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玩了很长一会儿,直到稍微熟练了,崔六就带着他们去试枪了。三个人,两个小家伙,还有一个林梦,各自打了一轮枪靶之后,才宣告结束。
其实,两个小家伙还舍不得就这么走了,在那里仰着小脸,巴巴地看着崔六。恁是无辜、恁是可爱,完全地把小孩子最招人疼的一面给表现了出来!
“六叔,我们可以把枪给带回去玩吗?!”
连声音都软软的,带着孩子气的祈求,让人不忍心拒绝!
崔六喜欢这两小子啊,一看这样,哪有不点头的道理,可是,冷酷却自有打算的容凌却赶在崔六开口之前,直接回绝。
“不可以!”
这么快,就让这两个小的把东西都给玩光了,那可就没意思了。兴趣所在的东西,自然得走一个循序渐进的道路,慢慢地勾引的。
两个小家伙不大高兴,见崔六坚决地站在了容凌这一边,他们只能把祈求的目光,转向了他们亲爱的妈咪。两个小家伙鬼道,知道从他们的妈咪这里小手,还有机会让他们的爹地改变主意。
但是,林梦揉着被枪的后座力震地略微有些发疼的虎口,也是摇了摇头。
“明天再来玩吧,今天晚了呢!”
两个小家伙的小脸上立刻流露出了淡淡的失望。
林梦温柔地笑着,伸手,挨个揉了一下小家伙圆圆的脑袋瓜。
“你们可要赶紧睡觉哦,这样,明天才会精神好。精神好,玩枪才会漂漂亮亮的,妈咪明天还和你们一起玩,你们可不要因为没精神而输给妈咪哦!”
两个小家伙一听这话,就不闹了,乖乖把心爱的枪给上交了。
崔六对此有些诧异,似乎,这两个小家伙连容凌的话都不大愿意听啊,怎么这么听林梦的话?!看着林梦,崔六的心里有了探究,暗想,人不可貌相,莫非自己这小嫂子,还有什么亮点没露出?!
疑惑着,崔六领着这一行人回了房,稍微交代一下,自行去了。
两个小家伙对这个房间进行了小小的探险之后,洗了一个澡,乖乖去睡了。林梦哼完了安眠曲哄着两个小家伙睡下,又小心地替二人盖上了小薄毯,才出了房间,然后被有所图谋的男人给逮个正着。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修养,这个男人又是生龙活虎了,扯着女人的衣服,就在她身上胡乱地吻着。她就觉得不好意思,细弱蚊声地问他。
“不是已经……已经那个了吗?!”
“哪个啊?!”他故作不懂,双眼发亮地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全身就显得燥热了,伸出香艳的小舌,重重地舔了一下略有些发热的唇。他看了,瞳孔顿然一缩,托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之前的那两次,才只是开胃菜呢。今天可是洞房烛,他难道还能比不过平时!
她被他给蛮横地压在身下,全身被他给摸得都没了力气,快要化成一滩水了,不由娇声抱怨。
“不是说不会再要的吗?!”
“哪有的事!”他否认。
“你自己说,来这里了,会很忙的!”她全身红得宛如被煮熟的虾子一般,也如同虾子一般,微微地把身躯给弓起来。
他慵懒地笑,咬着她柔然且细嫩的肌肤,低低地轻哼。“再忙,还是有时间的。小乖,今晚我要好好喂饱你!”
这个男人,又说混话了!
真是的,怎么一上了床,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呢!
“容凌,你真流氓!”
他猛地就压了过去!
“啊——”她低叫,立刻急喘了起来。
他的重量、他的炽热,对她来说,真是一份甜蜜且沉重的负担。
他邪笑,舔着她娇嫩的唇,哑声低哼。
“小乖,这才是流氓呢!”
“啊——”她一下子睁大了眼,叫出了声来,被他强劲的占有给弄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这娇软却也充满了情欲味道的声音,当真是婉转万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一出林梦的口,她就羞地眼角都冒了水汽了。
男人却万分满足,女人这样的叫声,能让他更加激动。他可恶地在她上方低笑,仿佛乐意看见她这狼狈的某样似的!
她全身冒火,忍不住揪住了他强有力的胳膊,想拉开,却是无力,只能又羞又嗔地看着他。此状,让他渐渐失控,力道一下一下加大。
她觉得自己宛如置身了一片汹涌的浪潮这种,被冲击地渐渐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能伸手,将眼前这个男人抱紧再抱紧,然后从低叫到高叫,直至最后,被他给侵犯到无力,开始胡言乱语,直至目眩神迷,直至最后终于宛如在海浪之中沉浮一般出了一身的大汗,然后无力地沉入了轻柔的海洋之中……
次日,又被吃干摸净的她,摸着胸口上,还有脖子上的几颗人工草莓,愤愤不平,低声嘟囔着,再也不要轻易相信那个男人的鬼话了,当时穿着婚纱那么羞人地在飞机上被他给得逞了,谁知道,他根本还有后面的安排的,根本就是被他给哄骗了嘛!
早上,他大力地又在她身上卖命耕耘,那股勤奋劲儿,比早出晚归的农夫都要卖力,雄心勃勃地似乎就是要在她身上种出什么似的,她就是再困,也不是一个死人,就这么地,在他大力到床铺似乎都在跟着剧烈运动的时候,醒了,然后,也别想再睡了!
“早安,我的小乖!”
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怪力的男人,气死人不偿命地冲她露齿招摇笑着,让她娇喘吁吁着,只能冲着他干瞪眼!
好过分!
站在洗手台前,耳听着男人在她身后稀里哗啦地冲澡,犹有余力,一派轻松,她掰着手指头开始数着,暗想,要不要,限制那个男人的欲望?!
只是她才刚有了想法,男人略显得冰冷的脸,就从她身后冒了出来,然后大掌很不客气地就着没冲干净的泡沫,摸了一把她的头。
“想什么呢?!”
偏于冷质的声音,好似是窥见了她心里的那点小打算似的。把她给吓得,立刻把手给缩回来了,然后有些做贼心虚地垂到了洗手台下。看着镜子里照出来的他的那张脸,她急忙别开眼,没敢看他,干巴巴地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