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作者:月关



    刘瑾让石文义派人去川陕调查卢士杰近两年的所有行踪、交往的人物,知道了他和杨凌结怨的过程,终于放下心来,卢士杰成为了刘瑾的心腹谋士。有张文冕使坏水儿,再有卢士杰推波助澜,刘瑾开始在正德元年末,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政治改革。

    除了牢牢把持权力,聚敛大量财物,收贿受贿之外,不可否认,刘瑾在卢士杰、张文冕、张彩等人的辅助下,他的改革大政有许多还是对大明帝国有益的,只是刘瑾属于急功近利的人,根本没有耐心去按部就班,用几年甚至几十年时间去推行一项国策。

    再加上为他所用的人个个趋炎附势,不肯为他所用的人不管刘瑾发布什么政令,统统予以抵触,即便真正有益于朝廷的政策,到了地方也只有扰民乱政,起不到什么正面效果。如果不能用合适的方法、稳健的步骤去推行,那么即便是正确的政策,也只会造成适的其反的效果。

    再加上张彩在京师对官员前所未有的严厉考核,从上到下雷厉风行的整顿搞的怨声载道,刘瑾用来使自已的命令得以执行的保障,就是命令厂卫严厉打击一切反对的声音。

    刘瑾就象是一台巨大的辗土机,他想在哪儿开条路出来,那就不管前边是荒野、水塘还是庄稼,只管一路笔直地压下去。贪官污吏和清廉能臣被关在一个牢房里,他评定是否有罪的标准,是能否一丝不苟地执行他的命令。‘风雨欲来,潜流涌动,去年的冬天,靼鞑小王子率数万铁骑袭边,连克数城,朝野震动,灾民蜂拥入京,可是今年的冬天,风雨来自内部,来自下面,就象积蓄着力量的火山,让人已嗅到了硫磺的味道,可是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发。

    也许,如果少了某一股力量,某一个人,它可能永远也不会暴发。或者,会暴发在满目苍夷、无法收拾的时候。又或者,上苍会让另一个人应运而生,来执行这一历史史命。

    但是,那个人还在,刘瑾的折腾还没有超出他的掌握,他正在静静地等,休养生息,等待着大势所趋的那一天,耐心地等着猎物自已踏进死亡陷阱那个人就是威国公杨凌。

    杨凌静养的还真不错,既不用上朝又不用理政,只不过偶尔去选秀现场点个卯,亮个相,练气时间换成了午后,练剑则改到了晚间,心宽则体胖,据说杨国公已经长了好几斤肉。

    根据就是雪里梅那小丫头这些天常常抱怨说,老爷越来越凶猛了,常常压的她喘不过气儿来。于是杨凌便积极响应,心安理智地换了她在上面,享受她的‘倒浇蜡烛’了。

    话说他出身‘莳花馆’的两位美妾,腰力还都挺不错的,不过可能是个姓使然,玉堂春一直羞于在他上面,她的纤腰柔韧有力,在杨凌的身下抵死缠绵时有股余韵不尽的力道,使得杨凌只有以更大的力气,把她看柔若无骨的玉体按住了狠狠地刺下去,才能让这小妖精安份些。

    至于‘倒浇蜡烛’这种高难度动作,要保持足够的节奏和技巧发挥,目前也只有身轻体柔的雪里梅,靠她那弹力惊人的电动小马达才能勉强做到‘善始善终’。

    昨夜杨凌宿在幼娘房中,元配夫妻,心有灵犀,和幼娘在一起,更多的是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哪怕是亲热,也如春风和雨,彼此心灵交融,那种奇妙的感觉只有和幼娘在一起才感觉得到。

    本来一早醒来,杨凌正想揽着娇妻拉拉家常,可是小杨大人扯开喉咙一声吼,二位只得赶紧穿衣起床,没办法呀,皇上封的杨大人,万千宠爱集于一身,杨凌在家里的地位已沦落到第二位了。

    ‘大清早儿的,一家人站在院子里放焰火,这不是有病吗?‘杨凌暗暗嘟囔了一句。

    小杨大人最理他,小家伙窝在杨凌的怀抱里,被驼绒毯子包的严严实实的,头顶上还捂了一顶毛绒绒的虎皮帽,只露出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一双点漆双眸亮晶晶的,瞪着放焰火的诸位姨娘。

    说是给他放焰火,可是玉堂春、雪里梅又叫又闹,玩的比谁都开心,就连幼娘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进去,只有高文心虽然满面是笑,到底童心少些,她温柔地站在杨凌身边,不时给宝宝掖掖被角儿。

    ‘嗳,今天天阴的厉害,别放焰火了,你们还是到花厅打叶子牌吧,选驸马的事儿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二十多个侯选人,我都七八天没去了,现在得去把把关呐,好了好了,咱们回吧‘。

    杨凌抱着儿子刚刚转过身,就象被人掐了一把似的,小家伙抽冷子扯开喉咙放声便哭,幼娘连忙丢下焰火跑了过来,杨凌抱着儿子急忙回身,一瞧见燃放的焰火,小杨大人两眼发亮,哭声嘎然而止。

    杨凌把儿子递给幼道,哭笑不得地道:‘这什么破孩子呀,那么多玩具不玩,就喜欢出来转悠,还看焰火‘。

    韩幼娘抱过儿子,在他颊上亲了一下,向杨凌嫣然道:‘男孩子嘛,闯荡点还不好?呵呵,相公要忙公事就去吧,难得玉儿她们也玩的开心,我们再待一阵儿就回房间‘。

    ‘嗯,要起风了,别在外边待太久,小心着了凉‘,杨凌如蒙大赦地离开后花园,立即到前厅唤过刘大棒槌道:‘准备车马,去诸王馆。‘刘大棒槌身子站的笔直,昂然答道:‘是国公爷稍候,俺去把侍卫们唤来‘。

    说着刘大棒槌刷地一转身,身子跟标枪似的,军容军貌之严整,前所未见。杨凌好奇,忙道:‘等等,大棒槌,你在军中时也没这么守规矩,怎么现在收腹挺胸的这么严整?现在不比在军中,不用这般拘束‘。

    刘大棒槌咧嘴笑道:‘俺不是拘束‘。

    他抻了抻衣角,腼腆地笑道:‘小云姑娘的手艺不错,就是衣服做的小了点儿,俺不站直了怕把衣服撑坏了‘。

    杨凌一听哈哈大笑,说道:‘管家,去唤小云出来,给大棒槌量量身架,正好快过年了,让她给大棒槌重做一套‘。

    ‘不用了不用了‘大棒槌连忙摇头:‘她做套新的赔俺,有那份心就行了,可不敢太劳动人家‘。

    上次刘大棒槌的衣服被云儿使坏,用剪刀剪的七零八落,然后才使劲儿的给他洗了一遍,一口咬定是他的衣料都糟了,结果一搓就烂了,刘大棒槌明知是个借口,心中不忿,跑到后院儿要找她理论。

    小云是大夫人韩幼娘身边的丫头,俨然便是国公府的内总管,上上下下的仆役侍婢谁不帮着她说话呀,结果刘大棒槌本来并不怎么生气,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奚落一番,顿时火冒三丈,干脆扯开喉咙大骂起来。

    韩幼娘听到消息出来一问,知道是自已身边的人欺负护院家将,把小云唤来狠狠训斥一番,然后给了她一匹布料,罚她给大棒槌重做一套赔上。小云见了刘大棒槌别别扭扭的,只目测了一下他的身板,就愤愤不平地走了,结果这次倒不是诚心整他,可这衣服还是做憋屈了。