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愿意称呼他一声道长,我认定了这个老道就是江湖骗子,专门混在大户人家骗吃骗喝骗钱。
说也奇怪,现在有钱人也相信所谓道长、大师,白白花那些冤枉钱给人坑。偏生他们还乐此不疲,真不知道图什么许的。
只见“老苏”面如寒霜。一动不动的望着我道:“秦边,你是密宗之人,我是道士一名,咱两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插手进我的事情?”
“插手你的事情?这话怎么说的?还有我可不是密宗之人,我只是个普通的修庙匠人。”我给他来个死不认账。
他冷哼一声道:“既然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你这可不是好汉所为?”
“我做什么了我?你把话说清楚不成吗?而且坑人的可不是我,而是你,那天晚上你知道我经历的状况有多紧急吗?你不但不帮忙,还整蛊我,你可知道万一出了意外那就是两条人命。”我恼火的道。
“那天晚上我让你去清风观要御洗盐,这也是耍你?最终你要到了没有?”
“我是要到了,但是那位道姑给我的,你所谓的天风道长已经十几年没见人了。”我愤怒道。
“就是因为十几年不见人,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叫开他的门,这何串有?”
老道一句话问的我顿时语塞。愣了好一会儿我才道:“可是、可是万一道姑也不给我御洗盐呢?”
“那也是你的朋友命该如此,怪我什么事?除了清风、明月两出道观。那天晚上你还能去哪儿找到御洗盐?”
“我……”冷汗又一次从我脑袋上冒了出来。
“好像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秦边,你以自己极为幼稚的思想认定了这件事,随后就迁怒于我,暗中下鬼手换了我的食物,你知道我正在做什么事情吗?你毁了我的大事。”说到这儿他已经怒不可遏。
说到这儿我忽然又觉得愤怒了道:“你所谓的大事不就是骗人钱财吗?还好意思往外说。”
“你这个愣头小子,笨的和猪一样,却还自作聪明,你凭什么说我骗人钱财?证据何在?”
“你用虚假的手段冒充吞云吐雾,骗人你会辟谷,这就是骗人的证据。”我辣气壮的道。
“不错,这两种手段是我骗人的,但我之所以骗人也是为了重要的事情,你稀里糊涂在这里插一脚。就是坏了我的大事。”
“你还真把骗人当事业来做了?简直无耻。”我呸的啐了一口。
老苏怒气冲天,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紫红色,随即他刷的一声从身后抽出桃木剑,随即双指一翻便捻着一章灵符。他将灵符贴在木头剑身上,在面前竖成一线,左手两指搭在木头剑身上念念有词。
又在哪儿装腔作势,我心中好奇,不知道老苏究竟想玩什么花招,也没有“打搅”他,静静的现在他对面看着他一招一式。
谁知道片刻之后老苏忽然睁眼,怒喝一声“着”,就见木头剑身轰然一声燃起烈火,一把木剑顿时变成了火剑。
真是见了鬼,没见他手上有打火机啊,这火是如何点着的?
我正要去看情况,就见他将火剑举过头顶绕了一圈,随后对准我用力一甩。
一股和人脸差不多大的火球脱离剑身朝我激射而至。
我没想到他居然能有这样的本事,下意识的用手挡在身前。
猛然就觉得一股阴风透体而过。
透过手臂中的缝隙,之间火球早已被吹散一空。
我扭头望去,并没有见到上门阴,真奇怪了,如果不是上门阴难道鬼宝现在也有这等手段了?
只见老苏面色铁青他抬起燃烧着烈火的木剑指着我道:“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密宗之人,你却又为何养鬼在身?”
老苏居然知道我身上有鬼?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是凭借一对慧眼看出来的?
若真是如此,那我可是又走了一次眼,错把道士当骗子了。
见我犹豫不答,老苏哈哈大笑,语调中充满了愤怒道:“密宗之人居然出手干预道门中人所为之事,你踩过界了知道吗?”
“这鬼不是我养的,我也不是密宗的人。”我愤怒的道。
“哈哈哈,这可是老道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说罢他骤然收声道:“既然你已经毁了我的好事,那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小子,拿命来吧。”说罢他持剑的右手一震,只见木剑上的火焰大涨,他举起火剑就朝我面门刺来。
老道似乎身有武功,他距离我至少十几米的距离,但抬腿就到了我面前,百米冲刺的冠军也没他的速度,我有心躲避却忽然觉得自己无法动弹了。
与此同时我左手掌心忽然觉得一股寒气逼人,只见掌面不知何时已经隐约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手掌上也结了"bo bo"一层寒冰。
热浪逼人,只见火剑已经刺到面前,甚至我都能闻到自己毛发被烧糊的气味。
就在这时我突然毫无控制的抬起左手一把攥住了剑身,熊熊烈火却根本无法伤到我分毫,甚至我的掌心没有感觉到温度。
难道我被上门阴操控了?她又换了一种打法?
苏道士几次尝试着想要将剑拔回去,但无论他如何用力,剑就像是嵌在了石头缝里,纹丝不动。讨节名才。
与此同时剑身烈火火势越来越小,眼看就要熄灭。
原本漫天的细雨在烈火中被涤荡一空,而火势变小后细雨再度扑洒在我们身上,瞬间就在两人额头凝结成一股股的细水顺着额头蜿蜒而下。
“你这个方外之人,居然能破我烈焰神剑。”他咬着牙道。
“苏道长,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你能暂时停手,我们把话说清楚如何?”我知道自己盘算错了,心里不禁有些内疚。
“好,那你松手。”他恨恨的道。
我担心他使诈,小心翼翼的松开手后立刻向左跨了一步。
苏道士冷冷看着我,随手将长剑插进了背后。
见他真的收了式我暗中松了口气道:“苏道长,你听我解释,我……”
他一抬手道:“去。”在他腰间的挂着的渔网激射而出,瞬间将我裹夹住,奇怪的是丝网居然能自动收缩,不停的绞紧,很快我连手脚都无法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