”刘皇后看着元福不确定的道。
“皇后娘娘,这都是元福胡说八道的,您聪慧非常,乾纲独断,一定心中早就有主意了。奴才是想,您让这后宫多子多福,是贤德宽厚的表现,皇上和群臣都看着呢,以后这那个孩子有点事儿,谁也怀疑不到您的头上,如果不是您的宽厚贤德这后宫也不会如此多子多福。还有还有就是沈奶娘不是大家都暗地里传是什么巫蛊之主吗?如果这后宫的皇子公主有个什么事儿,恐怕大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反正就这么个意思,奴才也说不好。”元福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堆罗里吧嗦的话。元福说的虽然磕磕巴巴,但刘皇后听的是再清楚不过了,自己是大皇子的娘,皇上唯一独苗的娘,自己是皇上的正宫皇后,是皇上的原配妻子,这些头衔是多么的光明耀眼,可要全部拥有这些头衔,怎么就这么难呢!
“元福,你说的这些让本宫想想,让本宫想想,本宫辛辛苦苦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自毁长堤吗?如果能让后宫都生产,那个本宫的双手上还需要沾染上卑微的如草籽儿一样的沈珍珠的血吗?本宫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在前朝,在民间落了多少嘲讽和骂名,这些年吃了多少苦。本宫这么做难道难道就是重回原地,让那些喧人们称心如意了吗?不,本宫绝不同意这么做!”刘皇后如同神经质一般的撕扯着手中的霞披。
元福在一旁站着不敢再说什么,这是刘皇后最不能碰触的底线,今天让他说了这么多而没有发怒,已经是很好的了。但这个事儿要是任其发展下去,会是什么后果,元福想想就后怕,弄死几个没出生的胎儿还说的过去,如果是大皇子,就是皇上不追究,那个天下巫蛊之主追究起来,别说是他们,就是皇后也不见得能吃的消,皇后娘娘怎么就看不破这一层呢,元福急的额头冒汗。
等下了值,元福出了坤宁宫,去乾清宫找那个伺候过珍珠的老太监去了,自从这老太监被魏帝问过话之后,就从佛堂牵了出来,在乾清宫的茶房伺候。元福来到乾清宫,大家都赶着问好儿,元福摆了摆手,问老陈头儿在那儿。“您问茶水陈呀,当然是在茶房呢,现在一个人管着茶房几个小子,日日只管给皇上伺候好茶水儿就行了,日子过的滋润着呢。”一个小太监道。
“没规矩的东西,茶水陈也是你们叫的,以后要叫陈管事或者陈爷爷知道吗?”元福给了那小太监一个耳光,扔给了他几块碎银子,转身去了茶水间儿。那小太监摸了摸自己的头,扮了个鬼脸,转身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