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大哥拆这座庙不一定是为了钱。”
“嗨,干活当然是为了赚钱,否则意义何在呢?”
他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整天就是忙着管理工程队的一些人员琐事,就是个兢兢业业做小生意的人,和他很难说清楚道理,所以也没人和他抬杠,大家各忙各的。
“我也觉得奇怪,大哥不是赚小钱的那种人,为什么接这活儿呢?”王殿臣私底下问我道。
“宁哥的心思他如果自己不说咱们谁能知道,还是睡觉吃饭溜馒头吧,别操闲心。”
“说起馒头来这段时间可真够让我操心的。”王殿臣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估计这小子可能到发情期了,这两天脾气特别暴躁,那些狗只要靠近他身体周围十米处立马是掉头就跑,原来天天在这儿遛狗的那些人都不敢来江边了。”
“还有这种事情?那还真不好办了,天极狼是极稀罕的物种,上哪给它找条母狼去?”
“我也为这事儿恼火呢,它现在情绪搞不好连我都会攻击。”王殿臣不无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