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我们已经把十夫长以上的军官都给调走了,只是给了康斯大人十万兵丁而已,既有陛下的命令又失去军官的管理,他们是不敢反抗康斯大人的。只是康斯大人或许会烦恼军官的缺乏,康斯大人从他的铁骑中抽调出了大批人手前来担任中层军官,不过低级军官却让那十万精锐自行推选了。”手下回答道。
“呵呵,他倒是大胆,基层军官让士兵自行推选?也不怕这些人不听指挥啊,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我西南的人呢,真敢这么放心?”四皇子笑咪咪的说着。
手下嘴唇抖动了一下却没有吭声。
他敢说那些士兵一旦获得推选和任命后,效忠对象就变成了康斯这个给他们官位和机会的人吗?能说陛下你根本不知道底层人员的心思是有奶便是娘吗?
不敢,既然不敢那就不说好了,让陛下自得他的子民就算划给康斯了也依然效忠他吧。
“听说康斯手下拥有一支素质很高的细作部队,所以派人监视康斯的人手可得注意点,不要刺探什么机密,只注意康斯是否有反悔的事情就行。”四皇子吩咐道。
“是,屆下领命。”手下立刻说道,不过心中却不以为意。
任何一个下都有细作部队,无论是打听敌方情报还是刺杀对手的阴暗事都必须用到的,看起来好像神出鬼没非常厉害,其实说透了也不过是做了提起准备使用了障眼的缘故,真实的能力还不如精锐士兵,所以手下并不认为康斯的细作有啥登城点也被盾牌兵彻底收复。
城外传来号角声,原本正准备继续冲土坡的草原兵,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而只有骑兵登城才停下的箭雨也彻底停止了。
看到城外的草原兵退回了军营,城楼上立刻响起了欢呼声,第一次城防战算是度过了。
早就等得不耐烦,因为确认敌兵回营才被解除禁令的康斯,立刻带着相文等人冲上了城楼,只见城楼上的木质建筑全部插满了箭矢,就是石墙也有数百根强悍的箭枝尾翼在晃悠。而城楼上的盾牌都成了刺猬。
单单这些就可以知道城楼上的兵丁遭遇的箭雨有多么的猛烈,也可知道中箭而亡的人有多么凄惨。
西南军这边的伤亡者被早有准备的民夫抬了下去,而草原兵的尸体则被民夫直接扔到城楼下,堆个百来具后就倒下火油点火焚烧,然后再换过地方抛尸焚烧。
有大批的民夫开始修理城楼更换城防设施,并且把那些伤马死马拖走。而刚才苦战的兵丁也开始在军官的指挥下排队离开,与此同时上来一批吃饱喝足睡够的精壮兵丁。
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是有条有序,康斯看着轮换的士兵向身旁的侍从官问道:“以往从开战到彻底打退草原兵需要轮换多少次?”
“虽然退到这个省分后和我们作战的都是这批草原兵,而且我们已经干掉他们二十多万人了,但却从没有真正打退过他们,看看他们现在十来万人依然猛烈攻城就知道了。不过每次消耗卜万人的话,起码会有一个月的平和时间。”这个侍从官没有回答需要轮换多少次才能让对方退却休养一个月。
听到这话康斯愣了一下:“一万人就会退却?我看那些尸体起码也有三四千具吧?也就是刚才那样的攻势来多两轮,这些草原兵就会退下去休养一个月?”
康斯忍不住嘀咕这也有点儿戏了,看战损率,十万兵力的草原兵才死了三四千人,怎么他们感觉像是经历过一场血战了?搞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