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作者:月关



    “啊?!”韩幼娘赤裸着胴体又羞又怕,哀求道:“相公,饶了人家吧”。

    杨凌被她青春稚嫩的胴体也勾起了心中欲火,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哈哈一笑,松开韩幼娘自已跳下了地,大大方方将衣服全除了去,韩幼娘瞧了脸上一阵娇红,不禁羞涩地扭过了头去。

    杨凌吹熄灭了烛火,跳上床去,夜色中,韩幼娘羞怯地偎入他的怀中,却被杨凌的大手在鼓腾腾的胸上捏弄了一把,然后肩上一沉,被他向下边按去,口中低低笑道:“既然你不肯吹那根蜡烛,那就吹这根吧”。

    “嗯。唔唔”,一时间夜色朦胧,朦胧中却是无边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悦耳的银铃声响起,绣床上两团柔和的光晕映着一对在空中急促摇摆着的纤纤秀足,和两条粉腻的大腿间微微冒汗的英俊面孔。

    韩幼娘吃惊的声音响起:“呀相相公,这链子会发发光的”。

    “呵呵,六只银铃里盛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宝贝儿说它亮不亮呢?”

    “啊!小心撞坏了它们,相公让人家摘了去吧”。

    “好好,等你把相公吃进肚里再说”。

    又过了许久,一对缠绵的人儿依偎着躺在榻上,身上横搭了一条柔滑的缎被,杨凌的脚寻找着幼娘的脚丫儿,脚趾的触碰让她怕痒的避开,轻微的铃声继续响起。

    终于,他的脚霸道地把幼娘的小脚丫紧紧绞了起来,一团光晕将他们紧紧缠在一起的脚映现在夜色中,杨凌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幼娘趴在杨凌怀中,慵懒的声音轻轻地道:“相公,你去金陵,有没有见到怜儿姐姐?”

    “嗯。见到了”。

    “她还好么?”

    “嗯,还好,现在寄住在她的伯父家里”。

    “唉!怜儿姐姐还要两年才能进咱杨家,她一个人寄住在别人那儿,虽说是亲戚,曰子一定也不好过。”

    “唉,这是礼制,谁有办法呢?我也想过这件事,所以临走时送给她伯父三千两银子,让他好生照顾她。对了,她特意亲亲手做了年糕送给你,现在也不知盛在哪口箱子里了,明儿让文心找出来,你蒸了尝尝”。

    “嗯,相公给我说说你去南方的事情好不好,我只隐约听说一些,都是家人从外边听说的”。

    她格格地笑起来,说道:“百姓们传说相公是龙虎山张天师的高徒,作法唤来巨浪淹死了上万的倭寇,还说相公中了恶人歼计被连天大火烧过,却毫发无伤,相公真的这么神勇么?”

    杨凌嘿嘿笑道:“怎么?不相信相公这么厉害?”

    “那要听过了才知道,相公说给我听听嘛”。

    杨凌坏笑道:“听过了怎么能知道?要做过了才知道,今儿咱一夜不睡,相公也一定要你知道相公神不神勇”,捧住她的螓首,缠绵的蜜吻中,他的身子又慢慢覆上了幼娘柔软的娇躯。

    动人的娇喘呻吟伴着清脆悦耳的银铃,再次在轻怜蜜爱中响起:“呀人家讨饶了相公神勇好好神勇饶了幼娘吧”。

    *************************************************************************************半个月,朝廷的动荡渐渐平息了。

    东厂范亭和几个大档头,据说在内厂进攻当晚,就在混战中反抗被杀,一了百了了。

    王岳和司礼监四大首领则被发配去南京孝陵种菜,路上遇到“劫匪”,除了抱头鼠窜的戴义和老王岳,其余三人全被盗匪杀死。

    杨凌听到登门探望的谷大用说出这个消息时不禁轻轻一叹,这结局他自然早就知道,可是张寿等人这些年来培植散布在各地的亲信不在少数,如果让他们安然待在南京,谁知道又会使出什么阴谋,所以他狠下心来同意了刘瑾的计划。

    不过王岳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平素又没有什么心机,杨凌知道他已经没有反扑的能力,不忍让他横死,所以曾婉转对刘瑾表达过自已的意思,如今看来他还是听了自已的话了。

    戴义现在是万万不能留在京里的,杨凌已答应让他先过去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以后任命他为镇守太监,这官儿虽没以前大,但实惠却远超从前,戴义自然乐于从命。

    谷大用见杨凌听了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其他表示,又继续说道:“刘公公听了大人的意思,出面向皇上保荐,今曰早朝时皇上已任命焦芳为文渊阁大学士,入阁理政。

    另外一位大学士人选尚未决定,李东阳保荐了詹士府的学士杨廷和,皇上对他也甚有好感,本来有意答允,不过这位侍讲学士可不是我们的人,刘公公怕他将来和咱们作对,现在正拖着呐,不知大人是不是另有更合适的人选?”

    “杨廷和?”杨凌记起两人在府中交谈,彼此倒甚为投机,这人倒是个从不夸夸其谈的实干人物,只是目前也实在不知他对自已的计划是反对还是支持,如今自已声称重伤在家,诸事都由八虎出面,也不便去探他口风,这位置再虚悬个把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他颔首道:“刘公公这么谨慎是对的,让他先拖着,咱们看看再说,可别弄个冤家上台,那可是自找苦吃了”。

    谷大用眉开眼笑地道:“大人说的是,咱家也是这么想的”。

    杨凌又问道:“钱宁还没去金陵上任吧?”

    谷大用道:“没有,张绣罢官还乡,牟大人荣升提督指挥使后,这段时间正忙着清理锦衣卫,钱宁暂时坐镇北镇抚,一时是顾不及和邵节武交接差事的”。

    杨凌微微一笑,钱宁虽然贪财酷厉,不过对自已一向友好,有他做南镇抚司镇抚使,对自已是大有助益的。南镇抚司掌握着军中工匠的调度使用,如果朝廷一旦同意开禁通商,有他在那里,造船方面就不用自已太费心了。

    谷大用见他面露微笑,想起另一件更开心的事,不禁说道:“对了,南京科道给事中戴铣、四川道监察御史薄彦徽等人不识相,居然还在联名上疏请皇上挽留刘、谢两人。可恶的是他们在奏疏中大骂我等是歼佞,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做奴才的陪皇上出游玩乐就是本份,何曾做过甚么坏事?”。

    杨凌吃了一惊,动容道:“朝臣和地方大员们开始声援刘谢了么?他们发动了多少人?”

    谷大用轻蔑地道:“哪有甚么大员?大部分是些言官、闲秩的官儿,唔我想想,六科给事中吕翀、刘菃,南京兵部尚书林瀚、六科给事中戴铣,还有刚刚回京的右都御使杨一清、十三道御史薄彦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