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了一嗓子,对方冲来一人,拿钢管砸我,我抬胳膊挡了一下。
那个疼啊!钻心!
就这一疼,我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进入狂暴状态了。
当时跟我还有一个男同事小关,我俩一起上的。但听周总说,主力还是我。我那会儿就跟一个职业拳击运动员似的,很是灵活的走步和闪避,用重拳将这五个人一一击倒。
当然,我也挂彩了。
胳膊,肱骨骨折。右肩膀头子,还有左前臂,各中了两刀。
还好,刀刺的不深。
重伤是屁股蛋子上那一刀,再上一点就插腰里,坏了我的肾了。再下一点,我的菊花,就让人给爆了。
后来,周总开车,给浑身是血,不停哆嗦地我送到了医院。
我搁那儿住了半个多月,后又回的京。
打那儿以后,我工资涨了,原来上一天休一天,现在上一天休两天。
过年从家回来的时候,我一度不太爱说话。周总以为我受刺激了,就给我做了一次催眠介入。
结果我不知道,只记得,醒来时,周总很吃惊的样子。然后我问她,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半年后的今天,周总给这么一张卡,这是要把我培训成搏击高手,贴身大保镖吗?
我摇头一笑,抬头正好看见吧台妹子正好奇地盯着我。
“怎么称呼?”我问妹子
“丁丁!”妹子微笑。
我咧嘴乐了下。
“雷先生,您先到那边更衣室换过衣服,更衣室里有专门的淋浴,还有桑拿,您累了,可以在里面休息。”
“多谢!”
我背包,拿卡,转身,走人。
我让周总这一系列安排搞的有点不明不白,稀里糊涂。我朝更衣室方向走着,心里还惦记这事儿。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呢?我一心理医生,我跟自由搏击搭不上边儿呀……
埋头推门,拐进一屋儿,我感觉眼前好像有什么白影儿,嗖,晃了一下。没在意,伸手把大背包往两排长椅中央一扔,一把拉开外套拉链,脱的同时,打量环境。
装修很赞,完全的实木风格,换衣服的柜子,都很大,很气派。
我看了腕上的手牌,14号。
正要找柜,突然,我发现不对劲儿。
咦,眼么前,两米外,长椅上扔的是什么?那不是一堆衣服吗?当然,衣服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椅子下边摆了一双女式的三叶草跑步鞋!
呃……
再看衣服,分明是女孩儿穿的瘦腿牛仔裤,小吊带,小休闲外套……
我……这个糊涂呀,指定是进女更衣室了。我一拍脑门,转身要走。刚转过身,低头疾行。突然,斜刺里一只白生生,细嫩嫩的小脚丫就给我腿勾住了。
我呆……
呃,这脚丫子是个女人地!然后,往上是一截晶莹玉润的小腿,再往上……
“停!别抬头,再抬头,信不信我一拳打你个半死?”
一个脆生生,冷冰冰的小动静儿,就这么响在耳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