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坏谁的错

作者:西子情

    楚轻离一愣,当秦茗玥说道那黑衣女子的时候,俊眸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半响依旧是冷静的点点头,看着她道:“我要娶的是左相府是四小姐!”

    是左相府的四小姐呢!而不是她秦茗玥……呵呵……楚轻离,原来那天她是真的没听错,他看中的果然是她的身份,不过她这个恨不得让自己立马摆脱的身份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呢?

    传言左相府的四小姐不但相貌庸俗,资质平凡,琴棋书画皆是废材,而且举止粗鲁,毫无大家闺秀的端庄气质,这样一个无德无才,无品无貌的女子,他楚轻离却要娶回去做正妻,意欲何为呢?不由得秦茗玥不怀疑。

    若是因为那当朝左相的老爹,他娶秦茗蕾就好了,难道是因为贵妃姐姐?似乎也不是,但是到底是什么另他突然的改变了主意呢?

    秦茗玥抬眼看楚轻离,紫衣锦袍,黑发如墨,俊美如玉的外表,风流潇洒的举止,若没有那些牵扯的私仇,他也许真的会令她倾心呢!不过这真的是真正的他么?

    秦茗玥暗自摇摇头,一个人的眼睛最是骗不了人,他外表狂放不羁,但绝对不是那么的简单,还记得那日偷听他和冷倾怜说‘是为了姑姑’!他们口中的那个姑姑又是谁呢?也许,她真的该好好的查一查了。

    “怎么?对我动心了?”楚轻离看着秦茗玥一直盯着他看,俊眸轻闪了一下,勾唇笑道。

    “呵呵……是呢!”秦茗玥点点头,手指微勾,拢了一抹青丝,笑看着他:“月出佼兮,佼人撩兮。美人如珠,美目盼兮。有夫如此,妇言何求?”

    楚轻离一愣,讶异的看着秦茗玥,当意识到她说了什么的时候,俊颜一瞬间悠然转红,半响看着秦茗玥似笑非笑的小脸,面色一白。

    她居然说他是美人?还有夫如此,妇言何求?楚轻离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

    秦茗玥眼波流转,看着楚轻离红白交加的俊颜,兴致盈然。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是个美人呢!若是没有那些私仇,她真的不介意娶他,不,是嫁给他。

    不过对她秦茗玥来说娶和嫁一样啦!那也得要双方都愿意不是?如今她成了被迫的那人,就不是那样了呢!

    “传言左相府的四小姐无才无德,无品无貌,也不尽然嘛!”楚轻离看着秦茗玥虽然没有女子该有的端庄,但就刚才那谈吐的样子,凭地多了一份洒脱,眼波流转间珠明玉翠,却更令人移不开眼睛。

    “呃……”秦茗玥一愣,看着楚轻离探究的目光,心神一醒,瞥瞥嘴,不以为意的道:“总的来说我也是左相府的四小姐,虽照那些姐妹差些,但也是一起学着长大的。”说完一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也不管那水的凉热,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了一杯水。

    “是么?”楚轻离不置可否,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见秦茗玥粗鲁的动作再次的秀眉微蹙。一起学着长大的?他从来就没有见过比她再粗鲁的女人了。

    “当然!所以你娶我,也算是蛮有眼光的啦!等我胳膊好了,要是真嫁给你的话,我可以天天的陪你练剑。”秦茗玥放下杯子,舒服的打了个嗝,将腿不淑女的担在了桌子上,眸子轻轻的闪了一下,看着楚轻离更加紧皱的眉头,提出条件道:“不过你要把我左相府的那片竹林移栽到你效忠王府去,我喜欢看那些竹子天天哭的样子。”

    楚轻离阴沉着脸走后,秦茗玥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伸手轻轻的抚了抚胸口,想到她开出的条件,不由一乐。让他把左相府翠竹苑的那些被她剑砍的斑斑痕迹的竹子都移栽到他效忠王府去,那个家伙居然睁大了眼睛看了她一阵,最后阴沉着俊脸走了。

    没答应,也没有不答应,不过秦茗玥的心情是好了很多。至少她暂时的不用看到那个家伙了。

    起身走到窗前的那一方长长的躺椅上,悠然的躺了下来,朦胧的月光射了进来,与室内琉璃宫灯的光线折合在一起,宁静的室内凭然的生出一种梦幻的光彩。

    这种梦幻,宛如她的人生。

    前世坐在那28层豪华大厦的办公室里忙碌,何曾想到今日借着别人的身体栖息在古代这古老的皇宫?人的命运,就如那变幻莫测的风云,自己握不住的话,老天就会帮你掌握。它一旦帮你掌握了,你就很难的称心如意,更很难的扭转乾坤。

    秦茗玥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后悔那天没听翠竹那个丫头的,要是好好的,乖乖的在家温习琴棋书画的话,也就不会遇到楚轻离,更不会遇到楚离歌,也就不会被人非礼,更不会被那无耻的家伙卷走了白玉暖床。

    再次叹了一口气,要是昨日的百花宴她装病不来的话,不也就没事儿?不会遇到楚轻离,不会遇到那个冷倾怜,不会自己非礼了冷倾怜,楚轻离又非礼了自己,自己又被那死女人的疯劲给砍了一剑,胳膊差点儿废了不说,如今又稀里糊涂的和楚轻离那个家伙订了婚。

    天!秦茗玥伸手抚了抚有些疼的脑袋。如果人生重来一次的话,她发誓她一定好好的待在家里。奈何,怎么可能?轻轻的叹了口气,发现这半个多月来比过去五年走的霉运都多,叹气的都不像是自己了。

    “唔……好痛……”秦茗玥感到疼痛,这才想起自己用来抚脑袋的手是左臂,轻轻的拿了下来,依然是痛的有些钻心。

    nnd!这么些年连根头发丝也没有伤过,如今倒好,秦茗玥看着手臂绑着的白带处有涓涓的血迹渗透了出来,小脸一白。似乎是碰触到伤口了,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