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



    “听嬷嬷的。”

    宴会结束,卫太后亲自送太皇太后回慈宁宫,途中还笑道,“母后,如今淑媛她们大了,越发的有话不直说。看上了我的梳头丫头,一个劲儿的夸那丫头手巧。夸到最后,我也只好把人送给她了。”

    太皇太后向来头脑简单,呵呵笑着,还替淑媛长公主说话儿呢,“她们是跟你亲呢。”

    “我想也是。”卫太后温声道,“我生来喜欢温柔的女儿家,她们待我如同母亲一样,我待她们亦如同明艳明雅是一样的。”

    “你是个好的。”太皇太后拍了拍卫太后的手,俩人脾气大不同魔尊来袭:废柴狂妄法则师。太皇太后智商有限,也得承认卫太后是个有心胸的人,要不然魏侧妃也不能生下三儿一女来。

    如今见卫太后对于淑媛等人格外亲近,太皇太后再没有不放心的了。

    至于淑媛长公主接下来会如何做,卫太后就有些期待了。

    其实今日为难的绝不止淑媛长公主一人,沈拙言与吴婉出宫时就碰到了逍遥侯夫妇。

    逍遥侯夫人是原永康公的亲妹妹,血缘上,正是沈拙言的亲姑妈。

    拒永康公李佑收殓发丧之事,沈拙言面儿都没露一个。且人家一直姓沈,也完全没有改姓李的意思。不过,逍遥侯夫妇显然对于沈拙言夫妇格外的热络了。

    两对夫妇碰到一块儿,逍遥侯夫人倒不敢拿出姑妈的架子,只是关切的问了沈拙言一句,“差使上可还顺遂?如今天冷了,出门赴宴多加两件衣裳。”

    沈拙言倒是知道逍遥侯夫人是原永康公的妹妹,他血缘上的姑妈。不过,他与逍遥侯夫人从未见过。

    还好,沈拙言认得逍遥侯,再一看这位妇人四十出头儿,又是站在逍遥侯身边儿。沈拙言也就明白了。只是沈拙言实在不擅长与李家人打交道,急忙道,“多谢。我告辞了。”带着吴婉飞一般的遁了。

    吴婉其实很想笑,不过,她极力忍住了。

    到了车上,沈拙言拍一拍胸口,喘着气道,“真是了不得。”

    “怕她做什么,是她对不住咱们。该跑也是该她跑呢。”吴婉轻轻的喘息着,吩咐车夫回家。

    吴婉有银子,不过为人极低调儿,她这马车做的不显山不露水,其实都是用的上好的乌木,里面铺着皮褥子,连四角有缝隙的地方都包严了,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外面的寒风。

    沈拙言握住妻子的手,温声道,“相见不如不见。虽然永康公对不住我与母亲,不过,他已经身死。李家其他的人,我不愿记恨他们,也不愿与他们来往,只当是陌生人吧。”

    吴婉点点头。

    永宁侯也搀着自个儿的亲爹老永宁侯上了车。

    甭看老永宁侯已经将爵位让给儿子,这老爷子的地位是有增无减哪。

    卫太后的亲爹,明湛的亲外公。

    卫檀夙与几个惺子熟的很,被留在宫里过年了。永宁侯与老爹一辆车,老婆一辆车,后面跟着仆从的车马,浩浩荡荡。老永宁侯道,“皇上愈发沉稳了啊。”

    像凤明廉说的那些话儿,明显就是有人指使的,否则以凤明廉无干正事的性子,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永宁侯附和道,“是啊。”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知子莫若父,老永宁侯瞅儿子一眼,忍不抓诮道,“你要不要先去一趟承恩公府啊?”

    永宁侯心中大喜,也不管老爹是真心还是反讽,顺势应道,“是,儿子遵父亲吩咐。”不待老永宁侯反应过来,车门一开,永宁侯纵身跳了下去,对车夫道,“妥妥的将老侯爷与夫人送回家去。”转身没影儿了。

    把老永宁侯气的,捶了褥子几下凤凰于飞最新章节。他这是给承恩公家养的儿子吧!没囊性的东西!

    宫宴结束的时候很早,老永宁侯打算着,待回去,一家人还可以共度小年夜,结果遇到这种不孝子。哼哼两声,老永宁侯气咻咻的靠着车厢打起嗑睡来。

    明湛与阮鸿飞也回了房。

    一进屋儿,明湛立马猴儿到阮鸿飞的背上,叼着人家的耳朵问,“爱飞,有没有什么新年愿望,朕帮你实现。”

    “有。”阮鸿飞捏一把明湛的屁股,背着他往里走,一面笑道,“陛下您明年都在下面吧?”

    “好,朕允了。”明湛罕有的大方,让阮鸿飞充满危机感,阮鸿飞笑,“今天真乖啊。”明湛咕呱乱笑,“我也有新年愿望。”

    阮鸿飞直接把明湛扔床上,解了外面腰带,笑问,“说来听听。”又疑心明湛,“不会是打算坑我银子吧。”

    明湛呸阮鸿飞一口,然后笑着说出自己的新年愿望,“爱飞,你先前提的愿望做废吧。”

    阮鸿飞微微一笑,欺上床去。明湛哈哈大笑,搂住阮鸿飞的脖子,亲了上去。

    阮鸿飞见识过不少美人绝色,就是他自己照照镜子,也不输任何人。可是,这天下,能叫他动心动情的,也只有这软乎乎儿的胖子了。

    明湛的亲吻格外的急噪,舌头乱搅,时不时的还要咬阮鸿飞一下子,阮鸿飞给明湛这完全没有技术水准的亲吻弄的情动起来。拉开明湛的裤带,直接将人的裤子剥离开来,露出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来。

    “呜,我要……”

    话还未说完,已被阮鸿飞的吻堵了嘴。阮鸿飞灵活的舌头勾住明小胖的舌尖儿,一手抄起明湛的腰,一手迅速流畅的取来软脂,扩充明湛的后面,待他将明小胖结结实实的压在床上,这一吻才算结束,阮鸿飞声音喑哑,带着说不出的性感,“要就给你。”

    明湛哭丧着脸,嚎道,“我要在上面啦,大骗子。”

    这等无理要求,阮鸿飞不予理会,不急不徐的抽动着,一面闲闲道,“新年愿望已经过了,待明年吧。”

    明湛委屈无比的唉唉呀呀的叫\床。

    至**初歇,明湛是死活不肯再做了,除非阮鸿飞肯在下面。

    阮鸿飞抱着明湛洗了澡,再把人抱回床,掂着份量道,“胖,你完全胖回来了。”

    “都是你诅咒的我,天天胖啊胖的,有你这样的爱人的。”大年下的日子,阮鸿飞一直做到过了午夜。明湛听人说起过,这就等于阮鸿飞两年都把他压在下面,多么悲惨的先兆啊。

    想到这里,明湛咬了阮鸿飞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