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的方法不是没有,但那得配合针术,外加药功,一一做过才能将这三节骨头慢慢养好。
小五腰上吃了这个劲,扑通一个狗抢屎就趴地上了。
我伸脚,砰,踏中他的后心,接着弯腰,抓了一只胳膊,再用另一只手对准肩部一打,手上再一使劲,喀吧,琵琶骨卸了。
如法泡制,我又卸了另一边。
搞定后,我一抬头。
好嘛,老三正用大胳膊肘子死死勒住赵雄的脖子,同时嘴里还啊啊地狂叫。
赵雄让他给勒的,脸都发紫了。
我看这架势,怕闹出人命,就嗖嗖跑过去,先让老三松手,接下来,如法泡制,将对付小五的功夫,又玩了一遍,最终,人躺了。
搞定了赵雄,我抬头,正见闻老爷子一脸略懵地看着我。
至于剩下的几位,已经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场面很静,亦很冷。
大概过了六七秒吧,突然,包房外想起三记敲门音。
老三吼了一嗓子:“谁呀。”
门外一妹子弱弱答:“请问,几位先生,你们,还好吗?我听到,有很大的声音,不知道你们……”
老三:“没事儿,喝多了,正玩儿呢。”
“哦,好好,你们慢用。”
等门外没动静了。
闻老爷子眨了眨眼,看看地上两个不停哎哟的人,又看看我说:“小雷,这,这都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一闪身,找了个椅子大刀金马地坐了。
接着一抬手。
老三特有眼力见,嗖一下挪到茶厅,端了一个盖碗给我。
我轻掀盖碗。
你妹儿,里边没茶,装了半杯不知道什么水……
我狠了狠心,愣是当茶,给微微品了一口后,我淡淡:“闻先生,实不相瞒,这两人,已是被人给操控了。”
赵军一听这话,他急了:“你,你瞎说什么,我弟他好好的,说话什么都跟正常人一样,你说他让人操纵了,这,这不可能!”
我很优雅地跷了小二郎腿,仍旧淡淡:“道门之中,术法无穷。可谓是一山一世界。你不识道,我与你说了,亦是无用,只会让你止不住哈哈大笑,说我是胡扯乱编。闻先生,你入了道基,虽是以武入的,但你也应该是明白人。多余话我不讲,这件事儿,现在只是开了个头。”
“至于这接下来,怎么办,怎么处理,闻先生,您老,自已拿个主意吧。”
我扔了这几句话,又一托盖碗,暗地里咬了牙,将半杯凉水全给喝了。
闻老爷子皱眉,想了想,末了他说:“好,小雷,我现在就相信你一次。只是这两人,怎样才能让他们复原呢?”
我说:“需道家书符一副。本来,这等小事,我随时可做,但奈何身上没有画符工具。等今晚,祝道长回来,我即刻画符,将他们唤醒。”
闻老爷子想了想,又抬头看眼赵大虎说:“大虎,你怎么看。”
赵大虎正拿纸巾,一个劲地擦大光头上的汗,耳听闻老爷子叫他,忙抬头说:“这事情,已经超出我预料了。师父,你看着办吧。另外,我这有个事儿,得跟你说说……”
闻老爷子:“但说无妨……”
赵大虎深吸口气,很是害怕地说:“前些日子,我家里好像不太平,睡觉老是梦见吊死鬼什么的,我就寻思找人看看,结果,我就遇见了一个姓左的年轻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