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说的对,谁玩谁还不一定呢!
恭敬地迈着清灵的步伐,宛如一个轻盈的舞者一般,飘落到客人的面前,慢慢地斟满酒杯。
放下酒瓶,细长如葱的手指,捏住酒杯,送到了那位客人的面前。中年男子,精明而又强悍,面对那妖娆的身段和朦胧中仍然可以看得出细致的面孔,有那么一丝的心笙荡漾。
如果做实了猜测,这可是冷阳的老婆,现在,这女人,可是当着冷阳的面,在给他敬酒,以一个女奴的姿态,这可是无尚的享受!
此人显然得意地太早。
“啊!”
此人伸手接酒杯的时候,最恶俗的桥段发生了,叶露故意把手松开了那么一下下,酒杯“当啷”脆响,溅起酒红色的液体,扑洒在了男子浅灰色的西装上。
桥段是恶俗,但是实用就行。
故意惊诧地瞪大眼,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道歉的话:“对不起啊,先生,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不故意,无从查知,那个人的得意必定是烟消云散。
也不去看那人是什么脸色,反正她已经道歉过了,直接拿起那倒在桌上的酒杯,干干脆脆地把酒杯里残余的酒倒掉,重新拿起酒瓶,倒满。
“尊贵的先生,请喝吧!”
拿起酒瓶,转战下一桌,不顾身后那位中年男士难看的脸色。
下一桌的男士绷着一张脸,眼中有一抹厉色,似乎对她刚才的表现,很是不满。
她像是害怕一般地腿抖了一下,身子失去平衡的前倾,手跟着一扬,酒瓶里的酒——实话说,就是很恶意地朝那个男子泼了过去。
尽管那个男子反应灵敏,但还是不幸地被泼到了一些。
花了一点时间保持住平稳的叶露,慌慌张张地凑到男子的面前。“哎呀,先生,你没事吧,先生,我……我刚才脚软了一下,对……对不起啊……”
现在,谁都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白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脸怒容,大声训斥:
“女奴,注意你的言行,你逾矩了!”
叶露转身,收了那伪装的慌张,面色平静的宛如海面,底下的暗涛汹涌正在疯狂地酝酿!
眼眸徐徐地眯起,以这样的姿态看着白的时候,似乎可以就此把眼前的这个人看小、看扁。
白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他的权威岂容她挑战,久经战场的戾气正要喷薄而出。
叶露微微眯着的双眼猛然放大,瞪眼宛如钟馗,双手猛地用力,狠力地将捧在手里都酒瓶往地上一摔!
“啪啦!”
是令人心惊肉跳的脆响!
她铁骨铮铮,放肆地冷哼:“主人,我想,逾矩的是你!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女奴,可不是所有人的女奴!”
字正腔圆的英语,铿锵有力,清晰入骨,不容听错。
纤细的身腰,婀娜的姿态,偏偏傲然挺立,那双漆黑的深瞳,晶亮的令人不敢逼视!
红色的美酒,在地上疯狂的扩散,宛如鲜血一般喷涌而出,流淌着,窜起的是令人沉醉的醇香。
酒醇!
人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