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饵倒是很好,只是我们怎么能确保鞑子一定知道,如何知道的恰到好处,还有这个粮要怎么个运法儿,这些都需要仔细的合计合计。”向天笑听了高兴的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我若在你心上最新章节。
“这个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了,如果下面的事情还要我手把手的教,我看这仗干脆也不用打了,要么死守城池,要么干脆弃城投降得了。”珍珠的话说的也很刻薄。
“宫主不用了,这些就足够了,您这些天也够累的了,您歇着,我和向副帅回去仔细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做。”石头也一脸的喜色,拉着向天笑跟珍珠告辞。珍珠站起来,亲自送他们出去。
向天笑跟石头立刻来到魏帝院子里,跟魏帝汇报了情况。魏帝点了点头,苦笑一声道:“这都是怎么了,怎么弄的我大魏好像无人可用了似的,战场上缺了一个齐誉,就好像缺了几十万兵马一样。这出个主意,朕又是军师又是将帅,居然没有一个想的比珍珠一个女子的点子好,这不是没了王屠夫要连毛吃猪了。”向天笑和石头在下面站着全都一言不发,魏帝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后,摆手打发他们出来。
向天笑立刻又召集大家商量这件事儿,直吵吵了一下午还没完,大家就在扬州府衙的二堂吃了饭,接着吵。有的说如果假装运粮,他们到时候护卫不好,这些粮食真的让鞑子抢了去怎么办。有的就说你傻呀,既然是假装运粮,怎么能真的运粮食,当然是空车走了。有的说,你别二了,空车和装满粮食的车那能一样,稍微留点心就能看出来。最后向天笑和石头商量过之后。做了总结性发言,就是这些假的运粮车里要里面藏有士兵,这样车辆的重量出来了,还可以打鞑子一个出其不意。这个作战方案拿出之后,很快就获得了通过,通过和对岸的大军联络之后,决定明天晚上就开始运粮。这么多天都没真刀真枪的和鞑子打了,大家也都憋足劲儿,想好好出一出这窝憋气。一天的时间也就调集了几百辆车,对于运粮来说。有点少,但是没办法,大家都急着打这一仗。也只能凑合了。
晚上打伏击的魏军都悄悄的在黑夜的掩饰下上了岸,马匹的蹄子都让布给包起来,每匹马的嘴里都给含了梅,魏军快速的在路上奔跑,他们要在粮草车到达扬州之前到达。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折腾了一晚上,鞑子并没有出动。大家都有些丧气,向世子安慰大家,让大家耐心一点儿,今天晚上还接着运,对于极度缺乏给养的鞑子来说。有可能明明知道这是圈套,也要冒险试一试。
向世子说的没错,第一天鞑子没出动。是因为没准备,也没想到魏军会大半夜的运送粮草,也是他们离的太远了,扬州城失守,让鞑子在北岸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支点。他们轻易不敢越过扬州城,在临近江边的这边活动。怕被扬州的魏军拦截了回路,平时只是派出探子秘密的活动,探听消息。
鞑子再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真是兴奋的好像吃了耗子药一样,他们缺粮缺的程度比外界想象的严重的多,他们本想在秋收的时候多抢粮,多收粮储备过冬的粮草,没想到让珍珠的一通抢收,弄的没收多少粮。最主要的是珍珠的那个抢收秋粮的号召,被大魏的子民运用的淋漓尽致,本来北岸的难民就多,人也多,大家没事儿晚上还去地里偷偷摸摸的找吃的,有了这个号召,这些难民都理直气壮的如同蝗虫过境般的住到地里了,把地里任何带着绿色的东西都放到嘴里,粮食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弄的那些害虫比往年都少了——也没吃的呀!
这些地的本主儿是苦不堪言,欲哭无泪,不过都表示理解,因为他们就算是收上粮食来,也是被鞑子抢走,被自己的同胞抢走,当然比被鞑子抢走好的多,只是这样就要挨饿了,会不会饿死,那就凭天由命吧。
这每座城池之外到了收割时候的粮食,在几天之间不是被团团围困的魏军收走了,就是被看不见抓不着的灾民收走了,等这些鞑子明白多来,他们指望着过冬的粮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鞑子虽然勇猛,虽然有铁骑重甲,可这就和坦克装甲车一样,再厉害没有油料只能是铁盒子,铁骑重甲如果没有粮草,那就是挨打的活靶子。知道了有粮草从对岸运到城里,这么多天了都没运过粮草,偏偏这几天运粮草,傻子都能看出这是个套儿,可就算知道这是个套儿,他们仗着兵强马壮,也要义无反顾的去钻,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玄坤异史记。
在第二天的运量过程中,鞑子携雷霆之势冲了过来,等他们冲到这些粮草车的跟前时,迎接他们的不是大米白面,而是刀枪剑戟,从哪些粮车里钻出了大魏的士兵,各个手拿长枪短剑,对着这些冲过来的鞑子就下了勺子。鞑子在瞬间混乱之后,立刻稳住了阵脚,对这些粮车上的魏军展开了攻击,这攻击尤其狠辣,主要是气的,气他们被这些狡猾的魏军骗了,气这些眼看就要到手的粮食又烟消云散了,这些鞑子就跟疯了一样的往上冲。
这些运粮的车,并不是普通的木板车,都是些铁甲车,车上的士兵拿的都是长戈盾牌和短剑,这都是标准的先秦时期的武器,虽然这时候的魏军基本上不用这些兵器作战了,但是这次和鞑子作战用上还是很好用的,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和对冲鞑子的铁骑,最主要的是鞑子发现他们被反包围了,成了夹心点心。鞑子们都知道要么饿死,要么战死,他们仿佛只有这两条选择了,为了这次的抢粮,他们得以饱餐一顿,可他们这次也抢不到粮,只有拼了。
魏军这些日子让鞑子赖皮似的骚扰弄的烦不胜烦,他们这战胜方却要受战败方的气,还有恒王的病,也让魏军倍感压抑,早就想跟鞑子一决高下,杀个痛快了,可一直都没有机会,这次得道这么一个好机会,那有不杀个痛痛快快的。魏军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冲向了鞑子,鞑子如同困兽一样,拼死厮杀,这场戮战,一直从夜里杀到拂晓,从拂晓杀到午时,渐渐的战场上的喊杀声才慢慢的消退,这支抢粮的鞑子可以说是全军覆没,除了被俘虏的,几乎都战死了。魏帝穿上普通将军的铠甲,站在城墙上观战,直看得双腿发软,从心里往外发凉,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战场,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脑袋就那么离开身体,飞了出去,满腔的热血,喷溅在城墙上,是那么的红,在冬天的寒风中,魏帝好像还看到了那么一丝热气。一个强壮的如同小牛犊一样的鞑子,身体就在钢刀下裂开了,脑浆喷溅,内脏洒了一地,魏帝仿佛看到这些洒落的器官还在隐隐的跳动,就被后面飞奔过来的战马,一脚踏了个稀巴烂,这些血肉和着泥土变成了血水,又被硬邦邦的冻在地上。看了这场战役,魏帝好长时间都觉的眼前是血红色,好多个夜晚都从噩梦中惊醒,他身为皇上,要做的就是要以戈止武,让这场杀戮尽快的结束,让他的人民早早的安居乐业。魏帝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希望恒王早日康复,好带领这些儿郎们,打败鞑子,把鞑子赶出长城,让他的子民能够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