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到底有多重,居然要这么残忍?”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好像原本也不是要烧一个月的,一开始只是一天,越到后来病情越重,听说尊主发病的时候啊,一双眼睛赤红赤红的,见人就杀,有一次,活生生的将一个人的心给掏了出来!比最凶恶的魔还要恐怖呢!这才慢慢延长到了一个月,到最后的时候,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这炉鼎上烧着呢!这方法还是下尊主想出来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夫人,这是奴婢给您解闷儿才说的,您可别告诉尊主是奴婢说的啊,这事儿都是早年间的旧事了,尊主有令一律不准提起的……”
将人绑在烧的通红的炉鼎上灼一个月……那该有多痛苦?
虞锦回过神来,再看向院子里坐着的人,突然从心底生出来一股浓浓的疼惜之感,还有一丝心痛。面上看起来这么不可一世的人,背后竟经历了这么多么?
虞锦突然发现,即使她与他天天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却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团,面具之下的面容,对她的纵容和宠溺,神出鬼没的行踪。但谁知道在这谜团之下,不是遍体鳞伤和伤痕累累呢?
虞锦慢慢走过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南弦尊主歪过头,脸上的面具贴上她的脸,依旧是冰凉的触感,可今夜,虞锦却觉得分外的冷,似乎是沾染了南弦尊主身上的冷清,渗透进了她的皮肤之中,让她一路冷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