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坏谁的错

作者:西子情

    温滑凝脂的肌肤,美好的似婴儿一般。顿时大脑一阵充血,吻更加的恣意起来。

    “唔……”郝莲几欲被吻的窒息,如雪似莲的小脸红的要滴火,一双眸子雾色朦朦,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着,如玉纤瘦的身子在秦茗玥小手的抚摸下,也忍不住轻颤着。更是轻吟出声。

    眸子再次一暗,秦茗玥一把的抄起郝莲的身子,她已经不能忍受了,这就去吃了他。

    有武功,有力量,在这一刻起了作用,秦茗玥抱着怀里的身子,感觉轻盈的没有重量。那被她吻成水蜜桃的唇瓣,美好的容颜,还有这副美好的身子,她如今只想恣意的品尝。

    “唔……”郝莲在秦茗玥的怀里,乖巧的,柔顺的,雾蒙蒙的眸子看着她。如雪的容颜,红霞绽开,美艳不可方物,引人采摘。

    “妖精!”秦茗玥看着他,再也不想停留,足尖轻点,就要飞身离开。

    “秦茗玥!你给我站住!”

    “该死的女人!你想抱着他去哪?”

    燕初颜和玉清追出来便看到那血腥的一幕,俩人一下子就被震住了,接下来又意料之外的看到那二人缠棉的一幕,更是被震住了,如今一看秦茗玥抱着人要走,才猛然的惊醒,一抹绿衣的身影和一抹黑衣的身影像一阵疾风,瞬间的拦住了秦茗玥的去路。

    两声怒喝,两双眸子喷火的看着秦茗玥。

    猛的停住脚步,秦茗玥从郝莲的脸上抬起头,一双眸子还满是浓浓的欲色。一袭红衣,更因为小脸沾染着浓浓的欲色,而更加显的风情妖魅。

    二人一怔,怔怔的看着秦茗玥。

    “闪开!”秦茗玥透过浓浓的欲色,看清了拦在她面前的人,随即想起了刚才在藏香阁内怀抱着那四名女子的情形,声音一瞬间滴水成冰。

    听见秦茗玥清冷似冰的声音,秦茗玥怀里的郝莲一怔,一双微闭着的眸子睁开,当看见她同样似冰的小脸,身子微微的轻颤了一下。

    燕初颜和玉清的身子同时猛的一震。看着秦茗玥,不约而同的轻唤:“玥儿!”

    声音沙哑低柔,还有着同样的慌乱。这样子的秦茗玥,前一刻柔情似水,这一刻冰寒若修罗。他们的怒意瞬间的退去,在她的面前,似乎如此的不堪一击。

    看着她,心里更是慌乱。两双手同时的伸出,但都似乎不敢上前碰触她。

    “滚开!”秦茗玥看着这两张脸,就想起他们搂着那琴棋书画魅惑而笑的样子,再也不想见到。只想离开。

    “玥儿……”玉清一步上前,瞬间伸手抓住了秦茗玥的胳膊。

    “玥儿……”燕初颜几乎也在同一时间,伸手抓住了秦茗玥的另一只胳膊。

    “滚开!”秦茗玥依然抱着郝莲,看着那突然抓住她的两只手,嫌恶的撇了一眼:“别让我将你们的手也剁了!”

    两具身子同时一颤,两双手亦是一颤,但是谁也没有松开,都看着秦茗玥的小脸。

    郝莲被秦茗玥抱在怀里,被三个人围在中间,几乎都看不见他的人了,他怔怔的看着秦茗玥清冷似冰的小脸,身子紧贴着她的胸口,似乎都感受到那心口似冰的寒冷,还有微微的疼痛。

    “滚!你们听到了没有?”秦茗玥眸子半眯了起来,冰封顺着微眯着的眸子缝隙断裂,一双眸子,似两把利剑,似乎要冰冻那紧抓着她的两只手,将其冻伤。

    “玥儿……”玉清看着秦茗玥的眼睛,心里恐慌加剧,天下第一公子,从来就不畏惧什么。这次看着面前似冰人一般的秦茗玥,只觉得自己要被她冰封,或者已经冰封。

    那手只是那般的抓着她,她什么也不做,他确偏偏的感觉到血淋淋的疼痛,即使疼痛,痛入骨髓,他也不敢松手,因为他知道,也许只要一松手,他便再也没有机会靠近她的身体。

    只要一松手,便再也没有机会靠近她,那怕是一寸。

    “玥儿……”燕初颜也看着秦茗玥的眼睛,同时心里的恐慌不亚于玉清,也许比他更甚,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秦茗玥,在她的面前,他从来都是肆无忌惮,从来都是无所欲为,从来都是挑战她的底线,想打破她的伪装,想毁去那碍眼的松散漫不经心,不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浅笑。

    他可以强行的进入她的生命,强行的干涉她的生活,强行的不顾她的意愿要了她,嫉妒的怒火燃烧一遍又一遍,恣意的折磨她的身子,让她心里住进她,一次次的挑战她的底线,但一次次无疑没有成功。

    他认为永远也不会成功,这个女人是无心的,可以承受一次次的伤害,却依然漫不经心的笑着,漫不经心的怒着,漫不经心的继续不将他放在心上,漫不经心的招惹了一个又一个人,然后漫不经心的一走了之,躲藏在一个没人找到的角落,惬意的过着她自己逍遥的日子。

    但他似乎是错了!而且错的很是离谱。也许很早以前,或许更早以前的以前,她其实就已经有心了,只不过是隐藏的很深很深,深到他看不见。

    她不想伤人,不想人受伤,却只有无声的伤着自己。她以为自己已经不怕再被伤,即使更多的伤,都可以承受。确是不知,那伤累积的愈深,她愈伤的严重,最后伤到麻木。

    就像如今,那江河开裂,底下的冰封爆了出来,却是毁天灭地的效果。

    他似乎挑战了她的底线,一直在挑战她的底线,确不知这底线的后果,也许不是他所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