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儿功夫后,菜陆续上来。
我瞅了一眼,色,香,味,俱全诱人呐,一闻那味儿,就把肚子里的谗虫给勾起来了。
可这是场面,不是吃饭。
所以说,得忍呐!
五分钟后,大家象征性地吃了点东西。
最后,闻老爷子把筷子一摆。桌上人,立马跟着他一起,都把筷子放下了。
老爷子端盖碗,喝了口茶,抬头一扫面前人,淡淡:“今天的事情,几位都见到了,大虎啊,你给我分析,分析,这里面是怎么个情况?”
赵大虎拿两个胳膊肘拄了桌子,摆弄几下手腕上套的一串沉香木佛珠,接着抬眼说:“这个事情,不好说,不好说呀。这个,当时大家都在场,屋子里又没得监控,人眼又没看到什么异端,这个,不好说。”
话音一落,旁边嗑茶的刘大仙说话了:“老夫亦是刚刚听闻此事,此事说来无比蹊跷古怪。这是两条人命啊,好好的,就死了。你说这这个。老夫来之前,曾经问赵老先生要过那年青人八字。老夫推了又推,这八字很好啊,没有什么劫难,他怎么就,就好端端的没命了呢?”
“鉴于此啊,老夫认为,有必要去事发现场,拿罗盘勘定一番风水,然后再细细的堆断”
我等刘大仙,一番曲折,将话绕完了后,我发言了。
“刘前辈,不用去实地推断了。凶手是谁,我已经找出来了。”
众人目光顿时一惊,接着赵军一瞪眼珠子,狠狠瞅我说:“姓雷的,你是哪门子臭道士?今天在座这些人是多少年的朋友你知道吗?妈的!我刚听说,闻老爷子就是听了你的话,才说我们几人中有一人是凶手。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说我们中有人是凶手?”
赵军很生气,脾气非常暴躁。
他指着我,眼珠子瞪的浑圆,看样子,好像要把我剁了一样。
一般情况下,好像这样的人,应该就是凶手了。
但遗憾的是,赵军真心不是行凶的人。
我面对赵军微微笑了下,接下来我注视赵雄,我一举手中茶碗,先是打了个招呼,接着我说:“赵雄,张先生是吧。我呢,只是个小小的修道人,没啥大本事,但是我呢,通过刚才一番观察,我发现张先生左臂,肩井穴好像有些不太舒服是吗?”
赵雄听这话,突然就是一眯眼:“姓雷的,你什么意思?”
我抿嘴笑了笑,又继续说:“有些东西,招来容易,要送走,可就难了。张先生,你知道吗?”
我这番话刚说完,没等赵雄搭腔。突然间,我身边哗啦一声响,接着,嗖!一道白光,就奔我脑门子扎来了。
这可是一把要夺我小命的刀啊。
不过,咱不怕。躲子弹,咱可能不专业,但闪个刀,对咱来说,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眼见刀刺来,我身子稍微一避,顺势把左肩送出去,肩催臂,臂催腕,腕子摧五指,眨眼就叨中了对方的手腕。
刀势一顿,与此同时,闻老爷子的手,也深深扣住了对方的肘窝处。
与此同时,我抬头,正好看到小五那对血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