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



    明湛不悦的翻了个大白眼空投给阮鸿飞,以示不满。

    阮鸿飞对明湛的小心眼儿一清二楚,低声笑道,“来了就好好玩儿一回,否则再有下遭,我可是要不高兴的。”

    听到这话,明湛立码就把不悦的心思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果然,他家飞飞嘴上说不介意,还肯陪着他来,那完全是因为贤惠啊。其实心里早醋翻天了!一想到此处,明湛就禁不住自己傻乐起来。偷偷的摸一把人家阮鸿飞的手,眨眨眼睛,自作聪明的送一回秋波安抚爱人武逆天穹最新章节。

    明湛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对于前来佐酒的女人也有心调笑两句了。

    “你叫什么啊?”

    “芍药。”姑娘生的也有几分姿色,不过,明湛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他见过的美女实在太多了,啥类型都有,车载斗量不为过,哪怕男人婆如明淇也比这个故做羞答答的芍药强出三座山去。明明是妓\女,千人枕万人睡的,还装什么装啊。明湛最瞧不上装b的人了。

    再者,你要果真生的好,装b也就装b了,老子能包涵。明明不过幸碧玉的水准,还要装……还有穿的这衣裳,露那么大片胸,好像别人没有似的。上下打量芍药一番,明湛倒尽胃口,

    明湛在看人家姑娘的同时,芍药也在观量着明湛的脸色。见明湛面儿上挺冷淡,却一个劲儿的瞄她的胸来瞧,顿时面儿上添了三分嫣红,含羞带怯的为明湛倒了盏酒。

    芍药在这行滚打摸爬,眼睛最毒辣不过。这蝎子瞧着年少,穿戴却是再精致不过,一看就知道有钱。说不得还是个雏儿呢。一想到这儿,芍药倒生出三分野心来,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年郎最好糊弄不过。若是伺候的好了,收拢他住,到时求了小少爷出银子赎身,兴许还能进门儿做个二房姨奶奶呢。

    当然,若是小少爷脑子抽了,她芍药做个正头奶奶也是有可能的。

    一面做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芍药将一盏温酒奉至明湛唇边,娇滴滴道,“芍药敬公子此杯。”

    明湛眼风刚扫了阮鸿飞一眼,就被芍药的声音叫回了神,淡淡道,“既然是你敬我,也是该你喝。”

    “是。”芍药见明湛脸上并无欢色,不敢说笑,只得满饮了一杯,再斟了一盏酒给明湛,明湛问,“牡丹什么时候出来啊?”

    一听人家是来找牡丹的,芍药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刚要开口,就见明湛起身扑过去,一把拨在死缠在阮鸿飞身上的小□,且由于用力过猛,直接把人推到了地上去!明湛怒喝,“你在干什么!”

    妈的,若不是他看的紧,奸夫□就要当他面儿给他戴绿帽子了。

    明湛气呼呼的瞪着阮鸿飞,阮鸿飞头疼死了,见芍药牡丹二人坐都不敢坐了,瑟瑟的起身站着,只得淡淡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银子照付。”

    芍药与红莲不敢耽搁,急忙行礼走了。

    “胖,风度啊。”阮鸿飞低声提醒明湛,“就喝酒,能干啥?”

    “酒用得着趴你身上喝啊。”明湛低吼,大白眼珠子恨不能射出若干旋,一箭射死阮鸿飞才好,“我都没那样喂过你呢。”

    “好了好了,不喝酒了,咱们等着牡丹姑娘吧。”阮鸿飞提醒明湛道,“对了,你先准备两首小诗。牡丹姑娘最喜诗词,要见她得过三关,首先容貌尚可,这个咱俩都没问题;其次,诗词过关;其三,诗词排前十名的进去,牡丹姑娘还要再设题目考试,得她心意者,方能见到人。”

    明湛咋舌,“我的乖乖,比考进士还难呢。”

    “胡说八道。”阮鸿飞斥一句,问明湛,“要不要我替你写呢?”

    “不用,我自己写。”明湛肚子里没啥墨水,就是以前明菲念的酸诗,他也不记得几首魔尊来袭:废柴狂妄法则师最新章节。不过,他决心要给阮鸿飞一点儿颜色瞧瞧,让阮鸿飞好生看一下他的本领。

    一时,有侍女送来笔墨。由于明湛一手烂狗肉的字不好见人,故此明湛念,叫阮鸿飞替他写,阮鸿飞低声笑,“胖,不会是哪个神仙写的,你剽窃来的吧。”明小胖就是打油诗都做的狗屁不通,忽然之间弄出首千古绝唱来,阮鸿飞深知明湛老底,笑了一声。

    “你管我呢,反正这就是我的。”

    明湛与阮鸿飞顺利的成为十位侯远人之一,到了牡丹姑娘所在的宅院,那真是曲径通幽处,闺房花木深。一幢木制二层小楼,正是牡丹姑娘的住所。

    这好不容易过关斩将的进来了,可也没能立时见到佳人。明湛等的都困了,靠着阮鸿飞的胳膊直打嗑睡。

    他不停的催牡丹姑娘的侍女,“你家姑娘是不是自个儿先睡了?”、

    侍女含笑不言,倒有牡丹姑娘的粉丝还看不惯明湛这口气,说他道,“你若是不想等就自发离去,牡丹姑娘也瞧不上你这无甚诚意的小子。”

    “你管我呢!我就问了,怎么着,想打架么?”反正他家飞飞武功好,明湛正等的无聊,就去挑衅别人。

    阮鸿飞拍了拍他胳膊,淡淡看那人一眼,淡淡道,“家里小弟年纪小,兄台莫要见怪。”

    阮鸿飞虽生的俊美,但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人。那人冷哼一声,不欲生事,心道:屁个兄弟,带个小兔子来,又要见牡丹姑娘,莫不是想玩儿3p不成?

    这样想着,胯\下平白一热,此人更加**辣的盯着隔间儿的珠帘瞧个不停。

    直到明湛靠着阮鸿飞睡了一觉,牡丹姑娘把人晾足了,才移步而出,带着淡淡的牡丹花香,隔着帘子与诸男子说起话儿来。明湛揉着眼睛,仔细听牡丹姑娘说话儿,声音也不咋特别动听的说,还格外有些低沉。

    不过,就冲着牡丹姑娘这名头儿,明湛也跟着抖擞了一把。他本就口才极好,擅长侃大山,直把人侃的晕头转向,纷纷不敌,败下阵来。明湛憋足了劲,斗败了其中八个,最后就剩他与阮鸿飞pk。

    明湛一挥手,“老杜,你先回去等我吧。”

    “为何?谁走谁不走,可要牡丹姑娘说了算的。”阮鸿飞浅浅微笑,盘腿坐于榻上,安然倒了盏茶,问向珠帘,“姑娘,说,是不是?”

    牡丹微微一笑,“那最后一问,两位公子可有最能打动牡丹的东西。若是有,不妨放到侍女的托盘上,送进来给牡丹一观。”

    明湛见阮鸿飞不肯退让,凑过去低声道,“你输定了,甭垂死挣扎了。”然后,明湛一咬银牙,从怀里摸出一张瑞光闪闪的银票放到小侍女的托盘里。阮鸿飞则提笔写了一句话,将纸折了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