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萱立刻跟着衙役,去钱粮师爷那里交了保金,文银二十两,带着欢天喜地的冯墨往外走。
由于苏萱揭露了郑李氏有巨额财产,以至于族人纷纷上门打主意,有的是以郑李氏寡居,孩子弱小为由,想让族里来托管。有的是想说郑李氏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怀疑郑李氏身家清白的,弄的郑李氏胆战心惊,想搬家,可有顺天府府尹的话在先,也不敢;想告状,自己财产来源本来就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也不敢。
弄的郑李氏是左右为难,昼夜啼哭不止,一病不起,险些故去。这就是郑立死前没有想到,没有预料到的。
苏萱也欢欢喜喜的带着冯墨从大堂出来,在堂口碰一个人跟自己拱手道:“苏兄别来无恙,今天看苏兄言辞犀利,逻辑清晰,都让那些讼师惭愧了。”
苏萱还没有从紧张的诉讼中反映过了,呆呆的看着这个和自己称兄道弟的人。“公子,这是天津茂源牙行的秦东家,秦公子。”
冯墨连忙在后面提醒苏萱,苏萱这才反映过来,道:“秦兄,你不去家里,怎么来了这里?”
“我是先去的家里,府上的管家说你来了顺天府,我就寻来了。也只有如此才有幸看到苏兄的舌绽莲花,妙语连珠。让为兄真是佩服,我看苏兄历练两年,都有一代大家的风范了”秦蓉笑道。
“让秦兄见笑了,这实在是无奈之举,冯墨的案子,所有人都认为必败无疑,没有讼师愿意接此案,小弟无奈只好亲自操刀上阵。这都是赶鸭子上架,逼出来的,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现在还两股战战呢。”苏萱无奈的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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