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了眼,轻声道:“睡吧,我保证,等你明早醒来,肯定可以看到你妈咪!”

    小家伙“唔”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他轻轻地拍着小家伙,哄着他睡,在他以为小家伙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到小家伙有些口齿不清地咕哝道:“你对别的小朋友,比对我好,你坏!”

    容凌愣住了。

    小家伙小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没再说话了。

    容凌心下复杂,此刻他要是还琢磨不透这当中的内情,那他还真是白混了。很明显,这一大一小母子俩,都吃醋了!也很明显,冰雕会那天,他本意要刺激林梦的表演,失败地可以,不是说没刺激到,而是过了,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打折再打折,反而让这母子俩齐齐地讨厌了他!

    容凌苦笑,这算不算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啊!

    瞧着小家伙白嫩嫩的小脸儿,容凌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一直以来,他的心思都围着那个小女人转,因此忽略了这个小家伙。一直以来他也觉得这没什么,毕竟四年来,没有他,小家伙也长得挺好,可现在扪心自问,他真的是亏欠了小家伙。

    “睡吧!”

    他轻叹,大掌轻轻地顺着小家伙那柔软的头发,然后低低地哼起了一首英文的小调。

    小调很轻柔,从他的嘴里出来的时候,又带上了犹如大提琴般的低沉,听着让人觉得分外地安宁,在这如水的夜里,一点点地催人进梦乡。

    他侧着身,用胳膊半拄着身子,空出的一手,已经很是熟练地重复着精准的频率和力道,一下一下地拍着小家伙的小背。

    此刻的他,谁见了,都不会去质疑他是一个合格的慈父!

    小家伙从来没听过容凌给他唱睡眠曲,所以特别珍惜这第一次,特想把曲子从头到尾地给听清楚,可是听着听着,他就没坚持住,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不仅是他,就是林梦也在最初的讶异之后,听着那低沉而沙哑的小调,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到容凌哄完了小家伙,打算去找林梦算账的时候,一看林梦睡的很甜,又可以说是很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

    一对上那殷红色的小嘴,他那半软的欲望,就又硬了起来。他有心想将欲望压下,可是一会想那软软的小嘴含住他那里的时候,那几乎让人发狂的快感,下面那根就越来越硬,心里更是火成一团,全身跟着燥热难当!

    他忍不住地伸出了手,缓缓地摸上了她的唇瓣,那软软的触感,只能是越发地逼迫他。他识相的话,就刚放手,然后找个地方冷静一下,可偏就贪恋上了这一份温柔,舍不得放手。越是抚摸,他心里这火就生地越是旺盛,指腹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

    林梦毕竟是个大人,也没那么容易入睡,再加上身体的不适,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同时动了动唇瓣,将在她唇上捣乱的手指给推了出去。小脸再这么一转,轻易地就摆脱了容凌的手指。

    容凌一看这样,觉得有门!

    她也没睡熟啊!

    这体内的欲兽实在是太折磨他了,他实在是忍不住,更不想忍。瞄了瞄屋内,他起身,重新穿上了及膝黑大衣,同时拉上窗帘,如此,室内一下子暗了好多。基本上,视线所及,很是模糊不清了。

    他弯腰,将林梦给连人带被抄了起来。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眉头又皱了一下。

    他找了一个隐蔽处,将她推在了墙上。她有点醒过来了,微微地睁眼。赤luo的小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让她激灵了一下。

    他架起了她一条腿,身子一贴,然后下身重重地往上一顶,强势地挤入了她的体内。

    “唔?!”她猛地瞪大了眼,有些惊恐。

    他凑过来吻她,堵住她可能有的抗议。她才发现自己是卷着层层被子的,可是偏偏下半身,愣是出了缺口,然后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惊了一下,身体本能地缩了一下。之前这男人打算对她使坏的时候的惊吓实在是太强烈的,所以她很清楚的记得,旁边是睡着一个儿子的。这是在哪里?!这个男人莫不是疯了不成?!

    男人那下面被一片温热给重重包裹,不由舒畅地在心里低叹了一声。松开了她的小嘴,他捧着她的脸,哑声低喃:“别出声,小心吵醒佑佑!”

    她此时已经彻底看清了她和床铺之间的距离,听男人说这混账话,又干这混账事,气的不轻哪!扭着身子,就不愿意让男人得逞。

    男人频频粗喘,被她搞得都快要疯了,强忍着不去冲锋陷阵,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小脸。

    “别乱动,乖一点,不想我弄死你吧!”

    她小脸涨红,恼恨:“你敢!”

    他深吸一口气,下面重重地撞了一下,进入最深处。她被刺激地身子一抖,张嘴就低呼,又被他给吻住。

    他停住不动,堵着她的唇停了一会儿,才放开。此时他舒畅了,眉眼间就带了一点笑,揪着一角被角,塞到她的嘴边,“咬住它,别吵醒了佑佑!”

    “不要!”她低吼。“你快放开我,我是病人!”

    他调笑,“哪个说要吃了我的?!怎么,点起了火,就拍拍屁股不管了,这可不道德!”

    说着,他又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迅速撤出又猛地进入。她的低呼,再度被他堵在了嘴里。

    他再度恶劣地笑着,将被角递了过来。她感觉着体内那狰狞的硕大,再想想那可爱的小家伙,无可奈何地咬上了被角,心里暗暗发誓,今晚的帐,总得要找回来的。

    男人得意了,却还是很有分寸的,没动作地太厉害,毕竟,他也得顾虑已经安睡的小家伙。他往往是深吸一口气,凶狠的撤出再进入,然后吐出一口浊气,隐忍不发,再然后重复这同一动作。虽然这样频率有点慢,闹出的动静也不大,可照样折磨人。每次那深沉的一撞,都像是打楔子一般,她总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要跟着撞出来似的。

    他弄了几次之后,她就有点受不住了,被刺激地双面绯红,眼角不受控制地染上了娇媚,点点泪可怜却又撩人地垂挂着。男人就低下头来吻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小脸儿,吻她的嘴角,然后在缓慢撤出的时候,突如其来地冲入,凶猛地宛如狼一般。

    她被折磨地全身都发软,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可恶!他也就这个时候,稍微柔情一点,可是这种想上就上的强硬态度,让她心里相当不满。他当她是什么?!她可没忘记他对何雅是何等的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