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
站在两边的侍从喇嘛听到庄睿的话后,顿时满脸怒气,大活佛亲自给灌顶赐福,这是万千信徒做梦都会笑醒的事情,这个人居然还不愿意?
年轻的班禅并没有生气,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跪的不是我,跪的是佛……”
“我能不能和你一样,坐在蒲团上?”
庄睿还是有点不甘愿,他长这么大,除了跪过老妈和那位老活佛之外,就连外公都没跪过,真是有点抹不开面子。
“和我一样?呵呵,你要是能做到,当然可以……”
班禅闻言笑了起来,他把盖在腿上的喇嘛服拉高一些,将双腿露了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
庄睿撇了撇嘴,走到床前的蒲团上,右脚放到左脚后面,坐了下去。
等到屁股坐在蒲团上之后,庄睿伸出手,把自己的右脚压左髀上,左脚压在右髀上,如同打了一个蝴蝶结一般,双足交叠,脚心朝天,上身挺直,和坐在床上的班禅动作一般无二。
庄睿露出这一手,不但让站在一边的杨凯文看直了眼,就是那两个侍从喇嘛,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庄睿,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这种做法叫做结跏跌坐,为佛家取道之方,是佛教的各种坐法中,最具有代表性的,除了修炼之人,很少有人能坐的像庄睿这样自然。
班禅见到庄睿如此轻易的坐了下去,也是有点吃惊,开口问道:“你修炼过瑜伽?”
“没有……”
庄睿摇了摇头,说道:“您不是说我有佛缘吗?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到,那还叫什么佛缘?”
庄睿这是典型的占了便宜卖乖,他纯粹是身体多次经过灵气的梳理,韧带变得很舒展,是以才能坐下去,要是换做一年多以前的庄睿,别说是结跏跌坐,让他劈个大叉,都能难为死他了。
班禅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伸出了右手,抚摸在了庄睿天灵上,嘴里念念有词,开始帮他摸顶赐福起来。
过了有一分多钟,班禅拿开了手,左手从身边喇嘛手上接过一条雪白的哈达,挂在了庄睿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