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坏谁的错

作者:西子情

    紧紧的抱着怀里秦茗玥的娇躯,暖帐内是轻浅的呼吸声,长发散散的披散着,纠缠在一起,两张绝美的容颜紧紧的挨着,只不过一具身子是满满的被揉虐了的斑斑红痕,另一具身子是白玉无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若不看两个人的身体,只看这一副画面,那是美到了极致。

    第二日天色将黑的时候,秦茗玥终于醒了,迷蒙的睡眼睁开,眼皮依然是沉重的要死,睁了几次,才微微的露出了那么一丝的光线。

    “醒了?”秦茗玥刚睁开眼睛,旁边一声慵懒低沉的声音传来。

    听见声音,秦茗玥转过头,只见燕非烟早已经穿好了那一身葱绿的薄纱衣衫,慵懒的躺在她的旁边,长发披散着,以往绝美的脸,泄去了往日的风情妖媚,偏偏现出一种阳刚的气质。

    眉眼还是那眉眼,可是整个人懒懒的躺在那里,秦茗玥看着他,有些恍惚,似乎像是第一次才认识一般。

    “不认识了么?”燕非烟看着秦茗玥的神色,如玉的手把玩着秦茗玥柔软的发丝,扯了自己的一缕发丝与她的纠缠在一处,不知疲倦的弄着。

    “你是谁?”秦茗玥看着燕非烟,刚刚开口,声音便沙哑的厉害,想来昨日实在是折腾的太过疲惫,身体的水分都被榨干了。

    “玥儿说我是谁呢?”燕非烟挑眉,松了手中纠缠在一起的发丝,转而去轻抚秦茗玥的小脸。

    “不管你是谁,一定不是人。”秦茗玥偏过了头,昨日的一幕幕在脑中放映,这丫的就不是人,整个一个畜牲,她能活过来,都庆幸自己的命大。

    “呵……没想到小玥儿这般的了解我……唔……真是让我忍不住的想爱你呢……”燕非烟轻笑,如玉的手板过了秦茗玥的小脸,一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揽过了她的身子,低下头,照着那微有些红肿干涩的唇瓣吻了下来。

    “你给我……滚……唔……”秦茗玥想要动,身子酸痛的没有半丝力气,刚想抬手去推却,这才发现手腕那雪蚕丝依然紧紧的束着她的手腕。

    燕非烟的吻,只是轻轻浅啄,便放开了她,起身向床下走去,秦茗玥一双眸子喷火的看着他,这妖精居然还穿着那身绿衣服,变态。

    燕非烟再次走回来,手里已经端了一杯水,看着秦茗玥,水?秦茗玥愤怒的眸子一亮,渴啊渴,看着燕非烟手里的那杯水,秦茗玥恨不得想夺过来,但是却如此的力不从心,只能看着。

    “呵……知你是很渴了呢!要不要喝?”燕非烟轻笑。看着秦茗玥点头,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了一下,张口喝了一口水,身子覆了下来,吻上了秦茗玥的唇。

    “唔……”丫的!这……这妖精居然喂她水喝,被迫的吞了渡过来的水,心里是骂死,没想到她有一天也有了这享受。

    一口水,两口水,一杯水,两杯水,秦茗玥都已经不渴了,燕非烟似乎乐此不疲一般,一次次喂水的时间比一次长,终于在秦茗玥猛的摇头抗议中,才使他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

    轻轻的喘息,秦茗玥一双眸子愤怒的看着燕非烟,燕非烟看着秦茗玥,笑的邪恶:“玥儿,你再这般勾引我的话,我不介意再爱你哦!”

    立时的收回了视线,秦茗玥气闷的闭上了眼睛。再爱……那她怕是真的会死了……

    轻轻的出手再次的点住秦茗玥的穴道,燕非烟手腕微微一抖,那捆束着秦茗玥手腕的雪蚕丝回到了燕非烟的手中,白玉无瑕的手腕,是被雪蚕丝勒的一道青紫的痕迹。

    “唔……玥儿……都是我不好……”燕非烟心疼的看着秦茗玥的手腕:“早该给你松开的……”

    “你去死!”秦茗玥恨恨的看着燕非烟,这妖精,一定是存心的,这么些年,她怎么就没防了他邪恶的本性呢!真是引狼入室。早知道就该让他死在那层层的杀手中。

    似乎没听见秦茗玥的咒骂一般,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玉的瓶子,一股清雅的幽香淡淡的散了出来,轻轻的翻转,瓶子里似水非水的晶莹液体溢散了出来,燕非烟放在手中,轻轻的抹在了秦茗玥的手腕上,动作轻柔。

    感觉一丝清凉在手腕处散开,手腕上青紫的痕迹立即的消散于无形,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东西?秦茗玥忘了愤怒,看的惊奇。

    “这样便好了……”燕非烟将那瓶子重新的揣入怀里,伸手抚摸着秦茗玥的手腕,手指上滑,扫过她的手臂、脖颈……看着那些斑斑红痕,轻柔魅惑的声音道:“这些印迹是不会给你去除的哦……让你以后长长记性……再不准去勾引别人……”

    秦茗玥险些一口气上不来,经过雨露的身子本就敏感娇弱,燕非烟手指经过之处,引起秦茗玥阵阵轻颤,他的衣衫穿的倒是整齐,她羞恼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穴道半个时辰就会解开,玥儿要记得想我哦!”燕非烟起身站了起来,看着秦茗玥,似乎想起了什么,轻柔的声音一瞬间转冷:“楚轻离……我这便去杀了他!”

    话音未落,帘帐应声而落,足尖轻点,燕非烟瞬间从房间内消失了身影。秦茗玥一惊抬头,帘帐遮掩了大床,屋内已经空无一人。

    去杀楚轻离?秦茗玥的嘴角抽了抽。重新的闭上了眼睛。爱杀就去杀吧!死了也好,最好燕非烟也死了。

    小半个时辰的忍耐,秦茗玥的穴道终于冲解而开,穴道一解,她躺着的身子立时的坐了起来,又痛呼了一声的躺了回去,身子像是拆开了重组似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