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坏谁的错

作者:西子情

    微微抿唇,冷情低头看着怀里的秦茗玥:“春艳落在了楚轻离的手里!香姨受伤了!”

    “嗯?”秦茗玥的身子立时的直了起来,小脸也是一变:“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日!”冷情轻声道。将纸条递给了秦茗玥。

    秦茗玥接过纸条,当看见上面写的东西,小脸再次一变,楚轻离居然来了不夜城!看来是春艳和香姨去效忠王府接翠竹和赵妈,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微微蹙眉,秦茗玥有些头疼,春艳落在楚轻离的手里,那家伙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转头看着冷情,冷情也是一脸凝重。

    “冷情,你可知道西楚囯那老太太的病是否好了?”秦茗玥想起楚轻离既然出现在不夜城,那老太太是不是好了?或者是死了?要不他那有闲心管她?这些日子都生活在混沌之中,早忘了西楚囯的事情。

    “嗯!太皇太后好了!”冷情点点头。

    “怪不得呢!那老太太怎么就不多病几日呢!”秦茗玥蹙眉。没心没肺的道。早把那老太太对她的好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还有给她******的事儿,也早就给忘了,估计要是想起来的话,不会这么没心没肺的。

    这下楚轻离来了不夜城,可是更让人头疼了!不过想想她怀里有那封休妻书,而且又出了效忠王府了,如今又怕他何来?也就懒得理会了。“玥儿,这件事儿怎么办?”冷情看着秦茗玥,轻声道。

    “既然楚轻离愿意管饭,就让春艳在他那待着吧!咱们剑阁还省了粮食了呢!”秦茗玥将手中的纸条顷刻间化为灰烬,伸手拍走了冷情肩膀那只等着回信的鸽子,懒洋洋的又靠回了冷情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嘴角抽了抽,冷情也不再言语。他自然是不想玥儿去见楚轻离的。或者是能少见一刻,便是一刻吧!

    半日的时间,便是这般的闲闲散散的过去,午饭的时候,秦茗玥和冷情来到了大厅,只看到了紫影、青影、魅影三人,冷倾怜和郝莲不在。

    秦茗玥没问,自然也没人会主动的说什么,没了他们,便也少了一些尴尬。吃完了饭,冷情便倦乏了。二人回到了听雪阁。

    毒刚去除,又是那般二十多年被毒药控制的身子,自然短时间是很难调整过来,身子毕竟还是虚弱,秦茗玥收拾好床铺,冷情躺了上去。

    看着冷情闭上了眼睛,秦茗玥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如今对她来说,这般宁静的日子,才是最舒心的,不过怕是以后不多了。

    那么静静的看着,秦茗玥似是痴了!

    “玥儿?”冷情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一下,似乎知道秦茗玥看着他,缓缓的睁开眼睛。

    “嗯!”秦茗玥点点头。

    “倾怜……玥儿喜欢他么?”冷情似乎不敢看秦茗玥的眼睛,轻声问。

    一愣,秦茗玥不明所以的看着冷情。

    冷情抿了抿唇,一双眸子闪过一抹复杂挣扎的神色,虽是一闪而逝,秦茗玥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心思一动,秦茗玥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怎么了?”秦茗玥假装不明白的看着冷情。

    微微咬唇,冷情一双眸子直直的看着秦茗玥,似乎要看进她的心里,半响闭上了眼睛,不答秦茗玥的话,呼吸轻浅,带着矛盾和挣扎。

    “睡吧!一会儿我叫你醒来喝药!”秦茗玥伸手给冷情掖了掖被角,轻声道。

    “嗯!”冷情点点头,声音若有似无,不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传了出来,看来是真的倦了。

    冷情没有直接的点出来,这让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冷情沉静的俊颜,看来有些事情不是她装作看不见就不存在的,秦茗玥抚了抚额头,秀眉蹙着,袖中的小手紧紧的攥了一下,终于抬步走出了听雪阁。

    这座别院,和曲城的别院设计几乎是一模一样,不,或者说和暗门下各地的别院几乎都一模一样,听雪阁、听风阁、听雨阁、赏月轩、墨莲轩、竹叶居、梅苑、兰亭、其中有八个大院落,而且院落中又分为各个小院落,这还是当初按着秦茗玥给的图纸设计的呢!

    本来秦茗玥当时在各地命人买下这些院落,其实就是为了她游遍天下的美梦而专门量身定做的,想想住客栈,她就兴趣缺缺,若是走到一个地方,都有一处家,吃一处,住一处,玩一处,似乎很不错,而且她又有的是钱,自然就给自己未雨绸缪了。

    只是不知道她的一句话和一张图纸,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郝莲自然是住在墨莲轩,冷倾怜住了听雨阁。秦茗玥出了听雪阁,直接向着听雨阁走去。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解决的,再这般下去,只会有害无利。

    刚到听雨阁外,便听到了一缕琴声,秦茗玥一愣,停住了脚步。本是一首飘扬的曲子,可是听起来,偏偏的缠缠绵绵,丝丝绕饶,似乎想翩翩飞走,却又留恋不去。低沉压抑,矛盾挣扎,似被束缚住了的鸟儿,不得展翅飞翔。

    跟着琴音,秦茗玥似乎能看透弹琴人儿的内心,万千的感情,压抑其中。听着听着,几乎要将人窒息。秦茗玥蹙眉,实在有些受不了,抬步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见一袭白衣的人儿坐在窗前,白衣水袖,锦绣长袍,俊颜依旧是清华高贵,但偏偏眉眼间尽是淡淡的轻愁和浓浓的凝结。

    秦茗玥脚步不停,直接走了进去,弹琴的人儿似乎陷入了其中,依旧沉浸的弹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