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苏瑷满头黑线,打算彻底无视一枝花的建议。
P>“怎么了?”穆昂的声音响起在了苏瑷的耳边。
P>“啊,没什么。”苏瑷赶紧道,心中只希望着穆昂没看到刚才一枝花的唇语。
P>穆昂发动着车子,问着苏瑷,“下面现在还痛吗?”
P>苏瑷同志一听这话,脸又不可避免地红了起来,“只有一点点痛而已,几乎……呃,不太感觉得出来了。”当然,坐着的时候,是不太感觉得出来,可是一旦站起来走路,多少还是有点异状感,以至于一枝花今天还评价过苏瑷的走路姿势,说是明显是昨天晚上被折腾坏了。
P>而穆昂此刻听着苏瑷这话,就知道她下面其实还是不舒服,于是打开了车子的储物格,把一袋东西扔给了苏瑷。
P>苏瑷微楞了一下,打开袋子,只见里面有两支软膏,“这是什么?”
P>“肿痛的地方,擦着会舒服点的。”穆昂道,当然,他没说,这东西是他今天早上,特意去了青洪会市中心的一家夜总会那儿要的。
P>而当他去那儿的时候,夜总会的负责人战战兢兢的站在他面前,以为一大早,是出了什么事儿,所以昂少才会来这里。
P>正当负责人打醒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问话时,谁知却听到了昂少一开口,就是让他准备一些女人那儿肿痛所需要的东西。
P>负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还舌头大颤儿地重复了一遍,最后道,“昂少您真的需要那种膏药?”
P>结果迎来的是穆昂冷冷的一瞥,“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P>就算是真的这么觉得,负责人也不敢这样说啊!
P>于是,一面诚惶诚恐地把膏药奉上,一面在心中猜测着,这种药膏,摆明着是女人要用,昂少难道是为哪个女人来要这药膏的吗?
P>自然,负责人也想起来,前段时间,是听手下的人说起昂少交往了一个女朋友什么的,原本,他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P>毕竟,不过只是一个女朋友而已,像这种以讹传讹的事儿,本来就不少,而且,就算是真的女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昂少的身份,要多少个女朋友都不为过。
P>可是今天这一下,倒是让这位负责人,清楚的明白着这位女朋友恐怕在穆昂心中的地位不低。
P>等看着穆昂开着车离开后,这位负责人倒似颇为感慨地来了一句,“都说儿子像老子,这话看来还真的没错,也许昂少将来会是第二个会长吧。”
P>负责人还记得,当年他还只是一个小弟的时候,曾经有一次,无意中也是看到穆天齐在像当时他的头儿要这类可以消除女人下一身肿痛的膏药。
P>而头儿后来有一次喝醉了对他说道,“你可别看穆天齐这人威风八面的,好像什么都能掌控似的,他这辈子啊,还就栽在女人的手上了。”
P>而后来,他知道了穆天齐,在青洪会的兄弟心目中,近乎天神一般的男人,真的是栽在了他那位妻子陆箫箫的手中。
P>陆箫箫疯了那么多年,穆天齐却依然只钟情陆箫箫一个人,也只有陆箫箫所生下的昂少一个孩子而已。
P>现在,昂少也会重蹈他爹的覆辙吗?
P>而这会儿,当苏瑷听到穆昂口中这么说的时候,自然就想到了这些膏药是擦什么地方的,于是一张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似的。
P>“不……不用了,我其实……”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他眼角的余光扫了过来。
P>“那回头到了酒店房间里,我先看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没事儿。”穆昂口气平静地道。
P>“……”看?!这是要看哪儿啊!
P>苏瑷一脸的窘状,然后赶紧乖乖地把药膏收了起来。其实说起来,她倒还是挺佩服穆昂的,能把这种感觉挺那啥的话,说得如此平稳没有波澜,简直就像是在和她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P>穆昂带着苏瑷来了一家平时经常去的餐厅用餐。
P>餐厅的经理倒是已经认识了苏瑷,这会儿笑脸迎上,带着两人去了常坐的座位。
P>菜都是一些苏瑷喜欢吃的菜,苏瑷很早就发现,穆昂对吃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说好听点,是他吃菜不挑,什么都能吃,但是说难听点,又是他口味特高,没什么菜能让他喜欢的。
P>苏瑷也曾问过,“你真的没有什么喜欢的菜吗?”
P>“一定需要有喜欢的菜吗?”当时,他是这样反问的。
P>而她抓了抓头,“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一个人,没有喜欢的菜,好像有点怪怪的。”对苏瑷来说,享用自己喜欢的美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P>可是穆昂却连这乐事儿都没了,苏瑷还觉得挺可怜的。
P>“那么以后你喜欢吃什么菜,我就喜欢吃什么好了。”他当时说着。
P>这话,她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儿,可是后来她发现,但凡是她多夹几筷子的菜,他也会多夹几筷子。
P>他好像是真的在做到着他说到的事儿,苏瑷觉得这感觉也不错。这样,不仅仅是她在注意着他,他也有在留意着她。
P>所以每次吃饭的时候,她也会尽量把她觉得好吃的东西,让他多尝尝,然后有时候也会和他一起品尝着各种新的美食,然后让他感受下各种的味道,看看他会多夹哪种菜。
P>苏瑷觉得,其实穆昂一定也有喜欢吃的菜,只是他没特别留意过,或者不曾遇到过而已。
P>而她倒是很兴致勃勃地想要帮他找出来,他喜欢吃的菜是什么。
P>吃饭的时候,苏瑷想到了下午和关灿灿的聊天,不禁问道,“对了,可以和我聊一下你的家里吗?”
P>穆昂夹菜的筷子猛然一顿,抬头注视着苏瑷。
P>清冷而深沉的穆昂,让苏瑷蓦地觉得,脊背窜上了一股寒意。一个激灵,她蓦地想到了,家庭,是否也是他的禁忌之一,就像是他不曾给她看过他小时候的照片那样。
P>猛地吞咽了一下喉间突然分泌的口水,她舔舔唇道,“也许……你并不想说这个话题,不过……我爱你,所以也想要更多的了解一些你的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当然,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说的话,我也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