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看着珍珠坚定的眼神,抿了抿嘴道:“让屋里的人都出来,暗卫也出来!”魏帝的话音一落,屋里伺候的小厮丫头张颂军医御医全都鱼贯而出,最后又从里面出来四个灰衣人来——这大概就是恒王的暗卫了。珍珠在门口又等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魏帝道:“陛下,屋里可还有旁人,如果都出来了,臣就要进去医治去了。”
“屋里可还有其他人,都出来了吗?”这话像是问在场的人,又像是和屋里的人说话,半晌没人搭腔儿,“珠儿,你看人都出来了,你进屋给誉弟医治吧。”魏帝扭头对珍珠道。
珍珠嘴角儿带了一丝冷笑,道:“三位长老跟我来吧,几位大巫师在屋外护法,在我们没有医治完毕之前,任何人不得靠近这个屋子,擅入者杀无赦,私闯者,死!”珍珠丢下这句杀气腾腾的话,就带着三位长老进了屋子。魏帝还没有转过身来,就听后面的房门当的一声关了个严严实实,魏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差点挑起来。院子里的众将,丫头小厮,大夫全都满满的看在眼里,大家都低着头偷偷的笑,不敢让魏帝看见。可魏帝又怎么会不知道大家是在偷笑呢,在原地转了几圈儿,回头给了五福一个嘴巴,道:“你是个死人呀,没看朕在这儿站着呢吗?”
五福被打的原地转了三圈儿,好半天才清醒过来,道:“奴才该死,奴才有罪,老奴这就去办。”五福说完,就看到有恒王的小厮,从不知道哪里弄了一张太师椅来,给魏帝搬过来。五福捂着嘴,赶紧扶着魏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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