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天下

作者:天籁纸鸢



    果然给我逼急了。

    重莲将我的外套扔在了地上:“你不是重火宫的人,不用叫我宫主。”

    我笑:“莲儿,我的好莲儿哎……嗷!痛……”

    重莲不轻不重地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那叫啥?重肥莲?重肥莲不错……啊……”

    湿濡的舌头在我的**上舔了一圈。

    “还是大美人好了!莲花大美……呜呜……”

    舔舐变成了吸吮。

    “呼……重莲!就叫重莲!这个没有问……啊啊啊……不要……嗯嗯……”

    吸吮变成了啮咬。

    我整个身体都痛苦地弓了起来,喘着粗气说:“莲……莲……不要再咬了,受不住……”

    重莲将头抬起来,狐狸般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神色:“早该这么叫。”

    他坐起身,把我抱在他的腿上,凑过来蜻蜓点水般地吻着我的唇,手在我的背上缓慢抚摸,就像是在哄一只骚动不已的……猫。

    我的心中一跳,壮了胆子伸出手,却一直悬在半空中。

    柔软的唇时轻时重地在我嘴上摩擦,灼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

    他伸出舌头,在我的唇上卷了几个来回。

    逼得我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口……

    我是自己入瓮。

    放开了那道防线,一让他深入,我的脑门就像被点燃了,迷糊了。

    原本挂在半空的手一下抱紧他的身体。

    也不知他那衣服是个什么构造,我是怎么都脱不下来,他一扯就跟拉丝一样,没了。

    脱到一丝不挂以后,还是黏一块儿吻得个没完没了。

    两个人的身子就像刚从锅里拎出的煮水饺一样,又湿又烫。

    抱着滚过来,滚过去。

    浑身该燃的地方燃了,不该燃的地方也燃了。

    最后滚来是我在上面。

    重莲果然是个色鬼,连药膏都带好了。

    分开我的腿,正准备上药,我一下推开他的手,抢过药膏,红着脸说:“我自己来!”

    只是这种事真不好说。

    自己对着自己的那里涂东西……

    别过脑袋,蘸了药,在后穴外面随便涂了两下,应付了事。

    “凰儿,只抹外面待会儿会痛的,还是我帮你好了。”

    他将我抱得离他近了些,抬起了我的腿,微微发烫的皮肤在我的身上不经意摩擦……重莲大大哥,你能不能稍微表现得害羞一点,这种事……

    我头晕。

    我也不知自己恁的如此犯冲,一紧张就只有大吼:“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重莲叹了一口气,扳直了我的手指,往我的后穴里送去。

    “啊……”

    他把住我的手,在紧密滚烫的内壁中来回**。

    敏感的地方都给我自己捅了个遍。

    这……这和自慰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

    我忍住没有叫出声,可是还是没忍住急促突兀的呼吸声。

    一场折磨终于过去了……

    重莲双手抱住我的腰,将我提起来,小心翼翼地往下移,抵着那里的时候,我的心中一紧,妈的,是男人就不该怕痛,老子坐!

    “啊啊……呜呜……好痛……”

    他的整根硬挺几乎将我捅穿。

    整个人都失力了,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抱住他的背,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疼得浑身发抖,尤其是双腿,抖得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重莲轻轻摸着我的背,呼吸也加快了很多:“很疼?”

    他这么一问我反倒不好说了,只知道瘫在他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

    过了一会儿,重莲轻声说:“凰儿,动动吧。”

    我疑惑地抬头看着他:“动?动什么动?”

    重莲道:“你没用试过这种姿势?”

    我的脸上一红:“我就试过在下面和在上面……”

    这不是在说废话么。

    重莲紫色的瞳人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你第一次……是和我?”

    我一巴掌拍到他脸上,不过没使力:“废话,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你。”

    我试着往上移,可是全身无力。

    尴尬地笑了笑,又努力想要抬起身子,还是起不来。

    重莲微微一笑,提起我的腰,往上移了一点。

    我轻轻吐了一口气。

    他又把我的身子往下摁去,吐出去的气又吸了回来。

    忘情地抱住他的头,双腿阵阵瑟缩阵阵痉挛,想克制又克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口中没有节奏地哼出来……

    拂拂风前度暗香,月色明如素。

    重莲一次一次撞击着我身体中最柔软的地方。

    两人身体紧贴的地方不断有汗水流出,也分不清是谁的了……

    半个时辰后,我躺在重莲的怀中,忽然觉得心虚得不得了。

    那些话原本我是说故意说来讨好他的。

    可是看到重莲有些开心的样子,我竟跟着高兴了半天……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在入戏了。

    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划过……

    原以为他睡着了,可他却突然捉住了我的手。

    我像是被捉奸一样抬起头看着他。

    手中一阵冰凉。

    重莲的用手背撑着自己头,靠在床头:“原本是给雪芝的,现在给你了。”

    摊开来看,一块棕色的剔透琥珀放在我的手心。

    汀烟溪树,旭日生时,山花野鸟初春。

    双脚踮在枝头,费力地伸长了胳膊,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树枝,朝着自己正上方的一个鸟巢用力捅着。

    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早就对这个鸟巢虎视眈眈,这会儿总算是找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