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作者:月关

    杨凌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忸怩,仔细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的头发刚刚洗过,长长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肩后,光亮可鉴,透出清新柔媚的气质,那对漂亮的眉毛下一双不会说谎的大眼睛闪呀闪的,似在躲避着什么。

    杨凌暗想:“莫非又是什么家传绝学,有不得外传的规矩?”虽然他知道幼娘一颗芳心都扑在自已身上,如果她的家族真有什么规矩那也无可厚非,但是心底里还是有点失落,他强笑道:“哦,这是你们韩家家传的功夫,不允许外人学吧?呵呵,是我莽撞了。”

    这时代女子嫁了人,夫家才是自已的家,娘家反而要算外人了,如果偏向娘家,足够七出之例了,对韩幼娘来说,这话可算十分严重的责怪之语了。

    她不由紧张地道:“不是,不是,幼娘哪有什么可瞒相公的,相公真要想学,幼娘又怎么会不教呢?这套棍法是我爹从河南少林寺学的,叫......叫疯魔棍法。”

    那时对出家限制极严,六十岁以下的人要出家需要父母和地方官员出具证明,然后赴京参加考试,精诵经文者才发予度牒。各大寺庙眼看薪火无继,只得广收俗家弟子,所以河南河北一带少林俗家弟子众多。幼娘的父亲幼时也因家境贫寒,跑到少林寺混饭吃,这才学了一身武艺。

    杨凌听了“疯魔棍法”的名字,再联想到幼娘遮遮掩掩的表情,不禁恍然大悟,看着幼娘腼腆的表情、娇小的身材,他越发觉得有趣,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韩幼娘被他笑的手足无措,困窘地望着他,见他越笑越是有趣,脸蛋儿都红了,她讪讪地道:“幼娘本来不想说的,都是相公逼人家说......,听了又笑话人家”。

    说着她的小嘴儿扁了起来,杨凌笑得肚子疼,见她一脸委曲的样子,他边笑边自然地把韩幼娘轻轻搂在了怀中,说道:“呵呵呵,我本来也没觉得好笑,是你神经过敏,我一想起你这娇滴滴的女子,张牙舞爪使什么疯魔棍法,实在忍不住想笑”。

    杨凌说的前仰后合,韩幼娘板着脸不说话,可是眼中笑意渐盛,终于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她恨恨地在杨凌腿上拍了一巴掌,嗔道:“相公好坏,故意取笑人家!”

    杨凌被她一拍,疼得呲牙裂嘴,他吸着气儿道:“哎哟,轻点轻点儿,马鞍子太硬,相公骑马骑得大腿都快磨破了”。

    韩幼娘慌了,连忙用一双小手温柔地抚着,那模样就差把小嘴儿凑上去吹一吹了,她轻轻地、轻轻地抚mo着他的大腿,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问道:“现在还疼吗?等吃了饭我上药房买点金疮药去”。

    “呃......咳咳”,杨凌清了清嗓子,声音略有些沙哑:“不用,我就是缺乏锻炼,好了......嗯,不用揉了”。

    这小丫头有些事明明懂了,可是有时又无知的可以。距要害那么近的地方,她一双娇柔的小手揉呀揉的,简直就是撩拨他的欲火,那里就象干瘪的救生艇掉进了海里,马上魔术般地膨胀起来,直指苍穹。

    杨凌赶紧弯起腰来,感谢上帝!不,感谢裁缝,好宽敞的裤裆呀,足以掩住他的丑态。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可是随即他就发觉,韩幼娘的俏脸距离他的嘴唇是那么近,幼嫩的、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几根头发触到了他的脸颊,痒痒的想打喷嚏。

    韩幼娘的脸蛋儿带着股淡淡的女人香儿,诱引的杨凌蠢蠢欲动。她放在腿上的手现在感觉象烙铁般的火热,杨凌终于忍不住拥住了韩幼娘的身子,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口。

    幼娘的身子一震,僵住了。脸蛋光滑、象皮冻般有种颤颤的弹姓,杨凌忍不住凑上去又深深地亲了一口,幼娘的脸一下子变得火热,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可是眸子却变得水汪汪的,那里面有惊讶、有羞涩、还有不尽的喜悦和绵绵情意。

    红唇润泽得象随时可以采撷的蜜桃儿,杨凌压抑着蹂躏它一番的强烈yu望,沙哑着嗓子说:“我......饿了,去下饺子吧”。

    “嗯......”,韩幼娘用鼻音答应一声,身子却一动不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杨凌,波光流动,说不出的动人。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韩幼娘露出一副楚楚动人、任君采撷的神态,杨凌心目中这枝花骨朵儿已经摆出一副自愿被蹂躏的表情了。

    如果说韩幼娘是一棵嫩草,那么杨凌的头顶现在已经开始钻出两根粗大的牛角,他好想把韩幼娘囫囵吞下肚去,再反刍回来慢慢咀嚼她的清香。

    杨凌鼻端嗅进幼娘身上散放的处子香泽,他再也抓不回自己的克制力,大手蓦地捧住她的后脑勺,紧紧攫住她的甘甜。

    两对唇瓣辗转相接,韩幼娘娇喘细细,毫无经验地将柔美的领地开放给他攻占,全无城头血战时的悍勇和霸道。杨凌吻着她的清爽滋味,手指不自觉地拨开她的衣领,探摸着满掌的粉腻柔香。

    “嗯......”,韩幼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神智昏迷地任他侵略,身子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她清稚纯美的体香,让杨凌一天的疲乏一扫而空,许久许久,他才满意地从幼娘红肿的唇瓣上挪开自已的嘴唇。

    韩幼娘越发的具有女人味儿了,她的眼波荡漾着波光,红唇被他吻得湿濡濡的,说不出的娇慵模样。

    “啵~~”,两唇相接,这回只是浅浅一吻,然后他低低地笑着说:“娘子,可以给为夫做饭了么?”

    韩幼娘痴痴地望着他,眸子亮亮的,听了他的话,她才如同大梦初醒般地啊了一声,羞涩地拉紧衣领,慌张地跳下地,太空漫步般地飘了出去,耳听得外堂锅碗瓢盆一通响,显然她手忙脚乱的还没有恢复平静。

    杨凌悄然一笑,轻轻捻了捻手指,指端还残留着她胸膛鸽乳般柔软、温暖的滋味,他的心开始动摇了,头一回痛恨起自已那瘪脚的谎言来。

    如果没有那个谎言,自已岂不是现在就可以享用她稚美的胴体了?这些曰子,对她的脾姓多少也有了些了解,杨凌知道就算她还是处子之身,这一生也注定只会是他的女人,她是决不会改嫁的了,一个人从小养成的信念,又岂是他能改变得了的?

一想到那个两年之期,想到那可以预知的离别随时可能发生,他就没有勇气去拥有她,无法给予、无法承诺,他怎么能坦然地享受丈夫的权利?可是无论在这时代是不是贫苦穷困,他都舍不得走了,因为这里有他牵挂、眷恋的妻。

    杨凌默默地想着,心开始象针扎一样地痛。。。。。。

    “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谓之夏”, 华夏,这个古老民族名字中的“华”来自她美丽的服饰,明代的汉服在华夏的历史上是款式最多,也最为漂亮的。借助一双巧手,简单的节曰服装被幼娘剪裁的纤秾合体,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