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急不可耐地伸手,拽下了她的裤子,然后便是她的内裤,也没这个时间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裤子全部拽下。他拽起她的一条腿,在她下半身的门户微微敞开的时候,精瘦的腰身一摆,就凑了过来。那粗大的硬物,虎视眈眈地跟着逼近。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被下面传来的触觉给吓到了。

    “别……别……”她六神无主地喃喃,小脸更加的惨白。

    可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粗鲁,多么地我行我素,调整好位置,就那么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啊——”

    她凄厉地叫了一声,下半身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那个地方,已经四年未被造访,这突如其来的刺入,简直就相当于要她的命。她疼得频频倒抽冷气,美丽的小脸一再地扭曲。下半身拼命的挣扎,要逃开那可恶地像是锥子的大家伙。可那个男人是多么的凶残,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拽着她的细腿,死命地按着她的臀部,不让她挣扎。那巨大的凶器,毫不留情地进攻着她,她凄声尖叫,一声又一声。额头上,开始有冷汗冒出。

    她疼得整个身子都冒出了不正常的苍白,眼眶里的泪水,因为疼痛的刺激,条件反射地往下滴淌。

    他一声不发,低着头,瞪着两人的交合部位,埋头苦干着。不知道的,以为这个男人是多么地尽职尽责呢,像个苦力一般地服侍被他占有的女人,可谁能知道,那被他占有的女人,都疼得快要死过去了。

    疼,要疼死了!

    她拼命地深呼吸着,挣扎不开他之后,拼命得想放松自己。可是这个男人的进攻太猛烈,像是憋着一股劲似的,又像是熬了八辈子都没尝过女人似的,那力道凶狠猛烈地简直像要冲入她的体内。她再怎么放松,都赶不上他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冲刺!

    等到疼痛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开始悲哀地让人觉得适应,略略有些麻木的时候,她终于有余力哭喊了出来。

    “疼……疼……疼死我了……”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这双手被绑着吊在上方,是多么地令人深恶痛绝。她根本就连推他一下都不行。纤细的腰肢被他死死地抵着,按在墙上,那凶器更是狰狞地撕扯着她,她完全就被他给控制住了,就只能被他折腾着!

    “疼……”

    于是,她就只剩下了一张嘴,哭着、喊着。

    “你轻点……轻点……疼……好疼……我会死的……会死的……”

    男人身形一顿,那凶器紧跟着停息了一下。

    她冒出一丝窃喜,以为自己看见了曙光。只是男人只松开了掐着她屁股的手,转而拎起她另一条腿,强制性地将腿盘绕在了他的腰间,然后窄臀跟着重重一撞,比之前更用力,更凶狠!

    “啊——”她凄厉地又叫了一声,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淌。

    “不想太疼,就机灵点,自己跟着动!”

    他终于开了口,可是这说出话的话,简直是让人恨地牙痒痒的!

    “我说我疼……”她哭着晃了晃身子,两手拼命地挣扎,想挣脱那该死的皮带。“你想弄死我吗,我疼死了,你慢一点会死吗……”

    她哭着抱怨。

    他猛然抬头,阴森森地看着她,然后凶猛地冲了过来,猛地咬上了她的唇,凶狠地开始啮咬。

    不是吻,真的是让人发疼的啮咬!

    这下,连嘴唇都开始疼了,她越发哭得厉害。不顾一会儿,连舌头都跟着受罪。

    他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小嘴出了血,嘴巴一张一合之间,因为舌头也被咬伤了,所以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混蛋……”

    她低低地咒骂!

    他听了,更加恶劣地撞了她一下,以从下到上的力道,几乎是将她的腰臀给重重地顶起了一下。

    “啊——”

    她急促地低喘,差点被这一撞搞的魂飞魄散。

    “这么紧,你男人是太监吗?!他都不干你的吗?!”

    嘴里说着粗鄙下流的话,他猛地伸出手指,探入了她的小嘴,堵住了她可能会出口的反击。他绷着下巴,漆黑冰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那里面闪烁着黑**求,再度吓住她!

    “唔唔……唔……”

    小嘴被他的手指翻搅着,她根本就说不了话,所有的反抗,都只能化成“唔唔”的声音。她瞪大了被泪水浸地透亮的眼眸,怨怼地看着他,表达她的不满。

    而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翻搅地更加起劲。她就像一个两岁孩童一般,被他搞得,口水从那无法闭合的小嘴中,乌拉乌拉地往下淌。

    这简直是屈辱!

    她淌着泪,哀哀地看着他。

    他猛地收了食指,她终于可以闭合一下小嘴了。那被迫敞开的小嘴,还有那被迫被她玩弄的舌头好疼。可下一瞬,她猛地瞪大了眼,惨白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涨红了起来,然后在涨红之中,透露了些微的青色。

    这男人……这男人……他……他竟然把手指往那个地方伸?!那个地方被那凶器给顶着,已经涨地厉害了,他竟然还把手指给插jin去!

    “混蛋……混蛋……”

    他是想弄死她吗?!

    是想弄死她吗?!

    她崩溃一般地哭了起来,被容凌强压在墙上的身子,就像是垂死的鱼儿一般,激烈地扭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