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依然危险地在她和皮带之间游移。

    她这牙口都有些打颤了,连带说话都一颤一颤的。“容……容凌……”

    她顺势就往他怀里倒去,一边手忙脚乱地要把围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给解开。“哎,你……你也知道……这个,我……我当时还小嘛,你……你不是我说……这个……笨嘛……”

    林梦重重地咬着“笨”字,有一种落泪的冲动。就这么地诋毁自己,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了!

    “这个……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嘛,老爷子……”

    容凌的目光再度刀子一般地扎了过来!

    林梦识相地闭嘴,不提阮苍盛,小手则在那忙碌地够呛。也怪她,刚才防备他,防地太厉害,所以把自己裹的太严实了,这重重包裹的被子,都快要解不开了。男子难得地展现了他的怜悯,伸手帮了她一把。她心里一声欢呼,光溜溜地扑倒了他的身上,手脚并用地缠住了他。这是困住他,防止他下床,同时也防止她被皮带抽打的秘法,因为她之前有试过,所以这一次当仁不让地再次采用。可她还真是笨了,没看到她刚扑倒容凌怀里,容凌的嘴角就浮现了一抹得逞的怪笑。然后,诡计得逞的某男,轻易地捞回了美人归,再度将某女给压倒!

    某女傻乎乎地还在那庆幸着,在被打和被做之间,她还真是宁可选择后者。

    “所以,当初帮助你逃走的,是江小谐?!”

    男人那口气阴森的,大有将当初帮助她的“恶势力”给一网打尽的感觉。林梦还欠着江小谐的人情呢,岂能在四年后把她给出卖,立刻摇头再摇头。

    “不老实?!”他哼哼笑,只是笑声很冷。

    她傻笑,学她宝贝儿子那无邪样,露出几个糯米样排排列的牙齿,企图蒙混过光。只是相同的招数,用在不同的人身上、不同的场合中,自然产生的化学变化是不一样的!

    是哪首歌唱的:“你笑得越无邪,我就爱你爱地越狂野!”

    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主,今晚做贼一般地潜入而来,自然不讨回一番福利,是不可能空手而归的。林梦不“坦白从宽”,只会让这个男人得以逞凶罢了!

    “不老实的孩子,自然得惩罚的!”

    被她又白又软又嫩又暖的娇躯投怀送抱,又擦又蹭的,他又不是柳下惠,自然起了**,此刻那地儿气势汹汹,蓄势待发着呢。

    “不是她,还能是谁?!”

    那江乘风早就被他给调走了,他就算是一条龙,跑错了地方,也休想掀起风浪。他那时就是看江小谐是一介女流,所以以为派两个手下去,就能万无一失的,可谁知,到底是让她给跑了。他容凌可以错一次,但不会在同一个地方错第二次!事后,必然要将所有可疑人等都调查一番的,却没料到,还真是小看了那个看上去像是在混日子的小小心理咨询师!

    这笨女人这么够义气,行,她就藏着掖着吧,守着一个早就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倒是方便他增加筹码!

    “那老家伙碰了你没有?!”

    他凶猛地冲入了她的体内。

    她赤红着脸,低喘着,困难地摇了摇头。

    “我得听你亲口说!”

    她猛然扭头,把头埋向一边的枕头里。这个时候扯上阮苍盛,她觉得是对老爷子的一种侮辱!实际上,她是非常尊重对她有莫大恩情的阮苍盛老爷子的!

    “说!”

    他发了狠,掐着她的腰,野蛮地进进出出,沉声低吼。那手上的力道,都快要把她的要给掐碎了。她疼得皱眉!

    他一个撤出,粗喘着气,瞪大血红的眼,看着他。

    又是这样的目光,仿佛染了血的目光,又仿佛要在她的身上扎出血的目光。

    “说!”

    他的目光透着残忍,大掌掐上了她的脖子,压着她,陷入枕头之间。这个时候的他,看上去疯狂而凶残,仿佛入了魔一般,令人惊骇了。那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已经不是单单的戏弄和威胁了,仿佛是要来真的。

    她惊喘,喉咙被压迫地钝钝的疼,微微扭转头,她正视他,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眼中显露出来的杀意,是疯狂的;脸上透出出来的残佞,是真实的。这个男人,这个时候真的不对劲了起来,一如她四年之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不,他比那天的他,更加地吓人。

    这眼神,让她感觉到了沉重的杀伤力!

    “……容……”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她连出声都困难。求生的本能,让她急忙伸手去拽住容凌的胳膊,制止他的继续施力。双腿则奋力缠上他的腰,努力地蹭着他钢铁一般的**,希望软化他。他果然有所动,气息粗重了起来,眼中凝结的血色,也缓缓被浓浊的**给冲开。

    他的手,没那么用力了。她急忙眨了两滴眼泪下来,微弱地哭诉道:“容凌,你吓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