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琳道,“叫我说两位堂弟是舍近求远了,师弟考中探花儿自是文章,教出探花的先生岂不是更胜一筹。他们两个啰嗦了半天也没抓住重点,有这工夫,给叔叔请安,叔叔还能指点他们一二呢。”说着自己也笑了,“我叫人把他们引去见叔叔了,也算帮他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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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琳好心办了坏事,头一天倒没啥,自小与叔祖家的堂兄弟接触得少,感情不深,连他们啥时走有没有留饭都不知道,只是第二日,不怎么经常登门的两位叔祖气哄哄的找上门来,一副撸袖子竖眉毛瞪眼睛要打架的势头儿。
不过这两人是来找许俊卿评理的,老二许俊英道,“子文那小子回来就回来,我们也不说什么,孩子们一片诚心来请教他功课文章,预备着后年考举人呢,这在大哥府上不知道听那小子说了些什么,回去就病了。”
许俊杰道,“我家那小子实诚,跟我学了,骂我们是四方棒槌黄鱼脑子,还说我家老四能考上举人,猪都会上树了。大哥你听听,这是做叔叔说的话吗?孩子回家哭了半宿,今儿早上眼睛肿成一条线,睁都睁不开,我出来时还拿药敷呢。他这就是对我不满呢,拿我的宝贝孙儿撒火,大哥,你跟他说,有什么冲我来?”
两人气喘如牛的抱怨了一通,许俊卿头疼死了,冤孽啊,真是冤孽。
作者有话要说:嗯,晚上偏有人借电脑,总算零点前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