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拒绝的意志一点都不强烈,反而有些恋上了他亲昵的举动,最后更是稀里糊涂地让他得逞了。虽然没有被占有,只是用了手,但手上残留的感觉真是让人臊地慌,她几乎是又羞又恼地一把推开了,往浴室里冲的,跟着扔下那句话——
“你自己擦吧!”
哎呀,到底是怎么了?!
洗完手,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脸酡红,眼睛水水地带着朦胧感,自己都能感觉到那股春意。忍不住,她伸手捧住了自己的脸,感觉到了不容忽视的热意,然后越发不好意思地把脸给垂了下去。
可能,是那红酒惹的祸!
她突然就想到的!
也只能把这有些旖旎,也有些混乱的一切,归为那个酒了,否则,她都不知道出去了该怎么去面对他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弄,她这身上也出了热汗。正好,她还没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般地面对他呢,所以,不如就冲个澡吧,顺带静静心思。
大概了十来分钟吧,她从浴室里钻了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乳白色的大浴巾,湿润的头发则先胡乱地拿干燥的毛巾给包了。临时决定冲的澡,她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拿进来。所以一出浴室,她就赶紧往换衣间跑。
男人的目光就往她身上盯着,灼热比之前更盛开。这可是清水出芙蕖。小女人洗了澡,皮肤更是白里透红的,带着诱人的粉嫩光泽了,尤其,她又只是披着一条大浴巾,露出了光洁的肩头,又露出了性感光滑的两小腿,这不是诱人犯罪嘛!
“小乖,过来!”
明知道肯定叫不住她,可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她果然远远传来一声。“等等啊,马上!”
然后跑地更急了,像兔子似地往换衣间蹿去。她终于消失在换衣间的时候,他摇了摇头,有些小小的遗憾。不过今晚都得逞一次了,想再来,肯定不可能了。那小女人的脾气,他清楚的狠!
回头,林梦套了一条绝对和性感无缘的印睡裙出来,容凌就又是摇头。瞧瞧,这女人这不就防备上了!
她走了过来,熟练地去拿药,拿棒,又重新跪坐在了他的面前,替他轻轻地上起了药。他就解开包着她的秀发的毛巾,替她擦拭头发。
两人的配合,是自然的,和谐的。
等她将所有的地方都上了药,湿湿的头发也差不多是半干了。
她就又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出来,放到了床边的地板上,这是给他泡脚用的。他落了海,又在那海岛呆了那么久,体内肯定跑进来了很多湿气,用热水泡泡脚,也能去除一些湿气。然后,她把另外一条新的干毛巾递给了他,坐在了他叉开的双腿间,也跟着把脚放入了热水盆里。这也是一种习惯了。他泡脚的时候,肯定会拉着她一起泡,强有力的胳膊会圈着她的腰,坚硬的下巴,会抵着她的肩膀。他在用干毛巾又将她的头发擦干了一些之后,果然还是那么做了。
每当这样的时候,她的思维是飘散的,一会儿飘到这里,一会儿飘到那里,没个定性,然后她的思维就飘到了杜采忆身上。
“杜采忆的事,就这样了结了?”
“没。”他淡淡应着,下巴在她柔软的肩膀上蹭了蹭,透露出大型犬类一般的慵懒。“她那样的人,没那么容易就被吓住的。今天的事,顶多只能镇住她几个月的,还得再加点料才行!”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从容起湘下手。她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了,不能不顾忌。有容起湘盯着她,她就会老实很多。”
“哦。”
“不过这还没完,还得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她就笑了。“好复杂的样子,一层递进一层的!”
“对付她这种有一定级别,智商还不大低的人,是得要稍微费些心思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啊?”
容凌就低低地和她咬起了耳朵。
林梦听完了之后,微微摇了摇头。被自家男人给盯上的人,可就别想轻松了。她是不会去同情杜采忆的,杜采忆就自求多福吧,最好啊,她别动那样的心思。否则,那就是她活该了!
第二天的时候,容起湘脸色非常难看地去找了杜采忆,开口不是去询问杜采忆这个妈的病情如何了,而是有些生气地要求着。
“妈,您以后就别和容凌那一家子过不去了!”
杜采忆抬眼看向了容起湘,眼里有些阴郁。
容起湘硬邦邦地继续往下说。“阿健早上被上级叫去谈话了,他被人给检举了,不过那检举信被压了下来,上级找他谈话,是问他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人,然后提醒他最近要小心一点,别做出一些有损形象的事情来。妈,那检举了阿健贪污的信,不用说,肯定是容凌找人干的。这事发生的也太巧了,您先前说过的,容凌掌握了阿健一些内容,我……我竟然都把这事给忘了,容凌也真是狠,阿健还是他姐夫呢,他还真派人检举去了。这一次不成,就怕他还有下次,容凌的手段多着呢。妈,您可千万别再和他过不去了,他回头肯定都把我气往我身上撒了,会对付我的!”
容起湘这话里,不掩饰抱怨和责怪了。
杜采忆心里气,这脸就拉了下来。
“你还怪妈不成?!”麻醉剂那是早就下去了的,杜采忆可以说话了,不过为了她的伤能够尽快好,她还是少说话为妙。所以,她问的话是简短的。
容起湘就一屁股坐到了杜采忆的身边,尴尬地笑。
“妈,哪能呢?”
杜采忆这脸上的阴沉却半点都没有下去。这不怪,她能一过来就冲她说这种话。这话里话外的怨气,都直接往她身上喷了!
可,谁让这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唯一剩下的孩子了。杜采忆再不爽,也没法出声指责女儿,所以,她僵硬地说道。
“我知道了,不会和容凌他们过不去的!”
容起湘一听这话,心里就安定了不少,赶紧换了一张脸,冲杜采忆撒娇着、讨好着。
“妈,您对我最好了,谢谢妈!”
说着,亲昵地亲了亲杜采忆。
杜采忆面色没有缓和,因为到底心里堵着一口气。她是个动了手术的病人,女儿昨晚上回家去了,竟然没有再回来,甚至连一通电话都不再打过来,现在人是来了,却一点都不问问她好了没有。女儿这行为,让她有些受伤,所以,她很难给出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