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妹子短发,眉宇间有股富家妞儿独有的傲气,模样儿呢,说不上特漂亮,一般稍强吧。而若是再细看,又会发现潮妹子跟卢小妹的五官有几分的相似。想来,这应该是一对姐妹。
不出所料。
小妹接下来的话印证我推测。
“姐,这是爷爷请来的客人。”卢小妹淡淡。
“哟,骗你姐我呢?小情人吧。男朋友是不是?不过,你这眼光也忒那什么了,找个长的这么寒碜人的,啧啧,甩了吧,赶明个姐领你到北影钓一小哥儿去。”
我一听这话,心里有谱了。嘿嘿嘿,就是她喽!
“姐,这是爷爷的客人,请你不要这样说话。”
“得了吧,老爷子的朋友都是爷爷辈儿的,哪见过这么面嫩的主儿,喂,小哥儿,哪儿的,叫什么名儿,多大了?”潮妞儿拿眼神瞥我。
“叫我小雷就行,xx岁,修道的。”我安静回。
“哇,道士啊,会算命吗?你给我看看桃花呗。”
我笑说:不敢。
“行了吧!就给算算,不过我可告诉你啊,我可认识不少大师,你要是算的不准,哼!”潮妞儿给了我一个狠眼神儿。
我淡定:“那就试试吧。”
“行呀。”
潮妞儿一扭身,香风如潮,呼的一下子就给我裹住了。
真熏人呐,虽说气味不错,好像很高档的香水,可也不至于喷这么多吧。
我讪笑一下,朝旁边欠了欠身子。
彼时,坐我对面的卢小妹安然起身,捧箱子说:“先生,我先去放东西。这是我姐,她人就这样,如得罪先生,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我点头:“不怪,不怪。”
潮妞儿扭头:“行了吧,小霜,别搁那儿拽文说话了,听着怪别扭地,再者说了,这人……呵小哥,姐说话可能难听,但你这打扮模样儿,忒不上档次了吧。”
我没说什么,我就是微笑。
这会儿卢小妹起身遁。
潮妞儿又是甩头,我看的真切,搁她椅子背那儿,有一根发丝。
我假装跟卢小妹打招:“喂,等下你来吗?”
说话功夫,我伸手就将发丝拿在了手中。
小妹回头:“嗯,先生在这里先用茶,我一会儿就来。”
回了话,她转身。
我将先前攥的发丝丢了,重新把潮妞儿发丝攥手里。
潮妞儿说:“现在算,行吗?”
我微笑:“可以。”
“喏,我是xx年,x月二十六的,早上九点二十出生。”
我点头记在心里,随之又故意拿眼睛四下瞅了瞅说:“咦,屋子没纸笔,劳烦小姐拿纸笔来一用。”
“哎,你这人,挺烦呐,行了看你也不是高人,不算了!”潮妞儿摆手要走。
我说:“不是这样,我是慎重,慎重,务求万无一失。”
“得了吧,你就扯吧,行,我给拿,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潮妞儿一摔打,拧身奔旁边一个小屋儿去了。
人一遁,我火速掏出大华为,启动软件,将生日时辰输入进去,点排盘。
妥了,八字盘排出来了。
ok!
第一步搞定。
死死记住了,年月日时,那八个天干地支,我收起手机,开始坐等。
转眼功夫,潮妞儿拿纸笔回来了。
我接过,笑了下。然后在纸上工整写下了八字。
“哟,字儿不错嘛。”
我心中暗得意,的确,我的字比人长的不知要好出多少倍。
纸上的八字写了,我笑对潮妞儿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卢媛媛……”
我在纸上将名字写了,然后对卢媛媛说:“你将纸收好,转身,对着北方,闭上眼睛,默默许个愿,我这个测八字不仅能测运程,还能帮你实现愿望。”
卢媛媛愣了:“真的假的,难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他们?
他们是谁?我心中一动,表面却不露声色。
“你说是,就是,去做吧。”
卢媛媛收了纸,又拿手指我说:“你等着,看一回要是不灵我怎么收拾你。”
潮妞儿拿纸,转身按我说的,面朝墙站了。
我这头火速拿笔将卢媛媛的名字和八字写在掌心,连同她的发丝一起紧紧握了。
苍天呐,行不行,在此一举了。
这个潮妞儿,摆明跟今晚的拍卖局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能否拿下,事关成败!哥,拼了!
我深吸口气,排了杂念。
紧握手,口中默默起咒。
咒的力量和真言不同,真言类的咒语是以自身震荡音波,引发虚空共鸣,然后借来一股超物质存在的力量。
而咒的本义是神,很多人念咒,往往只念叨声音,那样是不行的。你要以观想法来念,比如,日,这个字。你不要观想xx行为。那样是不对地。你要观想的是大太阳!
火阳耀空,万里无云!
就是这个意境。
轮到月了,又是星空万里,皎月洁白,落地如霜……
把咒中每个字的意境,一一领会了。然后再揉合在一起。
这个揉合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脑海通过观想,浮现了一幅幅想像的画面,最后,你的主观意识不要有什么行动,而是让这些观想的念头,思想,画面,按照咒语的顺序排列,自行组合。(ps:好吧,我讲的已经非常详细了。再讲,文字没法表达了,只能自身通过一步步的观想来进行训练,日积月累,才能达到所说的境界。这个过程,跟炼拳站桩一样。但炼神,观想,切记一定要有师父在旁辅助。不然,不正常人类中心会向我们招手地!)
我确信,正如我练过国术一样,我有这个底子。因此,当我心中按咒里字义,一一观想完毕时,整个咒,忽地拧成了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