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就觉手中的臀瓣软滑得跟豆腐似的,都不敢大力去捏,还有些好奇地看了前面一眼,惊喜地发现,小孩竟然些微有了些反应。
说起来,十七岁也不小了,该有的自然都会有,司徒见小黄几乎把整个上身都钻进了被子里,想了想,伸手轻轻地在小孩那半抬头的粉**望上面,轻轻地弹了一下。
随着小黄被子里闷闷地一声呻吟传来,那小东西又抬起了一些,司徒欢喜,伸手握住,轻轻地揉了两把。
小黄在被子里挣动了起来,闷闷地一个劲哼哼,膝盖本能地并拢,脚尖绷得紧紧的。
司徒怕他闷坏了,就伸手揭开被子一角,让他出来透透气。
却看见被子下面,小黄一张脸绯红,双眼含着水汽,嘴微启着,发出断续的轻哼,眉头轻轻地蹙着,像是难受,又像是忍耐。
司徒深吸一口气,胸前起伏,凑过去一口亲住小黄,手上则是加力揉了起来。
小黄立刻就软了,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双眼闭着,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身子本能地弓起,双腿轻轻地蹬。
司徒放开他的唇,想看他动情的表情,小孩却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又羞又不知所措,双腿间倒是越来越有反应。难受地轻轻摇着头,小黄那头乌黑的发披散了开来,划过肩头,垂落到敞开的胸前,白色的一片中,点缀着几点粉色……司徒吻着他的头发,听小黄的喘息突然剧烈起来,凹陷的小腹竟然微微地抖动,心知小孩是头一次,必然是来得快的,于是故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还坏心眼地在最薄弱敏感的后部皮肤上,按了一把。
“呀……”小黄靠在司徒胸前,双手紧紧抓住司徒的前襟,腰绷得紧紧的,司徒感受到掌中的微颤,就加紧揉了两把,便听小黄的声音瞬间哑了,纤长的脖颈一仰……在司徒手中,撒下了一把软滑的白浊。
小黄的小腿像是有些抽筋了,还是绷得直直的,难耐地靠着司徒的胸口喘息着,但这司徒很是可恶,手上并不放开,而是就着刚才的那股子湿滑,又撮弄起来,小黄哎哎叫了两声,很快又洒下了第二次,几乎就要晕过去了,司徒才含笑放了手。
再看小黄,被脱得光溜溜,身上因为初尝**的滋味,而在釉白种泛出一层淡淡的粉红。
被褥上有斑驳的白色汁液,显得异常暧昧,小黄额头和鼻尖有了薄薄一层汗,鬓角也湿了,黑色的发丝,沾在嘴角,整个人显得无力。
司徒看得眼都直了,徒喉头耸动,伸手探向小黄的身后,摸索进臀瓣间那道深藏的缝隙。
小黄一点反抗都没有,只是轻轻地喘着,似已是脱力。
司徒逼迫自己收回了手,终是不能操之过急。
今日本来就是想稍微弄一下,想让小孩好有个心理准备,但是不知怎的,看着小黄又羞又急的样子,司徒就停不下来了,竟然弄得他泻在自己手里,也是有些过分了,毕竟小黄是第一次,事前连一句情话都没有讲过,实在是对不起他。
可是,司徒也煞是难受,自己那玩意儿烫得厉害,要怎么解决?现在要是要了这小东西,说不定真要出人命的,再者,就是有粗暴之嫌,还是不舍得。
想了想,司徒靠过去,贴近了小黄的身体,伸手抓过他的手。
小黄微微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司徒。
与他目光相对,司徒就觉燥热难耐,真有些把持不住了,赶紧用旁边小黄的一截衣袖,挡住了小孩那双清透到勾人的眼睛。
被蒙了眼,小黄也没去揭开,实在是没有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只感觉到司徒温热的手,抓着他的手,覆盖上了一样东西,烫得吓人。
小黄的手掌刚接触到那里,耳边就听到了司徒轻轻地一声喘息,带着某种满足的喘息。
小黄轻轻地摸索了一下,猛地想到了那是什么,羞得脸通红,赶紧想收回手,却被司徒按住,一把握住了那火热。
司徒抽了一口气,低头亲小黄的下巴,轻笑:“乖,轻点儿,别急。”
小黄哭的心都有了,谁着急了,这司徒不讲理,还不要脸,竟然让他摸这种东西!可是转念又一想,刚才……小黄脸更红了,自己也被他摸了!
抓着小黄的手,轻轻缓缓地上下滑动,小黄的耳边传来了司徒的喘息声,那声音听得他心慌意乱,但是又没有厌恶之感,反而很想看看司徒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
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耳边司徒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小黄更加地好奇起来,微微偏了偏头,衣袖滑落,小黄抬眼,正对上司徒的眼,双目相对……
小黄只见司徒的神情里带着些隐忍,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手中突然感觉到一颤。
司徒冷不防看见小黄一双眼睛,瞬间意乱情迷,一阵燥热直冲脑门,什么都没想就低头一口亲了上去,同时,久违的快意袭来……长出了一口气。
小黄感觉到了手指间缓缓流下的湿滑,羞得赶紧缩回了手,把脸埋到司徒怀里。
搂着小黄轻喘几下,司徒调整了一下呼吸坐起来,猛地看见小黄光着的身子,就觉心头乱跳,赶紧甩甩头,心里暗骂自己——魔障了不成?!
赶紧用衣服先将小黄遮起来,司徒不敢多看,匆匆站起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嘟”一口就喝了下去,那份躁意才稍稍缓和。
找来一块干净柔软的白绸子,司徒轻轻地帮小黄擦去身前的湿意,将人搂到怀中软言安慰了几句。
小黄似乎是有些晕,只是闭着眼睛装睡,却在听到司徒在耳边的低语后,渐渐红了脸。
最后,司徒站起身,弄来了热水,细心地给小黄清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换了条被单。将小黄塞进被子里,让他睡去,司徒自己则是坐在床沿发呆——一整晚,他都不敢再多看小黄一眼,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真做了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